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數算也是本事啊,果然,有本事的人怎麼都能出頭!”
“有理!有理!”
眾人琢磨了半天,都引以為戒,回家落實去了
朱元璋也轉身離去,剛剛百姓的討論他自然聽到了,笑著說道:“惟庸啊。”
“聽到了嗎?”
“微臣聽到了!”
“聊齋之文章咱也讀過很多次,裏麵有很多感人的東西”
“席香夢的位卑未敢忘憂國至今餘音繞梁。”
“其中蘊含著很多導人向善的道理!”
“咱也曾當過和尚,在皇覺寺撞了三年的鍾,咱倒是覺得,這聊齋的書,可比寺廟裏的經有用多了。
“你說呢?”
胡惟庸稍稍落後一步,不敢和朱元璋並排前進,聞言笑著說道:“臣之前狹隘了。”
“至於書中所講蘇州民亂這些事情,寺廟裏的經書還寫我佛世尊如來大於皇帝呢!”
“要不要因此將天下的經書也全部燒毀?”
“皇上恕罪,微臣愚鈍!”
朱元璋略微思忖說道:“不過,你剛剛的話也提醒了咱!”
惟庸,你說為何會出現蘇州民亂?”
這,乃是陸祖昌和陳明強搶民女,作惡多端,再加綠珠那一紙檄文的蠱惑。”
朱元璋道:“哼。那蘇州知府強斷冤案,這也是關鍵!”
“百姓有了冤屈他不知順水疏導,反而要逆水而上,將其完全堵塞!故而才會產生滔天的怒火!”
“微臣愚鈍!”
朱元璋用餘光瞟了他一眼,心中暗自下定了一個決心,既然已經決定要推廣實學,那有些暗中唱反調的人,。
就不能留了。
“唐太宗有言,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啊!”
“惟庸呐,傳旨!”
“中書省,司禮監,並天下一十四省布政司知悉:”
“從即日起,天下布政司府縣衙門在大堂之後另開一側門,如若知府知縣等人不明事理,百姓可憑借大明律從側
而入將其直接鎖拿,押解進京,任何地方官員不得阻撓!”
“若違此旨,不問情由,斬立決!”
什麼?
饒是胡惟庸當了多年的丞相,見過很多大世麵,聽到這封聖旨還是忍不住愣了一下。
古往今來,可曾有這樣的旨意!!?
還有…
自己恐怕低估了那聊齋的聖眷!
失策了啊!
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
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
西四牌坊剛剛因為采生折割砍了不少人的腦袋,今天又砍了一個。
聽別人說。此人性格非常矛盾,趨炎附勢,在翰林院中活的畏畏縮縮。
可卻膽大包天到敲響登聞鼓,目的就是為了引聊齋先生出來!。
實在
不過人都殺了,再評論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陳雍拿著撅頭在不停包地。商小伶則是抓著一堆種子念念有詞:“這裏種橘子,那裏種葡萄。往後那塊地,不行種
香蕉吧!”
寧知雨啪的在她腦門上剮了一下:“這些地是用來種蔬菜的!”
“你說的那些種下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長出來呢!”
“還有.”
“你要休息多久,還不下來趕緊幫忙!”
一聽要幫忙,商小伶的一張小臉頓時拉了下來。
“啊?”
“我才剛休息沒多久啊。”
“嗯~”
“突然有點想上茅房,我去也!”
說完之後便一溜煙的尿遁離開了。
寧知雨無語的看著她,沒好氣的說道:“這妮子”
陳雍擦擦額頭上的汗水,看了眼一溜煙逃走的商小伶,哈哈大笑了三聲。
“哈哈哈!”
“沒事!”
“小伶要是能安穩的坐在一個地方,她就不叫小伶了。”
“我讓你買的雞買回來了嗎?”
“嗯!”
陳雍說道:“今天中午,咱們吃叫花雞!”
話音剛落,旁邊突然傳來轟隆的一聲巨響,陳雍和寧知雨驟然一愣。
“不會是小伶惹出什麼麻煩來了吧。”
陳雍趕忙從地裏麵出來,將滿是泥濘的鞋子脫下換了雙新鞋子,帶著寧知雨匆匆向外走去。
卻見商小伶站在一家門口,興致衝衝的往裏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