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柔然震驚了,他們引以為傲的神使在一個照麵間就被一個秦國人給幹掉了,而且那個秦國人還毫發無損,那就是整個柔然的恥辱。
拓跋寒看著躺在床上悠閑的紅爍,嘴角抽抽,“你是故意的,”紅爍眯眼睛,“秦國人喜歡禮尚往來,”清清冷冷的聲音,毫無那種在生死間徘徊後的解脫,拓跋寒看著紅爍秀麗的臉龐,惡作劇般的湊近一點,“那又怎麼樣呢?你現在是在柔然,不是秦國,如果我要捏死你,那是很方便的一件事情啊。”紅爍挑起眼皮,淡淡的應了一聲,“隨便,看看等會是誰捏死誰,”
鼻息噴到紅爍的臉頰,帶著青草的氣息,紅爍懶懶的翻了一個身,手上的鐵鏈發出碰撞聲,鐵鏈在進入角鬥場的時候摘下來,之後又戴上了,拓跋寒有一點泄氣的看著紅爍,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女人啊,哪有女人聽到自己被一個陌生男人看過的時候還能那麼平靜的說,那又怎麼樣,拓跋寒還有一點懷疑,這個女子還會不會在說出一句,你要我負責嗎?
那麼平靜就算了,反正更驚世駭俗的事情這個人也做過,不過在麵對老虎的時候,她連一點點表情波動都沒有,是該佩服她的定力好還是什麼。
側躺著的紅爍看著對麵的帳篷,眼神木然,似乎是在發呆,瞳孔中藍色的光輝隱隱飄動,在哪裏,冰魄,奇怪,為什麼整個柔然都有那種冰冰冷冷的氣息,飄渺虛幻,還有一些在消失,奇怪,為什麼會這樣,紅爍慢慢悠悠的爬起來,轉身看著還在發呆的拓跋寒,眼睛猛地變成紫色,拓跋寒一震,瞳孔也逐漸變色,整個人呆呆愣愣的,就像是木偶一樣。
“問你,你們族有沒有冰魄?”紅爍看著拓跋寒的瞳孔,那裏有一抹黝黑在奮力的掙紮,不過還是被紫色給完完全全壓製,這個家夥毅力還不錯,“在聖湖,”拓跋寒呆呆的回答著,紅爍摸著下巴,聖湖,什麼東西,湖水,難道冰魄在水裏,所以這些水也帶上了冰魄的氣息,那這倒是可以解釋了。
手指點在拓跋寒的額頭,“你呆在這裏,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明白嗎?”拓跋寒眼睛裏的紫色越來越濃鬱,拓跋寒點點頭,眼瞼漸漸的垂下,就像一座雕塑,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紅爍站起身,一隻眼睛漸漸變成藍色,一晃悠,人已經消失在原地。
順著冰魄的氣息,紅爍在空氣中劃過一道黑色的殘影,沒有多久的時間留給她揮霍,拓跋寒那個毅力頑強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醒了,那可就麻煩了。
該惹的麻煩。紅爍一定是越惹越大,不該惹的麻煩,紅爍絕對是會閃的沒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