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憑借著自己的機智為武蚩爭取了一段時間,憑借著武蚩的震懾作用成功的逼退了楊熹等人。就在炊餅如為陳平放走眾人不滿的時候,隻聽“碰”的一聲武蚩重重的倒在地上,嚇得炊餅如趕緊雙手捂住自己的嘴沒敢喊出來,不用想也知道武蚩的狀況不容樂觀。
原來武蚩並沒有恢複足夠的體力,見陳平受辱便強打精神將楊熹一條踹倒在地。楊熹被武蚩強大的氣勢所震懾沒敢上前爭鬥,他哪知道此時的武蚩已經是強弩之末,隻要楊熹稍稍向前推一推便會將武蚩打回原形。
這一點陳平心裏一清二楚便決定趕快遣散眾人,可就這麼放過楊熹未免引起眾人的猜忌。於是陳平才想出剛剛的伎倆,沒想到那楊熹果然上當,而且自己白白的收獲了一百積分。雖說隻是張欠條,但日後若是自己強大了起來並不是沒有要回積分的可能;而且隻要欠條在手,楊熹日後要是在想聚集起這麼多人為難自己,難免會被懷疑有假公濟私要回欠條的嫌疑。
“死胖子差點被你害死,沒看出來我那是勉強發出的力氣麼?萬一這群人真的聚集上來,我們三個一個也別想跑。你也不想想我是那種心懷慈悲的主麼?還好老大那敲來了一百積分,這頓打沒白挨。”躺在地上的武蚩開懷的說著一邊說一邊喘著粗氣,看得出剛剛的一番爭鬥將眼前的武蚩累得不行。
“好了趕緊找個地方藏起來吧!要是一會楊熹反應過來就大事不妙了。”在陳平的敦促下三人躲進了附近的一片樹林裏。炊餅如從自己的應天袋中拿出了些烤肉分給兩人食用。
原來呀炊餅如好吃,從家族來的時候帶最多的便是食物。在得知打開應天袋的第一時間,便把自己從家中帶過來的食物放進了應天袋中。將應天袋用來儲存食物這種做法恐怕也隻有炊餅如做得出來。你永遠不能用一個正常人的眼光看待一個吃貨對待食物的看法。
簡單的吃了些食物,武蚩便很快恢複了力氣。三人便決定趕緊向山下敢去,沒走多久陳平便發現了異樣。隻見在接近終點的地方,剛剛圍困自己的那群人,三五成群的在前麵坐著。突如其來的情況讓三人繃緊了神經,好在武蚩已經恢複了體力,至少不會像剛剛那樣被動了。
陳平三人在人群前望了一會,見眾人沒有站起來的意思,便直接的走了過去。其實他們是怕陳平秋後算賬,故意在此停留等陳平過去以後自己在過去。這家夥可是讓楊熹寫了張一百積分的欠條,嘴上說不找自己麻煩,萬一哪天舊賬重算自己也沒辦法。反正最後一名沒飯吃,倒數第二跟第一名也沒什麼區別,還不如賣個人情留給陳平,於是便出現了眼前的這一幕。
話說楊熹被陳平勒索了一百積分後很是沮喪,在終點前等了許久不見人來,仔細一揣摩便知道自己上了陳平的當。那武蚩霸道異常,盧植就因為找他理論幾句便被打成了重傷,搞得連今天的特訓都不能參加。要是武蚩剛剛恢複了體力,能輕易的放過自己麼?自己有多大的能耐沒人比自己更清楚不過了,以武蚩的實力剛剛那腳揣在自己身上,自己怎麼也得躺上幾天。想到這楊熹的心中難免多了幾絲鬱悶之氣,要是帶人回去恐怕也沒幾個願意跟著自己,再加上陳平他們已經休息了一段時間,自己若是孤身前去恐怕也隻是羊入虎口。
“很好你們的速度比我想象中要慢得多,不過沒關係我們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來慢慢適應。對麵的小山坡上有你們的早餐,對應的位置有你們的名字,現在開始享用你們的早餐吧!但是有一點,一會我會念上一段口訣,口訣念完沒有吃完的就不要再吃了。”
說著便聽任川高聲喊著“寰宇之道,納清吐穢。水穀之精氣是謂濁,先天之氣是謂清。吹峋呼吸、吐故納新,則壽之深遠也……”
眾人不敢怠趕緊狼吞虎咽了一番,忽聽任川問道“炊餅如,善用氣者,噓水水為之遞流數步;噓火則什麼?”炊餅如吃的津津有味,壓根沒聽任川在讀什麼。忽聽任川問自己一時回答不上來,就聽一旁的陳平小聲說道“則火為之滅也”。炊餅如趕緊高聲喊道,哪知被任川看了出。
“你們兩個倒是很有兄弟之情,很是讓我感動啊。你覺得自己是在幫他麼?修真界的殘酷你們還沒有見識過,你覺得你能幫他一輩子麼。既然你這麼有情有義,那我就成全你。所有人排成兩排向著山頂前進,既然你這麼照顧他,就讓你背著炊餅如上山吧。”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陳平頓時有種晴天霹靂的感覺,但自己又不好違抗隻得按照任川的意思來。
上山的過程中,任川不停的念著口中莫名的法決。時不時向陳平索問幾句。陳平隻覺自己渾身酸痛舉步艱難,可對任川的提問絲毫不敢大意。人總是在極端艱苦的環境中,才能爆發出無窮的潛力。盡管一路艱難,陳平還是來到了山頂,與此同時任川口中的那套莫名的法決自己也記得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