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真相的探索?快鬥vs寶石組織(3 / 3)

中森銀三剛剛坐上警車,發現快鬥也跟著乘上後座,來不及管他是從哪裏來的,警部直接發動車子拉響了警笛。

“我中森銀三非抓住這幾個混賬不可!”大叔的吼聲仍舊熱血。

“快鬥,你給我坐穩了!”中森銀三踩下了油門。

黑白的警車風馳電掣,亮著鮮紅的警燈,在道路上飛速馳騁。

“我是中森銀三!全部人都給我追兩輛黑色的轎車!他們的車牌號碼是……”

就在警車開走的瞬間,一個騎著摩托的妖嬈女人扶正了頭上的頭盔,緊隨著他們絕塵而去。

……

“那些家夥,竟然棄車逃跑了!”中森一拳打在警車車頂,“可惡!”

快鬥從警車裏鑽出來,打量著周圍的建築,這裏是一個廢棄的倉庫,相對偏離了中心市區。

“快鬥,他們為什麼要抓你?”中森銀三回頭問了。

“……”

“快鬥?”

快鬥轉過頭去,背對著中森銀三,沒說話。

總不能說,為了用我引出那個已經不存在的黑羽盜一吧……

倉庫的某個鐵門之後,抱著手臂的女人麵有笑意。

……

……

……

為了快鬥的安全著想,中森銀三將他拉進了自己家。

在中森家的那段時間,快鬥一直保持沉默,戴上耳機假裝聽音樂,其實是想竊聽那個組織的消息。

“他大概是嚇壞了吧,畢竟有人想綁架他啊。”中森銀三抱著手臂,“誰會跟這小子有過節呢?”

“快鬥……”青子看著悶不作聲的快鬥,表情裏滿是擔心。

耳機裏什麼也聽不見,快鬥苦惱地將耳機拿下來放回衣兜。

“快鬥,你沒事吧……”青子搖晃一下快鬥的手臂,快鬥搖搖頭表示沒事。

“到底誰會跟你小子有過節?”中森銀三坐在桌前托著下巴,“或許是想用你來迫使某些人出麵,快鬥,你知道什麼嗎?”

“……”快鬥避開那兩個人的目光,即使他知道,他現在也不能說。

那些人的目標是怪盜基德,但他們並不知道現在的怪盜基德是上一代基德的兒子。

所以他們瞄準的人,名義上是黑羽盜一,實際卻是黑羽快鬥。

哼,真諷刺。

“快鬥?你去哪兒?”快鬥默默起身走向玄關,青子急忙在身後發問。

快鬥的動作並未停止,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回家。”

“蠢材!現在回家不是等著被抓嗎?!”中森銀三大吼一聲,看著快鬥已經打開了門閂。

“快鬥!”青子上前抓住快鬥的胳膊,剛打開門的快鬥看著門外的一切,突然之間愣住了。

……她,是誰?

摩托車上的女人戴著頭盔,穿著緊身衣的身形格外妖嬈。

摩托車的車燈一閃一閃,好像有意在召喚他一般。

“你……是誰?”快鬥不由得開口問了。

那個女人緩緩伸出食指,看不見的表情萬般神秘,快鬥聽見她甜美的聲音,卻隱隱含著一絲冰冷。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他聽見那個女人這麼說。

青子看著快鬥的表情,看見他的臉色有些發白。

她不知道快鬥怎麼了,為什麼要露出驚恐的神色。

那個女人衝快鬥微微一笑,緩緩向他伸出了手。

她……要帶我走?快鬥看見那女人點了點頭。

如果自己反抗的話,青子和伯父就會有危險吧……快鬥在心裏這麼想。

“抱歉,青子。”他最終還是拿定了主意。

快鬥掙開青子的手,小跑幾步來到那女人旁邊,一躍跳上摩托車後座,頃刻之間消失了蹤影。

“喂!混小子!”

“快鬥!快鬥——!!”

無論怎麼呼喊也無濟於事,黑羽快鬥就這麼消失在黑暗中。

……

……

……

大概行駛了十分鍾後,摩托車在一處街角停了下來,黑羽快鬥一頭亂發,被風吹得沒了形狀。他看著那個女人拿下戴著的頭盔,一頭金發尤為動人。

“你是……苦艾酒吧,”他聽見自己的聲音有些幹澀,“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你很緊張啊,小先生,”貝爾摩德微微一笑,雙手握著摩托車的車把,“看你的表情,都快要僵住了喲。”

“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快鬥竭力讓自己保持冷靜,雖然他的心跳驟然加快。他聽赤井提過這個女人,擁有高超技藝的千麵女郎。

“算是看在那個人的份上吧,”貝爾摩德看了他一眼,說,“我的導師,你的父親。”

“我爸爸?!”快鬥一瞬間瞪大了眼睛,表情中寫滿了難以置信。

“我可是你父親的得意弟子之一呢,”貝爾摩德豎起右手食指,“托他傳授給我的技藝之福。”

快鬥迅速在記憶中搜索著,在父親仍舊活著的時候,的確有兩名得他真傳的女弟子,一個是波浪卷發的漂亮的阿姨,還有一個似乎是外國人……

“你是叫……莎朗?”快鬥有點記不清了,可從當時算到現在,那位莎朗至少也有四十多歲,可眼前這個妖嬈的女人,看起來也隻有二十多歲,怎麼可能有那麼好的保養,能夠停止容顏的衰老?

“莎朗是我母親的名字,”貝爾摩德翹起嘴角,“但是,我的母親,其實也就是我。”

“這是……什麼意思?”快鬥不由得愣住了。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吧,跟你講一些你想知道的事情,”貝爾摩德拿出另一個頭盔,單手遞給快鬥,說,“關於,你的父親的事。”

我父親的事……

半晌,快鬥緩緩接過那個頭盔,貝爾摩德看了他一眼,嘴唇一挑轉過身去。

“不想摔下去就坐好喲。”她重新戴上了她的頭盔,單手發動了摩托的引擎。

快鬥抓緊了後座的欄杆,頭盔下的表情變得嚴峻起來,心髒的跳動並沒有減速,有些緊緊咬住了牙關。

苦艾酒,我可以暫時相信她嗎?

摩托車從街角迅速離去,消失在夜晚道路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