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這個好看,我要買這個皮膚。”

“好看的皮膚我看都沒看,醜到極致的皮膚才是真理!”

...

“何必,你不要在幫聶出了,他自己可以,你快點來幫幫我!”

聶出無奈的看著旁邊熱火朝天的兩個人,說實話他有點羨慕。

因為小甜梨從來不陪他玩遊戲。

趁著何必去上廁所的功夫,薑洛希偷偷問聶出:

”聶出,你覺得我今天算舔狗嗎?”

“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

“當舔狗不就是為了對方開心,所以做自己不喜歡的事嗎?”

“道理確實是這麼個道理,但你確實不是舔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不你問問何必?”聶出也搞不懂為什麼這麼想。

“那你說,如果把我和何必角色調換一下,哪何必是舔狗嗎?”

“我嘴上會說肯定不是,但心裏會認為他是。”

“憑什麼!你這是性別歧視。“

”和男女真的沒關係,就是第一想法。”

聶出也很無奈,真的和男女沒關係,就是第一想法。

“我隻是覺得,比起玩遊戲,何必好像更在意你開不開心。”

...

雲在被火燒的名頭徹底打開了,出色的營銷手段甚至讓這裏成為了輿論中心。

何必完全沒有任何老板派頭的翹著二郎腿,賤兮兮的趴在休息室看著霓虹燈下熱舞的人群。

“小剛,彙報一下最近有多少人想追老板娘。”

“37人,包含商界名流、政界xx、富二代和街上小混混。”

“老板娘怎麼說?”

“老板娘讓我通知你,如果她再看不見你人影,以後她就宣布懷孕養胎,然後跑到你家裏去住。”

何必的眼睛往調酒台裏看,剛好對上季伊人幽怨的眼神。

...

”謝謝兄弟們的努力,每人發三千獎金,希望大家再接再厲。”

今天是雲在被火燒的員工聚餐,作為幕後大老板,路曉當然得出來喝酒講話。

再怎麼當甩手掌櫃,該是他的活也逃不掉,生活不是電視劇,三言兩句就能讓人事業有成。

何必今天去某個會所和區政府的領導吃了口飯,當然是薑大年做東,老登臨走之前在幫何必鋪好以後的路。

晚上何必又做東邀請南江商會的人聚一聚,想在南江的商業圈子裏混,這些人沒法不結交,舔狗基金裏那點錢屁都不是。

所以何必最近也在為貸款發愁。

季伊人開車回到了麗都公寓,她扶著何必坐在沙發上,在廚房忙活了半天熬了湯。

“快把湯喝了,乖乖睡覺吧。”

“好累啊。”

何必也不想做這些,但在生意到了某種階段後,不往前走就會掉隊。

季伊人什麼都沒說,給何必換了睡衣,然後依偎在他懷裏:

“累了就保持現狀,隻要你知足我就知足了。”

“當然要往前走。”何必隨手把手伸了進去。

“那我就陪著你。”

“哪要是沒錢呢?”

“不會沒錢的,你在外麵隨便怎麼折騰,我會把酒吧守住的。”

“然後呢?”

“就像是你累了才會跑到我這裏來一樣,你在外麵折騰沒錢了,至少酒吧能提供個保證。”

“你自己就沒什麼夢想?”

“讓你永遠為我著迷,絢爛的東西都不持久,所以這樣的方式我就能永遠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