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父親去找風夜舞了。”
“什麼?”淵橫眼裏閃過瞬間的驚訝,接著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詭異笑容:“說不定你的父親……”
“住口!”秦斡慌慌張張的打斷了他的話。
“那麼,你告訴我你最後一次看見院長是在哪裏,我立刻去找,不管怎麼說,我辦事總比那些家夥有效率吧。”淵橫在秦斡抬起頭盯著他之前來得及把微笑的弧度稍微一改,頓時讓秦斡看到了一個讓人放心的笑容。
又是一陣沉默,“是這樣的……”秦斡把所有都對淵橫如實相告。
“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淵橫不敢有片刻耽誤,馬上出發了,一路上一邊找路一邊想著秦斡的訴說:“那個小子的瞳孔突然變成了火一樣的顏色,然後使出了一些很怪很強的招術……”心下頓時少了幾分輕敵。
不久,淵橫就來到了打鬥的地方,他發現,其實他們的行蹤並不難判斷——畢竟,其中一個是受傷的人,地上會有他隱約的血跡。
“就是這裏了嗎?”站在從來沒去過的一片密林裏,即使術法高強如淵橫,心中也是十分的忐忑不安。前麵是一個古舊的木屋,而血跡就一直延伸到了屋子裏。
屋中是未知的世界,淵橫不知道門後麵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況,於是凝神結了兩個法訣分別扣在左右手上,這才緩緩的靠近門前,接著果斷的一腳把門踢開,同時左手前伸,隨時準備發動術訣——左手上掐的是一個冰盾的魔法。門開了,裏麵收拾得十分簡潔,顯然,這裏是有人住的。淵橫不敢大意,一步一步往裏麵走去,當他轉到側麵一間房間的時候,發現裏麵有一張床,床上睡著一個身著白衣的人,全身被鋪蓋裹得嚴嚴實實的。
淵橫心中一顫,他確實是在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人也許就是風夜舞,然後幾乎是沒有遲疑的,發動右手的法訣,就見數隻冰棱錐閃爍著寒光直刺向那裏。
“啪啪啪!”幾枚冰錐幾乎全部打在了要害上,隻見白衣顫動了兩下,之後再也沒有了動靜,隻剩下鮮紅浸透了白衣。
“死了?”淵橫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左手的法訣緊緊地掐在手心。
“唪……”耳後陡然傳來破空之聲,淵橫哪敢怠慢,還未及轉身,左手食指一彈,啟動了冰盾。
接著是鈍器擊在冰層上的聲音和著冰盾裂開的聲音,等到淵橫轉過身來的時候,還是稍稍吃了一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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