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回 張白同探古村源 齊朱拜訪養屍人(1 / 2)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這邊許芝諾把蘇雀逼進了車前村,而車前村裏,白山君剛剛起床。房間的邊邊角角被他和齊瞬想了各種辦法,秀了一地煙頭。齊瞬昨夜興奮地在識海裏禦使了一夜的飛劍,也許真想朱慈說的,傷到了神魂,現在睡得跟死豬是的,踢也踢不醒。

他應該趁朱慈出手之前鎮著她的,現在隻能寄希望於埋了近一千五百年的靈丹妙藥沒有失了藥性。齊瞬對未來沒什麼概念,還沉浸在修煉的新鮮感中。白山君苦笑一聲,揮手推開了房門。看見了孟瑤,白山君的太陽鏡掛在胸前,那雙綠油油的妖眼直勾勾而飛快地掃了她一眼。頭發亂糟糟的,眼袋重得厲害。白山君上前一步,搶她之前合上門,把人按在門板上。

“你夾到我的手了!”

“嗯?有麼?給我看看。”他從她身後抓過她的小手,果然有一塊紅腫,。“你真嬌氣。”他拖過她的手親了一口。“你的眼睛怎麼回事?”他那雙綠眼盯了她一眼:“從前瞎了眼,現在重長了一雙。”孟瑤嘴角勾勒出諷刺的線條:“可是自覺當年看上我是瞎了眼?”他低下頭強吻了她:“我瞎了眼沒有認清自己,我寧可用強的。”她奮力掙開他:“別讓我恨你一輩子,從前你好大哥的形象已經沒了,別讓那一點同窗情分都散了。”“我未曾想過當好大哥,也不想當好同學。”他摟緊她,“我所圖甚大。”他強行撬開她的牙關,她瞳孔張大,掙紮了一會,選擇了順從。

在兩人膩歪的時候,依著的門開了,兩人差點跌倒。

朱慈一條牛仔褲,一身白色的襯衫,諷刺道:“原來山君大人的所圖就是欺負女孩子!”

朱慈個子比白山君矮一頭多,偏偏對她的一張利嘴無可奈何。

一個小時後,孟中流把人聚起來。他請張道隆和白山君去尋找龍耳井,自己帶郭奇若去陳府探陳老久的口風,他還問了白山君的意見,白山君告訴他,必要時可以拿白老太爺那兩千萬作籌碼,畢竟是要不回來了不是。至於其他人,孟中流讓他們留守。

在張道隆租來的那輛長城賽影上,白山君和張道隆提起這件事。“修煉功法的問題吧,別想多,她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張道隆說:“你對我們要找的龍耳井是怎麼看的。”白山君吸了口煙:“龍耳者,聾也,我們要找的是一口枯井,也許是一口死過人的,有過鬼故事的老井。”

“不用看風水嗎?”張道隆問。

白山君嘶了一口:“哎,我說老張,你一個修煉導引術的糙漢咋就怎麼喜歡玩風水。”那語氣仿佛在質問一個體育生為什麼那麼關心藝術。

“我可是西北大學研究生導師。”張道隆說,“這墓可是依照風水格局造的。不應該按風水去找嗎?”

“哈哈,風水之說盛行是晉以後的事了,戰國時,何來風水之說?我給孟老師當過幾年徒弟,他的話,你要是全信,就等著被賣掉還替他數錢吧。老孟說公孫龍墓是陰陽家勘定的風水,可你別忘了公孫龍是被鄒衍擊敗鬱鬱而終的。我問了一下陳村長,村子裏的陳氏族譜記載最多能追溯到南宋,也就是說,村子是在南宋時期某位高人指點之下修建起來的,目的不明,陳村長說村子之所以叫車前村,是因為村前有塊碑,上麵有‘車前’二字,現在那碑還在,你和我去看看。”

那塊碑就被扔在村前頭,也沒人管,上世紀之前這裏一直叫陳家村,後來登記的時候被三十裏開外的另一個陳家村搶先登了,正好農民刨地挖出來一塊石碑,一看有車前兩個字,就叫了車前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