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現世劫又稱賢劫,每一劫中,各有千佛出現。而你恰恰是比這千佛更重要的人物!”
在他說話的時候,他手上的所有佛珠都飛入身後的金光之中。霎時,在他身後形成了一麵若卷軸之類的東西。
這時他大喝一聲,其語言是鄭森鬱多年來從未接觸過的。
卷軸應言而開,其中模糊的圖像漸漸清晰開來。
鄭森鬱的下巴再次富有創造性的捶到了地上,與前兩次不同的是,這次,周圍的地麵盡裂開來,將“蟑螂”剛才掉到地上的“佛珠”引於地縫之中。剛才在”蟑螂“說話的時候他還沒有注意到,這佛珠是能夠發出聲響的。
“看,這就是你曾經多次經過的那個巷道。其實它就是通向這裏的唯一通道。我們現在所處的就是佛家常說的十界中的地獄界。而這裏就是就是地獄中最美好的卻是最難以承受的禁聲之地。隻有從巷道走進這裏的人才能夠發出聲響和感受聲響的,像你這種在夢境之中到達這裏的人是不能發出聲響的。而這裏就是你接受領域能力的聖地!”
當”蟑螂“說道這裏的時候鄭森鬱終於按捺不住,問道:“敢問先生,我正的是那位女子所說的什麼使者麼?”
“是的。你就是在賢劫到來之前覺醒的最後的地獄剝奪使者。而你所要做的就是要憑借你的精神牽引者的幫助來到這裏,完成最後的轉生。”說完,便收起金光,懸於空中的佛珠也一粒粒乖乖的回到了他的手上,由一粒粒的自行串連起來。這是我才發現原來這佛珠竟然是沒有用線串連的。不禁慨歎佛法無邊。
之後,“蟑螂”繼續說道:“前路凶險,你要倍加謹慎!王閣荃交給你的伏魔咒暫時還能保護你,但是再過些時日便就不能仰仗它了。”
“多謝先生指點,不過我還是有一事不解,還請您指教。”鄭森鬱安好下巴說道。
“你一定是要問那位紅衣女子對你說的為什麼‘剝奪,殘忍到死!’吧?”“蟑螂”又帶起了他招牌似的笑容說道。
痛苦,剛安好的下巴又掉到了地上……他怎麼會知道我在想什麼?鄭森鬱暗忖道。
“是的,正如你所言。請您指點。”
“這正是《大悲咒》的真諦,要你自己去體會了。”言畢,還沒待鄭森鬱繼續提問,“蟑螂”就向湖的中心走去,如同剛才出水的倒帶一樣,沉於水中。
世界又恢複了本來的麵目。沒有聲響,隻有絢爛而怪異的和諧。
鄭森鬱對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的事情覺得唐突而莫名。無奈的閉上眼睛要回想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忽然感到有強烈的光線懸於頭頂。他馬上睜開眼睛,頭頂之上卻又什麼都沒有。於是,隻好閉上眼睛再試一次。頭頂上的光亮再次出現!“啊”他在嘴巴張的大大的,也確定了自己的聲帶在震動,也還是聽不見自己的聲音。可是為什麼剛才我能和“蟑螂”對話呢?閉上眼睛的我抬起頭朝頭頂看去。
太陽!我看到了太陽!為什麼呢?
對這個莫名世界的渴望讓鄭森鬱忘記了自己是閉上眼睛的。忙不迭地轉看四周,但是除了太陽一切都是黑暗的!當他正美滋滋地看著太陽在這夢境中行走的時候,猛然被什麼東西絆倒到了。整個人都撲到了地上。
“哎呀!”鄭森鬱從夢中醒來。
身旁的王閣荃正笑嗬嗬的看著他,手中拿著一支類似剛才夢中“蟑螂”手中拿著一樣的卷軸。說道:“醒啦,要是我不用這法龕擊你,真不知道你在夢中還要徘徊多久。要知道被強製進入夢境的凡人是無法自己走出來的。”
聽到王閣荃這麼說,鄭森鬱開始懷疑是他剛才給我的那杯清水在作怪了,於是說道:“好你個王閣荃,你等著我晉升為地獄剝奪使者的時候先把你的心眼全給你剝奪了!哼!”說完,便兀自地笑了起來。
“恐怕你是沒有這個機會嘍!”說著,王閣荃不慌不忙地將手中的佛龕放入懷中“我可是生來就不受你剝奪的神佛。”
經他這麼一說,鄭森鬱忽然想起剛才“蟑螂”所說的神佛與佛陀來,於是問道:“你說,這神佛和佛陀到底有什麼區別呢?”
“剛才風語者不是向你說過了麼,最本質的區別就是那些。要是詳說起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啊。以後在曆練中你就會慢慢明白了。”
“那我們地獄剝奪使者到底和佛有什麼不同呢?”鄭森鬱繼續問道。
“進入角色很快麼,森鬱。這麼快就我們我們的叫著了?”說完便坐在對麵的沙發沙發上賣起了關子。
“哎,我說你小子到底是說還是不說,要不要我把你睡覺的時候的醜事給你抖出來啊。”說完,鄭森鬱便得意的笑了起來,這個把柄在他手裏簡直是屢試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