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你說太後究竟是怎麼中毒的?”紫騰皇帝一臉盛怒,指著邊上一個女婢命令道。
任幽腳下顫顫巍巍的跪下一個人,一閃而過的眼神讓任幽有不好的預感。
“啟稟皇上,近些日子兩位姑娘常常親自送來一些桃子,說是外藩進貢的蜜桃,汁多肉甜,太後嚐了也讚不絕口,每天都要飯後吃一些,太後進食都是奴婢們先試嚐,唯有蜜桃太後說是兩位姑娘送來,不必懷疑。”
任幽現在算是徹底了解自己陷入別人的算計中了,我本無心與人爭執,奈何還是躲不過有心人。
星玉怒火中燒:“你放屁!我兩有什麼理由要殺太後?”
“前幾天奴婢聽到太後說堅決不會接受兩位進宮為妃,更何況是立後。想是兩位姑娘……”
紫騰在聽到這裏的時候,臉上滿是複雜的情緒,她是為了入宮才害母後的嗎?
任幽臉上罩了一層冰霜:“如此好笑的理由你們都能想的出來,真不知道該說你們愚蠢至極還是用心良苦。”
星玉聽了也是不屑的呲聲:“你們大概不知道,我們給太後送蜜桃是因為任幽對桃子過敏吧。”
“這個也正好被你們那來當逃脫的說辭!”紫騰沉聲道。
任幽看著這個陌生遙遠的人,“你終究不是他,你連他的一角都比不上。什麼後妃,什麼皇後,興許在你身邊那些庸脂俗粉裏麵有非凡的魅力,可是對我來說,卻是我最最不屑的東西,太後不讓我入選後妃,自是我們達成的協議。”
“住口!”紫騰皇帝上前推開扶著任幽的星玉,一把掐住任幽的脖子,眼睛裏的殺氣慢慢凝聚。這個女人把能待在他身邊伺候看做糞土一樣的,這個女人甚至為了逃離他身邊兒私下與母後達成協議。
“來人!把這個罪婦拖下去,杖責二十,以儆效尤!”
“你不能這麼做,我們是狂人幫的人,你別忘了狂人幫給過你莫大的恩情!”星玉情急,隻能搬出這條救命理由。
奈何被憤怒淹沒了思想的皇帝聽而不聞,直接叫人拿來刑具,準備當場施刑星玉則被高公公叫來的人製住不得動彈,隻能無助的哭喊叫罵。
任幽想想,這樣也許能解決一切,斷了一切。於是對星玉投過去一個放鬆的微笑,星玉知覺這個微笑裏蘊含的意味不對,像是任幽等這一刻已經許久了。
鞭丈應數落下,開始任幽還會有疼的感覺,到後來屁股上的疼轉到肚子上,她蒼白的臉上終於有了笑意,眼睛裏同時也蓄滿了眼淚。
孩子,你找錯了時機,接下來便開始意識渙散,在昏倒前一刻,她聽到了白飛氣急敗壞的怒吼……
“住手!”
白飛怒氣衝衝衝進來,誰也不看一眼直接衝到任幽身邊,此時的她臉上毫無血色,嘴唇也被她咬出鮮血,汗與淚在臉上交錯,看見她身下蔓延的猩紅,那抹紅迅速傳到白飛眼裏,白飛即刻抓起任幽的手為她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