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拜訪(1 / 2)

我掀開黑布後,看見裏麵是藏族口中的神犬藏獒,又名蒼猊犬,興奮的一聲歡呼。

阿紮克見我一口叫出藏獒的名字,也一臉驚奇,問道:“三公子,竟然識得這神物?”

我平靜了心情,答道:“我在書上見到過這方麵得記載。元朝皇帝鐵木真的遠征軍中曾有三千這種犬組成的藏獒軍團。古書也這樣記載過這種犬體大如驢,吼聲似獅。而且藏獒忠誠,威猛,是很好的護衛犬。”

阿紮克滿臉敬佩的表情,說道:“不錯,這便是你們漢人口中的藏獒,但我們族人多喚為多啟。這是蒼天賜予我們的神犬,在我們的宗教中他們一直是金剛菩薩的坐騎,守衛著我們。多啟隻有在未睜眼時抱走,他們第一眼所看到的人將視為終身的主人。這兩隻小獒從他們出生便呆在籠子裏,剛才三公子是他們第一個看到的人。三公子以後就是他們的主人。不知三公子對著禮物喜歡嗎?”

我抱著兩隻小獒,說:“當然喜歡。阿紮克送我這等神犬,怕是有所要求吧?”

阿紮克臉一紅,羞愧的說:“不瞞張老爺和兩位公子,雖然我們兩家合作在烏思藏都司釀酒,可烏思藏都司的青稞產量不多,沒有多餘的糧食釀造烈酒,使得產量供不上需求。中原的糧食運到藏區釀酒並不劃算。這次我來是希望張家能從中原直接運酒到藏區補充其中的差額。”

爹爹聽了沉思道,卻望了二哥一眼。二哥見到爹爹的眼神,吸了口氣,對阿紮克說道:“阿紮克先生,我們兩家作為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張家有責任也有義務使我們共同的生意越來越好。可是從中原運酒造價也很高啊。”

阿紮克忙解釋道:“二公子,雖然從中原運酒造價高,但是他也比藏區的酒好啊。我們可以在價格上稍稍提一些,當然這是現錢。藏區什麼最多?毛皮啊。毛皮在中原價格也不便宜啊。我們允許藏民用毛皮,牲口換酒。毛皮牲口再運回中原,一來一回,我們賺的並沒少賺啊。”

聽阿紮克這麼一說,大家都明白了。我家在釀酒生意上,為了擴大生意,采取了二哥的注意。我家出釀酒技術對方出資金和地方等條件五五分成。這樣除了我家自己釀酒銷售周遍外,其他我們無法觸到的地方不用一分一毫就又賺到錢。因為我這種酒最重要的是那種曲,這核心的東西是別人無法掌握的。可以說整個大明朝的酒有一半是我家的,另一半多少也受我家控製。這種在前世才有的合作方法被我二哥想到,他不愧是個經商天才。

爹爹說道:“阿紮克先生,你講的我們張家決定全力配合。我們會讓四川增加產量,分出一部分給你們。”

阿紮克連連稱謝。

在晚上的宴席上,我悄悄問二哥:“二哥。阿紮克先生送你什麼禮物啊?”

二哥一臉極其淫蕩的笑著說:“是一位藏族美女。可惜啊,小弟年齡還小,無法享受啊。那姑娘肌膚似錦緞般光滑,那顏色不同於一般女子是如小麥一樣,可給人一種健康清爽的氣息,烏黑的頭發結編成許多小辮子,又是一種野性的,和一頭雌豹般。”

聽了二哥的話,我一臉鬱悶的表情,一肚子的不痛快。又見無法拜訪綠竹翁,席上就一杯一杯的喝著悶酒,卻引得阿紮克先生口口誇獎我海量。

第二天,我囑咐溪水和撼山在家,獨自帶著綠綺琴往東城拜訪綠竹翁。我一路打聽,在穿過幾條街,轉到一條窄窄的小巷之中。小巷盡頭,好大一篇綠竹叢,迎風搖曳,雅致天然。我剛踏進巷子,便聽見琴韻丁冬,有人正在撫琴,小巷中一片寧靜清涼,和洛陽城的嘻嚷宛如兩個世界。

我並不馬上敲門,而是盤腿坐下將琴放於膝上,和著琴聲彈奏起來。卻說綠竹翁正在撫琴,猛聽見院外傳來琴聲和著樂譜,大吃一驚。心想,我雖不是一流高手,卻也不弱。這次竟然有人到了門外竟無察覺,不知是何方高人。幸虧琴聲中並無殺伐之音,也便暗自方下了心,專心撫琴。

待一曲彈完,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貴客臨門,還請見量老朽未能遠迎。”我聽見門吱的一聲打開,一個老翁從院內出來,想著便是那綠竹翁,忙向前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