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圓圓被他問的無語。

她隻看到他抱著那個女人進了旅館,剩下的畫麵她當然是沒那個機會看的。

她冷哼一聲,扭頭,強行從他手中掙脫。

看來,她是看到那個女人了。

塵謹言了然的挑眉,難怪一聲不吭的就走了。

原來,她以為他劈腿了。

“我是那樣的人嗎?”

一想到兩人之間會因為這種事情,產生誤會。塵謹言隻覺好氣又好笑。

“不是嗎?”她直視他,反問。

看她如此底氣十足。他將她鬆開。

“苗圓圓,你真行……”

相比蘇茗薇的韌勁,她身上更多了一股狠勁兒。

一想到小外甥剛出生,這個誤會不解釋清楚,指不定她還能幹出點什麼事來。

塵謹言起身抽離,坐在了床邊,將那天的事情講了出來……

時間一晃,一周過去了。

剛好是蘇茗薇出院的日子。

醫院門口圍滿了各大媒體的記者。

長短鏡頭對著門口的兩人拍個不停,就連被遮蓋嚴實的嬰兒籃,也躲不過各種抓拍。

“赫律師,對於一周前,案子敗訴的事情,能詳細講講嗎?”

“請問赫律師以後還會接類似的案件嗎?”

“……”

記者的提問一個接一個。

自打一周前,蘇茗薇生產之後,赫泓崢整日在醫院,寸步不離的照顧母子倆,所以,各大媒體根本沒機會見到他。

眼下,好不容易逮到了抓拍的機會,自是不會放過。

深色的西裝外套裏,淺色襯衣,暗色領帶,身姿筆挺,一如既往的矜貴淡然。

赫泓崢單手攬著身邊人,單手拎著嬰兒籃,麵對媒體的追問和窺探,他遊刃有餘的回應著。

“對於職場的規劃,我現在就可以明確的告訴大家。”

“本人,將正式退出律政界。”

“原因很簡單,多陪家人。”

“感謝大家的關注。”

赫泓崢說完,將身邊的人攬緊。

一排黑衣男子即刻上前為兩人開道。

一家三口在媒體的關注下進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

緊接著車子駛離。

一個月後,A市最豪華的頂級酒店內,舉辦了一場奢華無比的滿月酒。

來的不僅僅是A市的頭臉人物,更有國際商界知名大亨。

宴會熱鬧非凡,無不是爭著搶著看孩子。

塵家一家人來的整整齊齊,除了一人缺席……

酒店的露台,蘇茗薇撥通了塵謹言的電話。

對方接的很快。

“滿月酒這麼快就結束了?”塵謹言接了電話,率先問了起來。

“還沒呢,就是看看你這個小舅舅在忙什麼,人都不來,倒是不忘送禮……”蘇茗薇看著手裏純金長命鎖,埋怨了他一句。

“禮物不好嗎?那等我回來,再補一份。”

“回不回來的看你自己,不過,三舅媽可是又提到你相親了事兒了……”

“……”

自打那天孩子出生,在醫院見過塵謹言之後,這一個多月裏,親朋好友見了個遍,就是沒見過塵謹言的人影。

原以為,今天這個日子他會來,結果沒想到,他將禮物派人送來,人卻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