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河邊男屍(2 / 3)

“你將屍體打撈上來,可有人碰過?”

“我說公子,誰要碰死人啊,也就你們和官府要看,別的人避都來不及呢。”漁人很老實地回答。

“嗯,那你家這幾天可有什麼異常之事?”

“除了這件事,別的都挺正常的。”

“近幾日可有他家的漁船在你這兒打魚?”

“沒有。這裏一直都隻有我一家打魚。”

“那可有人經常在河邊走動?”

“這倒說不清了,河邊就有路,走來走去的人多了,誰注意那些個。”漁人搖搖頭。

“多謝了,這個你拿著。”南宮信掏出一錠金子,“別對別人講。”

漁人看看金子,放在懷中,便離開了。

“這漁人很怪呀。”我皺了皺眉。

“哦?你看出什麼了?”他臉上一陣欣喜。

“普通漁人家,家庭定不會十分富裕,但這個漁人看到那麼大的一錠金子。卻無動於衷,臉上絲毫沒有欣喜之色,這豈不怪哉?”

“很好,還有呢?”他的嘴角鉤了起來。

“另外,他的言辭給我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但我又說不出是哪裏不對。”我托著腮呆呆地坐著。

“我來替你說,”南宮信接過話頭,“發現屍體的地段是河的上遊,而那漁人說沒有別家在此處打魚,那屍體怎麼會在上遊出現呢?已經排除了他人投放和河水自然運送的可能,那屍體是怎麼出現在那裏的呢?隻有漁人自己投放的可能了。”

“不錯。”我點頭讚許。

“還有,河邊人來人往,大家竟都沒有發現男屍,說明那兩具男屍應是沉在河底,漁人天天打魚,為何到屍體腐爛,無法辨認才打撈到?”他背著手,來回踱步,“那漁人是本案的關鍵。”

“不過,那漁人似乎什麼也不願透露。”我為難地搖搖頭。

“沒有關係,我會讓他說的。不過現在要做的就是保證漁人的安全。”他輕輕地說。

“保證他的安全?他會有什麼危險?”

“他隻是一個普通的漁民,但他背後肯定會有主使者。”

“你是說,他的背後還有人?而且很有可能殺人滅口。”

“不錯,而且那還是個高手。”他搓了搓手掌,“我很有興趣和他較量一下,可以說是迫不及待。”

兩天後,傳來漁人遇害的消息。

“你是怎麼辦事的?”南宮信氣急敗壞地指責那個綠衣人。

“我也不知道。我手下的人隻是離開了一會兒,他就已經……”綠衣人低著頭,努力辯解著。

“糊塗!”南宮信打斷了他的話,“我要你全天保護他,你不明白嗎?”

南宮信在屋裏來回踱著步,低著頭思索了一會兒,驀然抬起頭,指著綠衣人:“趕快去保護漁人的家人,這次再也不能有差錯了。”

“是。”綠衣人轉身走了。

“我們的對手開始行動了。”南宮信眉頭緊鎖。

“我感覺到了。”

“景皓,你會武功嗎?”

“當然。”

“從今天開始,你每天都要隨身帶著武器。我們可能會遇到意想不到的危險。”

“好的。”

“明天開始,我們就要介入這個案件了。”他眨了眨眼。

第二天,南宮信房中。

“走,景皓,去那漁人家。”南宮信戴上假發。他每次出門都會戴上假發,回來後才脫掉。

來到漁人家中,全都是白色,彌漫著悲傷的氣氛,漁人的妻子頭戴白花,和兒子們一樣穿著白色的孝服,哭得淒淒慘慘。

漁人的妻子看上去已經很是蒼老,頭發已經變得全是銀絲,眼睛紅腫,臉上滿是皺紋,過度悲傷已經使她變得比實際年齡老了好多。

南宮信先安慰了一下漁人的妻子,然後說明來意。漁人的妻子將我們接進了偏屋。

“大娘,這筆買賣的買主是誰?”南宮信先發製人。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漁人的妻子明顯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