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四周的牆壁布滿了青苔和藤蔓。
地道裏彌漫著一股黴味,令人作嘔。
地牢裏陰暗潮濕,唯一的光源來自於牆上懸掛著的幾支蠟燭,火光搖曳。
地麵上散落著完好與殘破的枷鎖和嶄新與生鏽的刑具。
這裏的寂靜令人感到不安,隻有水滴聲和遠處傳來的微弱風聲,回蕩在陰森的走廊上。
“咳咳——”一聲咳嗽打破了寂靜。
在昏暗的角落,一個被禁錮雙手的身材瘦小的男人。
他蜷縮在潮濕的地麵上,四周彌漫著一股濃厚的血腥味。
衣服已經殘破不堪,破碎的布片上沾滿了已經幹涸的血跡。
然而身上卻找不到任何的傷口。
他的皮膚蒼白如紙,毫無血色,與他身上那些鮮紅的血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眼神黯淡無光,隻是呆呆地盯著地麵。
雙手被牢牢地捆在身後,完全無法動彈。
每一根手指頭上都有著一根細長的銀針刺入進去。
“嗒嗒。”清脆的腳步聲傳來,回蕩在走廊上。伴隨著腳步聲,可以聽到一陣輕盈的節奏,就好似音樂那般優美。
“哎呀,小茨淼你怎麼就不高興了?”
那是一個少女,她有著一頭亮銀色的秀發,血紅的眼眸緊緊地盯向地上的——茨淼。
少女的臉上露出一抹病態的笑容,她的目光玩味地打量著茨淼,眼神裏充滿了瘋狂與戲謔。
血紅的眼眸裏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她的眼神讓人捉摸不透,時而溫柔,時而可怕。
嘴唇彎起一個邪惡的弧度,透露出一種致命的吸引力,讓人無法抵擋。
茨淼垂著頭,沉默不語。
隻見少女伸出她白皙的手,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茨淼的身體不禁顫抖了一下。
她緩緩地靠近茨淼的耳邊,用牙齒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
這個動作讓茨淼感到一陣刺痛,但他的臉上卻依然保持著平靜的表情。
“這是你的第四次試圖逃跑了吧?”唐婉瑩把頭抵在茨淼的肩膀上,低聲說道。
“哼。”唐婉瑩發出一聲冷哼,她從身上拿出一個瓶子,裏麵裝著一種乳白色的不明液體,她伸出手,重新將茨淼的頭抬起。
“做錯事的小孩子呢,就應該有懲罰。”她輕笑著。
她擺動著手中的瓶子,乳白色的液體仿佛在她的指尖舞蹈,目光聚焦在茨淼身上。
她緩步靠近茨淼,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微笑。
唐婉瑩纖細的手指輕輕托起茨淼的下巴,迫使他與她四目相對。
“看著我茨淼,我有個大寶貝。”她說道。
她俯身靠近茨淼,輕柔的呼吸撲打在他的臉上。她的眼神變得迷離,陷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態。
茨淼仰望著唐婉瑩,看向她手中那個神秘的瓶子上,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唐婉瑩俯視著茨淼,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微笑。
“張嘴。”她命令道,“這是我給你的小懲罰。”
茨淼聞到液體散發出的令人作嘔的氣味。
他側過頭,試圖回避服從她的命令。
“別害羞呀。”唐婉瑩微笑道,她的指尖輕輕劃過茨淼的臉頰,“看來這幾年你一直都這麼喜歡這些可愛的小玩意兒?”
茨淼的身體因恐懼而微微顫抖,從被關進這地牢開始,肉體與靈魂的折磨從未停止過。
她慢慢地將他的靈魂從體內拉出,好似欣賞一件藝術品。
每一次的拉扯都讓他的靈魂痛不欲生。
他的意識始終保持著清醒,無法逃脫,無法掙紮。
她用鋒利的刀刃在他的身體上一刀刀地切割,每一刀都使得他的靈魂更加脆弱。
最後她開始重新組裝他的身體。
原本應該是手臂的部位,被替換成了腳,原本應該是腳的部位,被變成了手臂。
然後最後又變成開始,他始終處於清醒狀態,無法逃脫,無法掙紮。
......真是嗶了狗了,有朝一日必給你有好果子吃嗷!
當休息時間到來,她會恢複他身上所有的傷勢,同時提高一分他對痛苦的感知......
“別發呆了,喝吧。”唐婉瑩拿著那個裝有乳白色液體的小瓶子,在他眼前輕輕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