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灌了幾口茶,星玉滿臉通紅的吼道:“你******,酸梅有那麼好吃嗎?老娘還以為你在享受山珍海味,嗆死我了……”
會嗎?任幽撿起一顆正要放進嘴裏,忽然想起來什麼,有些慌亂的放下盤子,逃也似的跑出去了。
星玉隻覺得眼前紅顏一閃,屋裏霎時失去了任幽的身形。
竟然中樂透了?躲在牆角的任幽雙手捂著腹部,怎麼能這樣呢,不是說自己會不孕不育嗎?
不行,自己堅決不能跟皇家的任何人有聯係,哪怕是一點點聯係都不行,這個孩子……怪隻怪他來時沒挑對時機。看來,隻能請白飛來一趟了。
等了一會都沒見任幽回來,星玉不放心的想出去找一下,卻看見雙眼微紅的任幽有些恍惚的回來了。
“突然發瘋一樣跑出去,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事,隻是忽然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就衝出去看一下。”隨口而出編好的理由,任幽自己都不信。
“是嗎,我怎麼沒感覺,你眼睛怎麼了紅紅的?”騙鬼!星玉在心裏罵道。
“眼睛紅紅的?不知道我沒感覺啊。”
星玉知道任幽在說謊,且不說任幽忘了星玉是一個心理谘詢師,她也忘了兩個人當中隻有星玉會武功,靈敏度誰高也就明了了,怎麼可能有任幽先比自己感應到的,隻是她肯定有她自己的理由。
星玉沒想到的是,半個月後,白飛就進宮找任幽了。
白飛是這個世界除了狂人幫以外唯一知道任幽兩人身份的人,他的到來在任幽眼中是理所當然,看起來任幽早就知道白飛要來。
任幽和白飛之間似乎達成了什麼秘密協議,這讓星玉鬱悶不已,自己倒成了一個外人,饒是如此,任幽卻對自己越來越好了。
終於有一天:“幽幽,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任幽明顯一愣,隨即略顯尷尬的說:“被你看出來了,但是現在還不能跟你說,有一個小小的秘密,你要相信我,我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情。”
星玉相信任幽,她一直是一個脆弱的孩子,用偽裝的漠然拒絕她懷疑的任何東西,一種變態的自我保護。
任幽一直都在暗地裏進行自己的決定,有時候覺得悶在這皇宮裏,似乎有一點習慣了這裏的空氣。
直到有一天聽說太後病危,她們兩個急急忙忙趕去太後寢宮,看到的卻是烏壓壓跪了一地的人,任幽提起羅裙墊腳躲過地上跪著發抖的太醫們來到太後床前。
眼圈微微發紅,這個滿身浪漫的阿姨此刻看起來是多麼憔悴,眼窩和雙唇呈淡紫色。
“她中毒了!”任幽驚呼。
“滾開!”一陣旋風刮過帶倒了任幽,摔在地上的任幽愕然看著對自己怒目相向的皇帝。
“你……”
“住口!賤婢你好狠毒的心!”
聽他這樣侮辱自己,任幽心裏一陣絞疼,蒼白著臉顫抖問道:“敢問皇上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