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陳平便被門外嗡嗡的喧鬧聲吵醒,開門一看隻見門口已站滿了新入學的學子,為首之人正是昨天派人收取積分的盧植。“你就是陳平吧,昨天我的這位朋友前來拜訪,怎奈你的手下不分青紅皂白將其一頓毒打,這不我今天召集了製丹殿所有的新生來跟你討要個說法。”說完指了指昨天被武蚩趕出去的小廝。
陳平正要開口,哪知一旁的武蚩不幹了。隻見武蚩一個健步擋在了陳平的前麵對著盧植笑嗬嗬的問道:“你就是那擼直麼,看你那小身板還學人擼管。年輕人多注意點身體,火氣重不要老是用這種方法解決,莫以年輕肆意擼,小心將來沒得搞……”
武蚩的話還沒有說完,周圍的人實在忍不住開始哄哄大笑起來。這下可把一旁的盧植氣的不輕,雙手呈掌卯足了力氣向武蚩劈了過來。
這盧植身處養氣中期,使得這套掌法名為輕煙掌,本身講究的是身法輕盈以柔克剛之意。哪知被武蚩這麼一氣自亂了陣腳,靠著自身的蠻力向著武蚩一掌掌劈了過來。
武蚩昨天將那小廝趕走以後便料定盧植今天會來滋事,便派出自己的心腹悄悄地打聽起這盧植的資料,對其武功套路可謂是了如指掌。於是便將計就計先將對手激怒,在伺機將其解決。
武蚩雖同樣是養氣中期,使得則是一套名為破風掌的掌法剛猛無比,再加上勤與別人切磋又提前做了準備,以有心算無心很快的占據了上風。果然沒過一會便見那盧植氣喘籲籲招式紊亂一副體力不支的樣子,武蚩當即加快了攻勢。一招橫掃秋葉重重的打在了盧植的胸前,盧植一個踉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武蚩一個腳重重的踏在了盧植的肩上冷冷的說道:“就你這兩下子還學別人打架,沒事跟自己的小弟擼擼就行了,省的出來丟人現眼。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就會借助所謂的家族在這作威作福,你口中的狗屁家族在我的眼中屁都不算一個。記住了大爺姓武要不是學院有規矩剛剛就直接結果了你”。
倒在地上的盧植哪受過這種屈辱,自己雖不像自己的兩個哥哥一樣天資卓越,可再怎麼說也算的上一等一的天才。今天在這裏受到了如此大的屈辱,頓時萌生了輕生的念頭。
就在盧植準備結果自己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怎麼你就這麼大點出息,盧家的子孫在哪裏跌倒就要在哪裏爬起來,威嚴的大樹,必須用對手的鮮血才能灌溉。”來人正是盧植的二哥盧玉。隻見盧玉一身白袍,加上俊朗的外表言語中充斥著無比的自信,遠遠地望去大有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
“真他媽的裝B,要教訓回家教訓去;要打架就趕緊。大清早的不怕髒了你家武爺的耳朵”武蚩不耐煩的嚷道,聲音之大驚動了不遠處的紫袍執事。
盧玉滿臉通紅盡管自己脾氣好可這貨聲音實在是太大了,附近的新生又不在少數讓盧玉多多少少有些下不了台。調整了片刻便見盧玉恢複了正常,不怒不喜的看著武蚩。
“你叫武蚩是吧,很好我記住你了。你侮辱他我沒意見,技不如人活該,但是你不該侮辱他的家族。今天就讓我替你家長輩教訓教訓。”說著便向武蚩走了過來。
突然這時一道紫光擋在了武蚩的麵前,定眼望去隻見一個紫袍執事正笑嗬嗬的望著盧玉。“怎麼煉體殿呆膩了,來我製丹殿耍起了威風。你要是真有本事去道場啊,在新生麵前裝什麼大尾巴狼。別怪我沒提醒你,他們現在還在保護期內,我倒是要看看你盧玉究竟有多大的能耐連院裏殿長都不敢違背的準則你盧玉敢”說著便見那紫衣執事向著四周的人群揮了揮手示意散開給他們騰開地方。
“任川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五個月後一年一度的應天榜就要重新排列了。在這之前要是沒有足夠的貢獻值,可是會被取消資格的。所有的外派任務幾乎離不開我們煉體士,今天你要是為了眼前的這小子得罪了我們煉體盟,後果你是知道的。今天我給你個麵子,暫時放過這小子,兩個月後你最好看緊點他。”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