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們還有一個活路,”柔然大漢在大家絕望的時候又喊出聲,所有人一臉希望的看著那個大漢,大漢轉頭看向拓跋寒,拓跋寒點點頭,那個大漢又開始喊話,“那就是由你們的戰神,來代替你們,麵對我們柔然的神使,”紅爍一震,轉頭看著笑得一臉得意的拓跋寒,該死的,這個家夥,這是在逼她,如果她不答應去的話,拓跋寒把這些人放回秦國,就會給秦國所有人留下一個貪生怕死的印象,如果去的話,那就死的光明真大了。
紅爍看著那一群人,有小孩、也有老人,這是不是老天給她一個報恩的機會啊,積積陽德?一咬牙,媽的,拓跋寒你丫的給老子記得,總有一天,一定把你閹了,在心裏罵了一句粗話後,紅爍站在邊緣上麵滑下去,拓跋寒驚愕的看著紅爍滑下去的身影,一旁的大漢似乎也沒有想到紅爍會選擇這條路,有一點愣愣的看著那片空地,紅爍滑到地底,這是一個梯形的大坑。
所有人看著滑下來的紅爍,一張張臉上寫滿了感動,紅爍撇撇嘴,算了,不就是一隻老虎嗎?在非洲又不是沒幹死過,深吸了一口氣,轉身看著站在上麵的拓跋寒,“我來,你把他們放了。”
平靜的聲音響徹全場,拓跋寒看著一臉平靜的紅爍,眼睛裏閃過一抹凶狠,手一揮,“放神使,”奴隸陸陸續續的走進一角的洞口裏,全場就隻剩下紅爍一個人站在那裏,圍觀的柔然男人發出大喊,似乎是在嘲笑紅爍的不自量力,又似乎是在助威。
轉身看著緩緩拉起來的鐵門,一隻活生生的老虎出現在紅爍的視線中,柔然人的呐喊越來越多,老虎一臉凶狠的看著淡然站在它麵前的人類,獠牙在太陽下閃閃發光,直晃人眼,紅爍的左手放在背後,老虎衝著紅爍吼叫了一聲,試探性的向前麵走了幾步,看著一動不動的紅爍,以為這個人類被嚇的走不動了,一改剛剛凶狠的樣子,變得更凶狠起來,一躍而起,向紅爍衝去。
紅爍看著衝過來的老虎,嘴角發出嘲諷的聲音,轉身向剛剛滑下來的地方跑去,紅爍的這一舉動,令許多柔然人發出嘲笑的聲音,拓跋寒皺著眉看著紅爍的舉動,似乎是在思考她的笑一個舉動。
老虎看著紅爍類似逃跑的舉動,眼中凶狠的光芒增加的更多,加快了速度衝上去,紅爍看著麵前的土牆,就像美國流行的跑酷一樣,蹬上了牆壁,腳步離開了地麵,蹬到一定高度的時候,腳腕一用力,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身形在空中離開了牆壁三米,站在了地上,但是後來跟上來的老虎就完蛋了,它用上了此生最快的速度,就差一點,就可以撲倒那個人類了,可是那個人類卻突然消失不見了,而它,因為慣性,狠狠的撞在牆壁上,這個土牆是經過石塊疊蓋而成的,一個腦袋狠狠的撞到石頭上,不是腦漿迸裂,就是眼冒金星。
這一個變動讓還在嘲笑的柔然人傻了眼,這個是怎麼回事?拓跋寒一震,又隨即明白的紅爍的舉動,老虎迷迷糊糊的站起來,甩甩腦袋,紅爍看著又站起來的老虎,眼中閃過一道凶狠的神色,跑到老虎的旁邊,老虎注意到有人來到自己的旁邊,正準備反撲,忽然感覺到背上忽然一重。
紅爍躺在老虎的背上,手繞到老虎的脖子下麵,就像仰臥起坐那樣,利用腰部的力量,生生折斷了老虎的脊骨,“吼,”老虎發出最後的哀嚎,隨後軟趴趴的趴在地上,脊骨斷了,所有的骨頭都沒有了支撐,失去了作用,老虎七竅流血,直到沒有了呼吸,所有觀看的柔然人驚愕的看著這個看似柔弱的少年,卻在照麵之間,毫發無傷的就解決了他們引以為豪的神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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