“怎麼不見有人攔路搶劫啊?讓俺也能動動拳腳。”撼山這個打架狂,無聊的在馬背上叨叨。
“沒強盜還不好啊。這樣說明天下太。。。。。。”侍畫的那個“平”字再也沒有說出口,因為前麵真的出現攔路的了。
“呔,那廝,你撼山爺爺來也,休得猖狂。”這撼山是前幾天聽說書的講水滸傳,中了李逵的毒了。他抽身從馬上騰空而起直奔那攔路的人。
攔路的人一身黑衣,卻在左胸的位置繡著個日月的標誌。我一看便知道,原來是日月神教的人。看到這,我也想起了盈盈。她在和我交往時說起過日月神教的事。
卻說那人見撼山襲上來也不驚慌,右手放在嘴裏,扯了個口哨,從旁邊的樹林裏便出來十幾個身穿相同衣服的人。
撼山見他們又來了援兵,大喜道:“好啊。人多更熱鬧。”
先前的人見我們幾個都沒有露出驚慌的表情,皺了下眉頭,卻說:“幾個小娃娃,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不要一時衝動送掉自己的性命。”
撼山見那人唧唧歪歪的說個不停,打斷那人的話說:“你們不就是日月神教的嗎?江湖稱你們為魔教嗎。”
誰知那人竟說:“小娃娃也知道我們神教的威名,那便加入我們神教吧。”
原來這些人在這裏攔路是為了讓武林中人加入日月神教的。我看到旁邊有些血跡,想來他們對那些不加入者也不會好言的送你走。
我扭頭對李四說:“李兄便有勞你將這些嘍囉打發掉了。還有些事告訴你,倘若你殺掉的人比撼山少的話,溪水會很好的對待你的。”
李四聽了我的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看到撼山已經動手了,忙衝上去,手腳不慢的動起手來。
這幾日,李四修煉那本內功心法已經將自己的內力趕上來,雖沒有他以前內力深,但也隻是時間長短的關係了。至於劍法,每天晚上溪水會要求他用劍將原木劈成大小相同的木條,若沒有完成,那第二天這些便會加倍,依次類推,什麼時候完成算結束。而在白天還是我們騎馬他在後麵帶著沙袋跑,但是加上了不停的揮劍,惹得路上的人都以為我們在被一個瘋子追殺。
場上的李四變得有些狼狽,幾個日月神教的教眾圍著他不停的招呼他,身上的衣服已經露了春guang。不時回頭的撼山用話語的打趣,更激的他手中的劍招更快了。
這些日月神教的教眾現在心中是鬱悶透頂了,以往那些武林人士見人少的時候會殺上來,可是一見到人多不是逃跑就是投降。而這幾個明顯年級輕輕的小娃娃在見人多反而興奮的衝上來,最可氣的是明明隻有兩個人卻這麼多人收拾不了,還折損了幾位兄弟。天啊,什麼時候江湖上剛出門的年輕人都這麼厲害了。
撼山在聽到張若愚說殺的時候,心中竟然湧起興奮得缺氧的感覺。他感到自己的血已經沸騰要噴出來,手上的勁氣更強了,幾乎拳拳貼肉,觸及便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撼山再也受不了了,大吼一聲,發出如同野獸般的吼叫。
我在聽到撼山那如同少林獅子吼的叫聲,嚇了一跳。撼山現在雙目如赤,頭發無風自飄,仿佛那雨林中的憤怒的黑猩猩。我擔心撼山是不是嗜血的走火入魔了。
“哈哈,小娃娃功夫不錯啊!你們這些廢物老子才走了一會你們就做成這樣。小娃娃,和我老頭子比劃比劃。哈哈……”從前麵飛過一位老者,那老者雖在空中身上衣服卻一絲不動。
老者站在場中,望著雙目如血的撼山,臉上帶著笑容。這老者若不笑還好,若一笑那臉上的皺褶全堆到一起,看不到眼睛和嘴,驚悚極了。
我在看到那老者出現後,眉頭便皺在一起,這如同肉蟲全身褶皺的老者,有著不下撼山的功力,不知道現在的撼山能否應付的了。
剩下的人已經停了下來,都看著場上的老者和撼山。
撼山在場上出現老者時,便一直用赤目盯著他,右手已經握上撼山刀的刀柄,弓著身,口中不住發出如野獸般深沉的低吼。看來撼山已經發現場上最有攻擊力和威脅力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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