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溫暖的雪(1 / 3)

張超和悅科明來到京城之後,找了一家客棧,在那裏要了一間上房。張超和悅科明在大雕背上待了兩天,本就勞累極了,經過一番洗簌之後,什麼都沒做,美美的睡上了一覺。

京城是都城,人口稠密,找一個人談何容易。張超也不知道葉天霸究竟在什麼地方,無奈之下,隻好畫了一張葉天霸的畫像和悅科明一起拿著畫像每天在街頭巷尾詢問路人。可是時間都過去了兩個月了,還是一點線索也沒有。張超來時都還是金秋十月,可現在都已經是十二月份了,萬物凋零,京城下起了鵝毛大雪,白茫茫的一片,多少讓張超心中覺得有些失落。

天空的雪下得沸沸揚揚,時有北風吹過,街上行人很少,倆個少年拿著一張畫像站立在這寒風翹雪之中,時不時向街邊偶然路過的行人走去,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哦,你沒見過這個人啊,沒事,沒事,我再問問別人就是了”,就連張超也不知道,這到底是自己問的第幾個人了,可是他依然沒有放棄。

“科明,你餓不餓?今天都找了這麼久了可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比如我們先回客棧吃點東西吧”,張超對悅科明輕聲說道。

悅科明聽後輕輕點頭,表示同意。

張悅二人回到客棧後叫了些酒肉果蔬,因為他倆已在這裏住了兩個多月,店小二對他倆極為熟悉,所以酒菜很快就上上來了。

可是這次卻也奇怪,酒菜端上來之後,店小二隻是笑嘻嘻的站在旁邊,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張超發覺了店小二今天的奇怪行為,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站在這裏,還不走啊?”

那店小二卻笑嘻嘻的答道:“倆位爺,是這樣的,你們都在我們店裏住了兩個多月了,你們每天住宿吃飯我們可從來不敢怠慢,可是你們住了兩個多月了卻還一毛錢都未付過,今天掌櫃的讓我來問問倆位,二位是不是在今天先把這兩個月的房錢給付了啊?”

原來是來要錢的啊,張超心想,“多少錢,我給你便是了”。

張超從腰間取出錢袋,數一數,還有二十二兩銀子。

小二聽說可以拿錢了,心裏別提多高興了,“爺,我給你算算,這兩個月,你們的房錢一共是十三兩銀子,酒菜錢一共是八兩銀子,所以總共是二十一兩銀子。”

張超一聽,頓時傻眼了,自己總共才二十二兩銀子,這一下就去了二十一兩,葉天霸人還沒找到,可自己到先把錢用完了,這可怎麼辦呢?

“怎麼這麼貴呢?”張超問道。

“爺,這可不算貴啊,你們二位來的這兩個月,住的是本店最好的上房,頓頓吃的是本店的拿手好菜,這二十一兩銀子怎麼能說貴呢?”

張超聽後沒有辦法,硬生生從錢袋裏取出了錢遞給了小二。

這頓飯後,張超便把房間退了,看著身上僅存的一兩銀子,張超苦笑,這客棧看來是住不起了。

街上的風雪依舊很大,張超、悅科明便走在風雪之中。張超有一些苦惱,葉天霸人還沒找到,可現在卻先把錢用光了,到底該怎麼辦呢?悅科明卻顯得很安靜,他隻是靜靜的跟在張超身後。長發隨風飄揚,白皙俊美的臉頰任由風雪吹打。偶有雪花會吹到他的臉上,他也懶得去理睬,任由那冰冷的精靈在他的臉上融化,融化後的雪花在他臉上畫出痕跡,如淚一般。

就這樣走著走著,沉思中的張超被一陣叫好聲從沉思中突然拉了回來。隻見一群人在前方街道旁圍了一圈,不由得拍手叫好發出陣陣掌聲和喝彩之聲。

張超拉著悅明科也圍了上去。隻見在這寒冬臘月天氣,倆個男子卻赤裸著上身,其中一名男子躺在一張木凳之上,胸口再放上一塊大石,而另一名男子卻手持一把鐵錘。他往手上種種哈了兩口熱氣,然後又搓了雙手幾下,最後用力握住鐵錘,向著圍觀的路人說道:“各位口都看好了。”說著用把那大錘舉過了頭頂,然後用力一砸,直接砸在了躺著那人胸口的巨石之上。石屑飛揚,那大石頓時裂成了四塊。躺著那人卻一點事也沒有,他先是推開了身上的碎石,然後向著圍觀的路人不停的拍著肚子,用以表示他一點事也沒有。

圍觀的路人看那大石頭裂成了四塊,而那表演的男子卻一點事也沒有,不由得鼓掌喝彩。那石錘的男子看見路人此時歡呼喝彩,便使一個抱拳禮道:“各位鄉親父老,我們二人本是從山東來的,路過貴寶地,不料身上錢財掉了。無奈之下隻得在次獻醜表演這胸口碎大石的絕技,還望各位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說完便雙手捧做碗裝,向著圍觀的人一一走去,圍觀的眾人也都紛紛從身上取出些銅板碎銀放到他的手中。

張超看到這裏,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顯得興奮無比,他把嘴巴湊到了悅科明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