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就要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嗎?”在玄冰錐的影子越在眼裏越放越大的時候,他想到了秦蕊:“隻是還沒見上她一麵嗬~”這招一出,便是避無可避,風夜舞苦笑著避上眼睛,準備品嚐這死亡的滋味。
“吭!”並沒有任何感覺,玄冰錐怎麼了?風夜舞睜開眼睛,眼前卻是一個背影。“剛才就是他幫我擋了那一下?”風夜舞正理著頭緒,隻聽淵橫開口說起話來:“金術師金開城,你的金湯訣果然是名不虛傳。不過,擋我一記這玄冰錐,怕也受創不小吧!”
風夜舞這一驚更是非同小可,麵前這人居然便是鏡月書院金術師金開城!“這可好,搞聚會,一晚上見到兩個術師,還是在如此情況下,而且說不定要打架。”在風夜舞心裏,已經隱隱覺出其中似乎有什麼隱秘的東西,自己一直不知道卻很重要的東西。“哇。”但見金開城背影一晃,已然吐出一口鮮血。“這金湯訣果然厲害,居然能以身體硬當一記玄冰錐,不過這淵橫也著實不可小看,居然一個玄冰錐把練了金湯訣的金術師打得噴血!”風夜舞想到剛才那個玄冰錐如果打在自己身上,雖然明知道這是個假命題,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看著眼前這個並不認識的金術師,不禁心生感激:“你……沒事吧?”風夜舞從沒和陌生人說過話,這下感覺好不自在,但他覺得這話非說不可。
“沒……沒什麼大事。”
“哈哈!大事不犯,小事不斷是不?老金啊老金你看你這是何苦啊?明明已經躲起來了,卻為了這小崽子現身,還硬著擋這一下子,你看看,你身子骨還成嗎?”淵橫說話時眼神裏是一片柔情,嘴角卻是一絲狡黠。
“這孩子……他因我涉險,我怎能讓他擋住自己跑掉!”說著,望了望風夜舞:“我倆那麼多年了我還不知道你嗎?你下句是不是要我跟你一起對付他啊?我想,你和我這麼多年了,也該知道我的回答了吧。”
“你快走,把這裏的情況告訴給秦悛,告訴他,淵橫是叛徒,是奸細!”金開城把風夜舞向後一推,雙手拉開架勢作防禦狀。
“可是,你怎麼辦?”
“喲喲,瞧瞧你,都知道了,那我可不能放你們走。”淵橫手指飛舞,指間上閃爍著月輝:“水術·玄冰錐”。
“吭!”
“你走啊,你再不走我們就都走不了了!”金開城說著,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你要記著把我給你說的話告訴秦悛,替我報仇!”
風夜舞著實不願意眼前這位頭發半白的中年人為自己涉險,但他頭腦還是清晰的——再遲一步,誰也走不了。“多保重!”風夜舞正說話間,人卻已飛快的朝鏡月書院方向跑去。
四周的景物飛速的後退,依然明淨的是一席月輝,天上的月兒時時被夜的薄暮遮住,地上的月輝也隨著時時明暗不定,流動著,似乎還發著“潺潺”的聲響。在風夜舞的認識裏,陌生人都是自私的,不好的,一生裏都從來沒見過一個竟然會為了像自己這樣的陌生人而舍身相救的人,心裏是說不出的感激,甚至還感覺到有種酸酸的味道在鼻腔裏翻滾,但,這隻是瞬間——時間並不容他多想,他有重要的事要做。
“水術·玄冰錐!”“金虹·金湯訣!”
“放心吧,我會替你報仇的。”風夜舞心裏默默地發誓。
跑出不遠,卻看見前麵一人攔在路中,心中隻叫得一聲苦——來人正是林誌平。
“晚上路黑,怕得讓個人帶帶路才好走吧,那就由我來帶路吧。”林誌平這次並未蒙麵,對著風夜舞微微一笑:“別來無恙。”
“果然是你。”風夜舞終於明白了:“原來你是術氣雙xiu。”
“嗯,對啊。”林誌平點點頭,並且很高興的笑起來:“小子挺聰明嘛,隻可惜遇到我是你這輩子幹的最不聰明的事。”
“你不是要帶路嗎?那你就先上路吧!”風夜舞手裏早已掐好了一個法訣。“龍火訣·龍焰!”由於剛剛竭盡全力地施展過一次這個消耗巨大的法訣,這次的火柱威力已明顯不如上次,不過仍是勢夾勁風,威風凜凜。
不過,這等威力又豈奈何得林誌平?“就這點能耐嗎?太讓我失望了。”林誌平一個後躍,遠遠的避了開去。“讓你見見什麼叫術法!”但見他眼裏一時間精光大盛:“水術·玄冰錐!”若時在平時,風夜舞定然輕輕閃開這攻擊,但這次卻因消耗過度而寸步難移。眼見冰錐逼近,隻得勉強展開自己的護身火焰,火焰隻來得及熔掉了冰錐的尖端,冰錐已打在了風夜舞身上,風夜舞受這巨大的撞擊,一下飛出老遠,然後重重跌落在地上,手撐地正想站起來,卻手一滑,躺在了地上,而眼前的一切正在慢慢融入黑暗,直到風夜舞已經失去了意識……
“期待吧,當你再次醒來,就會有驚喜出現噢。”林誌平湊在風夜舞的耳邊說完,便頭也不回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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