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風月城,百花爭豔,唯有桃花還含苞未放。空氣中彌漫著不同種類的花朵的馨香,使人覺得似乎是迷失在眾多塗抹過濃烈香水的美女叢中一般,意亂情迷。
一位名叫“殼子”的紅衣女子也在王閣荃把“蟑螂”安然無恙的接回來的第二天到來了。
她就是多次出現在鄭森鬱夢中的女子,按她的話說她就是鄭森鬱的靈魂牽引者。摘去麵紗的殼子女士更加的高貴而典雅,鮮紅欲滴的紅唇使她臉上其餘的部分顯得黯然失色,其完美程度簡直蓋過了其明媚鮮亮的雙眸,讓人不禁感歎造物主的偏袒。
鄭森鬱和她簡單和回來的兩人打過招呼之後,便回到鄭森鬱工作室裏的休息間開始了單獨談話。
開始的時候,守著這麼一位美女說話還似乎還是件幸福的事情,更別說她還會說出好多鄭森鬱關心的問題和解開他更多的疑惑了。但是,當鄭森鬱發現自打從相見的那一刻起這位“殼子”美女就從未停止過她完美的雙唇碰撞,不停地向他講述“葉落無聲,花開無果”之類地獄教理,對自己的提問置之不理時,頓時覺得索然無趣了。其實也算不上置之不理了。主要是殼子女士說話要說的話實在是太多,根本不停。而且,老是重複前次說過很多遍的東西。而鄭森鬱是根本就插不上話。還沒說出幾個字就立馬被她的話壓回來,也隻好作罷。
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她所說的還沒有切入正題。已經接近崩潰的鄭森鬱看著半夜進來在旁傾聽的兩人,早已狠命撚著佛珠,隻好打開音樂帶上耳機,企圖躲避這不間斷的的音波攻擊。但是事實上這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效果。她的話語還是不停的湧入鄭森鬱的耳膜。因為她說,地獄剝奪使者和隸屬於他的靈魂牽引者的話語聯係是不受任何時間和空間限製的。無奈,鄭森鬱隻好又摘下耳機放棄了無意義的掙紮。聽起了她重複了不下一百遍的輪回前生。
終於,在鄭森鬱的催促下,她的講述開始切入正題。自此,兩位長老手中的佛珠才算免遭繼續被蹂躪之災。
殼子女士:“說了這麼多,想必大家也都厭煩了吧,那我就來向你,鄭森鬱,講述一下關於你的身世以及命運的問題了。”
“地獄剝奪使者一族和佛祖都是上古大神的遺脈。在上次莊嚴劫的時候,正式接受上天召喚承擔起剝奪佛陀的使命。但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就宣告著我們一族正式與佛陀一族的勢不兩立。每位地獄剝奪使者都會具有自己的領域能力。”
當她說到這裏的時候,鄭森鬱的好奇心再次按捺不住,剛想問殼子女士問:“我有什麼領域能力?”
可是,還沒待鄭森鬱把前兩個字說出來殼子女士就嘴不停唇地開始了下一段的講述:“領域能力可大可小,這主要是和剝奪使者的個人體體質聯係而和佛家的血統越純能力越強不同。使者的能力越強,體質越差。”
下巴,鄭森鬱的下巴。
他慘叫著把他們從地上拽了起來,重新安好。
終趁殼子女士被他這一行為吸引的時候,鄭森鬱終於成功的完整的提出了一個自己最關心的問題:“我的體質這麼好,那我的領域能力豈不是若到沒邊了?”旁邊的兩人也報以同樣的詢問的目光看著殼子女士。這是,鄭森鬱心裏暗想,縱然是神佛看來也不能看穿地獄一族的內心吧,而且看來他們還是對地獄一族也還是有很多不了解的。
想到這點,便美滋滋的看著另外的兩位男士。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看不透她的內心因為她已經晉升了,但是你還沒有!”風語者慍怒地看著鄭森鬱說到。
還好殼子嬌豔欲滴的上下嘴唇又開始了碰撞,才使鄭森鬱偷竊笑一下混了過去。
“都是你,不叫人家講話。”半是責備半是玩笑的看著鄭森鬱說“這體質是要在你到達聖地的時候,也就是你進入的那個夢境之中來定的。以前總是有些使者為了獲得超強的能力而在進入巷道之前便把自己弄的虛弱不堪以至於剛到門口便被徘徊在門口的餓鬼擊殺。以至我們地獄一族現在的人丁變的越來越稀少了。希望你不要步他們的後塵吧。總之,能力的大小全是獄帝的賜予這隻能看他老人家對你的鍾愛程度了。”
“哦!”旁邊的兩人如夢初醒般齊齊發出了同樣的聲音。
“怪不得今次我們在巷道門口看到了好多的剝奪使者的屍體呢。手中每個人都少了身體的一部分。原來是被餓鬼擊殺了啊。”王閣荃立馬接上了殼子女士的話茬。
“什麼?你再說一邊!”殼子女士的表情立馬變得嚴肅起來。
鄭森鬱和另外兩人不覺都嚇了一跳。旋即,她立即起身邊將一個類似笛子的東西交到我的手上,便對三人說:“那些剝奪使者的死其中定然有些蹊蹺,我要馬上回去向獄帝稟報。你先收好這個笛子,它是你使用領域能力的武器。”然後又轉頭對“蟑螂”和王閣荃說道:“還請二位幫我護送森鬱去那個巷口,到時候我會在那迎接他。記住一定要在兩日內到達,若晚了就趕不上他晉升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