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問了些家宅中的事,方丈跟我多說了幾句,他說泄露天機過多,要去贖罪。”我含糊不清的說道。
宋唐卻以為我話有所指,道:“你說的可是菱菱?你放心,我心中隻有你。”他說此話時,亦不禁捏著我的手,不顧聚萍和阿蠻在此,毫無忌諱的跟我說道。
不禁心中一動,將計就計,道:“我知道了,以後不會擔心了。”
說罷,就鄭重的小心翼翼的將荷包收起。
“那麼,方丈跟你怎麼說的?”宋唐隨意問到,看到我鄭重,略有些好笑。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我故做神秘,又撒嬌道:“好了啦,反正就是問你我以後能否在一起,說了你會笑話我的。”
宋唐或真或假的笑起,抱著我的腦袋毫無忌諱的攬進懷裏問我:“腳可還疼?”
“好了許多。”我心不在嫣的說道,順勢掩下眼,掩去眼裏濃濃的戒備之色。
而我也看到宋唐眼裏那一閃而過的狐疑,雖然隻是瞬間,卻也被我撲捉到了。
夫妻之間如此相互猜忌,並非我所想,隻是覺得身不由己,隻是覺得悲涼而已。
過了兩個時辰後,小幫才趕來,為我帶了藥,我塗上後,也許心不在焉竟覺得不疼了,更覺得也沒必要大驚小怪麻煩禦醫,屆時小題大做的人還會誣賴我小題大做的。
而且經過這些事情後,我們也沒了在這住三天的心思,我跟宋唐不過一說我想下山的想法,他立刻同意了。
我便讓小幫又跑回一躺,多喊個轎子來接,順便讓他通知在半路上的禦醫不必來了。
既然來了寺裏,我還是去拜了佛。宋唐也攙著我一道去了,畢竟不能白來不是?
跪在佛主前,佛主盤膝坐著,拈紫花含笑,我忽然覺得,我們的鬥爭都是那麼渺小。
也終於知道,為什麼有人信佛了。
誠心一拜,心裏默念:“希望佛主保佑我順順利利,希望佛主保佑天下人民平平安安!”
等我們拜好了,用過齋飯,小幫就回來了。
這一次,隻是去傳個話不必驚動宮裏,小幫的速度快多了。
還帶來了軟轎。
回了府邸,我就一直在想著方丈的話,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
我想跟笑愚聯係,也不知道怎麼跟他聯係,看來以後有事,也不能跟他說,我要想威脅他,也威脅不到了。
真是氣人,這家夥做事做的夠絕啊,什麼都有後招,什麼都是先我一步想好啊。
不行,我不能這樣下去,不能處處受他的牽製,要不以後,我會敗的很慘。
當下想著,便跟宋唐說,我累的很,想去書房看看書。實則去想想辦法才對!
在書房裏呆了一天,思索著事情到底該怎麼處理。書房裏靜靜的,所有的丫鬟婆子都被我退了下去,腦子安靜沉寂之間,我首先思索的,是要探聽出如何才能知道宋唐手裏有沒有那麵火龍旗幟。
可如何才能探聽到呢?我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問他,也不能叫人去查,因為他一旦知道,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兒。
看來,我隻能旁敲側擊了。
心生一計,點點頭,就去尋書去了。
待帶傍晚時分之前,終於找到一本遊記,那遊記隻是稍做計較,大概是說幾段火龍旗幟之事,不過,遠沒有方丈說的詳細,大約這就好象禁書一樣,沒有人敢光明正大的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