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失控了(1 / 3)

場麵失控了

場麵失控了

水洛煙還來不及回答龍邵雲,就發現自己的腰身一緊,被慕容修有力的大手給扣了住。涼薄的唇含著絲絲溫度,覆上了水洛煙誘人的唇。一個用力的嘶咬,水洛煙悶哼出聲,心裏不斷的咒罵著,這個野蠻人,瘋子,變態……她把能想到的詞都給罵了次。

小手抵著慕容修強健的胸膛,用力的掙紮著,卻發現自己絲毫不得動彈。似乎覺得到水洛煙的反抗,慕容修眼裏的怒意更甚,手上的動作也越發的蠻橫了起來。本才微微扣好的合衣,這下露了風光,好不迷人。原本覆著怒意的眸光,漸漸暈染了一層曖昧分明的欲望。有些張馳,也有些一觸即發。

“唔……”慕容修的手開始漸漸遊離在水洛煙的曲線上,惹的水洛煙呻吟出聲。

木質的床板因為兩人過分用力的動作,而變的吱吱作響。這樣的聲音傳出了屋外,龍邵雲的眉頭皺的更緊。這下,他不再是詢問,而是激烈的拍打起了門板,生怕裏麵出現意外。這到嘴邊的話,也急促了起來,說道:“洛煙,發生了什麼事?快開門?”

水洛煙聽到龍邵雲的聲音,怔了下,這下反應過來,用力的推開了慕容修,順便抽了一耳光子在慕容修的臉上,才急急的應道:“沒事,屋內有隻老鼠,我正在趕。你不用進來了,我衣服還沒穿,有些不便。”水洛煙的聲音漸漸的恢複了平穩,應對著門外的龍邵雲。

龍邵雲雖有些奇怪,但也沒再追問,遂關心的說道:“有事的話,喊我。我就在外麵。”

“好。”水洛煙回的很快速。

這下,屋外的人沒了聲音,屋內的人卻一臉的陰沉,被水洛煙抽的歪過去的臉轉了回來,上麵清晰的五指印,看起來有些狼狽。本一向低沉有磁性的嗓音,這一絲多了分冷酷無情,抓著水洛煙的手用了力,看著她皺起的小臉卻仍舊倔強的不發一言,森冷的說道:“水洛煙,你可是第一個敢打本王的人。”

“四皇子,你耍流氓在先,民女抽你有什麼不對?任你耍流氓?”水洛煙回的也很嗆,氣勢上一點也不落人下風。

慕容修危險的眯起了眼,看著水洛煙。那張小臉因為先前的激情染上了緋紅的色彩,誘人的唇更加香豔欲滴,胸因為急促的呼吸,而有規律的一上一下浮動著。莫名,一種全身酥麻的快感不由的由腳底竄騰到了小腹的最中心。

慕容修有些惱怒自己竟然在麵對水洛煙時候如此不能自控,看見她因為疼痛而糾起的小臉卻心生了淡淡的心疼之意。墨瞳就這麼含著一絲複雜的情緒看著水洛煙,水洛煙也絲毫不回避,瞪著慕容修。

哼,比眼睛大啊,誰怕誰啊!水洛煙來了氣的腹誹著。

“睡吧。”突然,慕容修緩和的語氣,又回到了先前的那種似笑非笑的神色,淡淡的對著水洛煙說道。

水洛煙楞了下,顯然還不曾反應過來。這男人絕對堪稱頂尖的變臉高手,上一秒還橫眉怒對的,下一秒就又恢複了冷漠淡然。但水洛煙也不是吃素的人,收起了情緒,若無其事的回道:“那就請四皇子從哪裏來,就從哪裏回,民女不送了。”

“喲,煙兒這之前還沉醉其中不能自拔,現在又急著趕本王離開了?”慕容修看著水洛煙瞬息變化的臉,突然好了心情,戲謔調侃著。

忍!水洛煙不斷的在心裏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和慕容修這隻狡詐的狐狸慪氣。隻會把自己憋的一肚子惱火,頭頂冒青煙,麵色鐵青,卻逗的對方樂不可支,哈哈大笑。

突然,水洛煙眉眼一沉,眼裏閃過一絲精光,突然靠近了慕容修,學著他的樣,在他的耳邊嗬著熱氣,有一下沒一下的惹著慕容修,很快,她輕易的感覺到了慕容修身體最直接的變化。再一個用力,水蛇一般的手臂纏上了慕容修的脖頸,慕容修的大手也不自覺的重新放到了水洛煙的腰肢上。

櫻唇有意無意的刷過慕容修的耳垂,妖媚的說道:“四皇子,您說,如果一晚上一直如廁,這日子應該就來不及胡思亂想了吧。”

慕容修因為水洛煙的話,心生了警惕,才染上心頭的欲望消退了些,來不及反應,他隻覺得脖頸間一陣冰涼,水洛煙也已經退離了安全的距離,嘴角帶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言道:“四皇子應該快要忙的來不及和民女糾纏不清了吧。”說完,她福了福身,道:“四皇子,願您今晚做個好夢。”

“你……”慕容修這才驚覺著了水洛煙的道,剩下的話還來不及說,人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水洛煙拍了拍手,仔細的擦拭著手中的發簪,又重新戴回到了頭上。來了這西夏王朝,防人之心不可無,無聊時手癢,改了些發簪,裏麵放的正是她臨時調配的頂級瀉藥。不需服用,隻需注射到血液,一旦沾染,立刻發作。她看著慕容修消失的方向,想必今晚一晚他都會忙的沒空理睬別的事。

莫名的,水洛煙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真可惜,不能當麵看那隻討厭的狐狸出醜。

但這一夜,足以好眠。

第二日,水洛煙起了身,打開房門時,就看見龍邵雲的身影出現在房門口。精神的臉上,看不絲一夜不眠的疲態。水洛煙笑了笑,淡淡說道:“龍將軍,辛苦了。”

“昨夜的老鼠後來還來擾你嗎?”龍邵雲關心的問著。

水洛煙楞了下,突然笑出了聲,說道:“沒了。多謝龍將軍關心。”這老鼠恐怕會拉到虛脫吧。這地界可不好找藥物治他的肚子不適。越想著,水洛煙越樂了起來。

“洛煙,什麼事一早這麼開心?”龍邵雲一臉的疑惑。

“沒什麼。我們速速趕路去逍遙穀吧。”水洛煙斂下了笑,對著龍邵雲說道。

龍邵雲也不再多說什麼。兩人在客棧隨意吃了些早餐,便策馬離開客棧,朝三十裏開外的逍遙穀而去。

這一路,兩人沒再停歇,一直到那一片開的燦爛的紫藤花林出現在兩人麵前時,龍邵雲勒緊了韁繩,停了馬。水洛煙雖奇怪,但也停了下來,看著眼前這片美到讓人窒息的紫藤花林,有些入了迷。

“穿過這片紫藤花林,便是逍遙穀。”龍邵雲對著水洛煙解釋著,但卻沒向前再邁一步。水洛煙一看便知這裏有問題,也不急著問,淡然的等著龍邵雲答複。隻聽龍邵雲又說道:“但,江湖傳言,這片紫藤花林裏的紫藤花,是百裏行雲專程改良後種下的,本無毒的花成了劇毒,就連這空氣裏,都散著毒氣,若找不到入門的法子,隨意進入,輕則中毒,重則喪命。”龍邵雲把江湖傳言說給了水洛煙聽。

“紫藤花有毒?”水洛煙把龍邵雲的話在嘴裏細細低喃著。

紫藤花,在她生活的f市裏,就有一條道路上種滿了紫藤花,上麵吊掛下來的紫藤花,每到開花的季節,總可以吸引許多人駐足圍觀,情侶漫步。若想改變植物的屬性,需要嫁接,但若想讓無毒的植物變成有毒,那是癡心妄想。百裏行雲除非是神,不然不可能創造出這種改變生物的奇跡。

而這空氣中散著毒,除了本身就已經散出的毒霧,而後隨風吹過,用風做引子,才可能彌漫著空氣。而他們現在已經就在紫藤花林外,若有毒,勢必有些覺察。而水洛煙卻絲毫沒感覺到任何不適。

莫非……水洛煙突然眉眼一挑,臉上浮上了然的神色。這人心不鬧鬼,鬼便不會來。人心若鬧了鬼,鬼就真來了。就如同這江湖傳言,本來是假的,傳的人多了,便成了陣。想來,那百裏行雲應該隻是單純的酷愛紫藤花,才種下了這片花海。水洛煙清晰的記得,那一日,在百裏行雲的身上,時常能聞到淡淡的花香,想必便是這片紫藤花的清香。很淡,卻是極舒服的。

“走吧。”水洛煙突然開口說著。

龍邵雲顯得有些猶豫,他是習武之人,閉氣過這片花林比非不可。但水洛煙卻是一個尋常女子。他感覺不到水洛煙有一絲的習武之氣,最多就是一些花拳袖腿的功夫,一旦中了毒,可就麻煩了。但他來不及勸阻水洛煙,水洛煙已經策馬奔馳了起來。龍邵雲一皺眉頭,便追了上去。

怪異的事情發生了。

紫藤花林並不長,也隻須片刻的功夫便可穿越其中。龍邵雲安全期間還是閉了氣,但奔馳了會便發現,身下的閃電也並無任何不適。閃電對有毒的東西異常敏感。而水洛煙更是如往常一般,沒發生任何的異常。兩人穿越過這片紫藤花林,在林邊停了下來。

“人心若沒鬼,便沒事。有些東西,本來是假的,傳多了,也就成真了。”水洛煙淡淡的對著龍邵雲解釋著。

龍邵雲很快反應過來水洛煙話裏的意思。不免的對這個心思慎密,臨危不亂的水洛煙更多了些喜愛,看向她的眉眼裏,盡含著笑,一臉的欣賞。

“幹嗎?龍將軍很佩服小女子我?那我也不介意受龍將軍一拜。”水洛煙看著龍邵雲,戲謔的說道。

龍邵雲笑了笑,言道:“洛煙真是帶給我太多的驚喜。有時我常想,你若是男子,必定出類拔萃。”那話語裏,滿滿的讚賞之意。

水洛煙接的很快,答道:“所以更要請回百裏行雲,醫治好子羈的病。我們是雙生子,我若出色,子羈必定也不差。”但,水洛煙卻淡淡的避開了龍邵雲話裏的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曖昧情愫。

龍邵雲微微點了點頭,轉了話題,指著不遠處的一扇朱漆大門,道:“那便是逍遙穀的大門。”

水洛煙看了那扇朱漆大門,皺起了眉頭,問道:“龍將軍來過此地?”

“不曾?怎麼了?”龍邵雲回答的很快,看著水洛煙,一臉的不解。

“那怎麼肯定前方便是逍遙穀的大門呢?”水洛煙反問著。

這一問,把龍邵雲給問的有些楞住了。這方圓百裏,隻見這一扇朱漆大門。而從這個角度看去,那扇朱漆大門後,成片的綠蔭蔥蔥,看起來就像是有人居住的房屋。若不是逍遙穀的大門,還是會哪?

龍邵雲隻聽水洛煙這麼答道:“龍將軍請看,那朱漆大門的左側不還有一條小道嗎?隻容一輛馬車路過的距離。我猜,那真正的大門應該要饒過那條小道,才可能到達。而這扇朱漆大門,應該是個障眼法,這門內,定沒人把守,進去了,才是機關重重,深陷險境。隻怕是,進去容易,出來難。若逍遙穀怎麼好進,百裏行雲不是人人可見?”

聽著水洛煙這般解釋道,龍邵雲不免的也深思了起。但那條小路也絕非看起來的這般平靜。水洛煙似乎也在做著衡量,她從不喜歡沒準備,便貿然進入。兩人有些躊躇的站在原地,彼此對望一眼,似乎想著應對之策。

而在逍遙穀半山腰的懸崖邊。一個精瘦卻有著一張妖媚臉的男人,一個身形高大,卻不顯得過分誇張,儒雅和煦的俊臉上總掛著看不清情緒笑意的男人。兩人站在崖邊,絲毫沒介意這崖下便是萬丈深淵。

妖媚臉的男人,看了眼一旁的儒雅的男子,一臉興味的問道:“這女人什麼構造做的?臨危不亂,若狠時,可比男人還會下狠手。”說著,還不忘一嘴的讚歎聲。

妖媚臉的男人便是百裏行雲,就如同那一日,水洛煙見著時的真顏。那日在茶樓見到水洛煙實屬意外。逍遙穀內竟然出了內賊,偷走了他還未研發完成的毒藥,一時惱怒,百裏行雲才連易容都不曾有,匆匆出了穀,一路追查到了水洛豔的頭上,沒想到竟然遇見了水洛煙。而水洛煙之後的言行也確讓百裏行雲吃驚。

但也如他所料,水洛煙也一定會再找上他。

“這樣的人,才可以在那個血雨腥風的權勢鬥爭中,活到最後。”儒雅的男子回答的冷漠,但看向崖下水洛煙的身影時,那眼裏卻有著一絲的自豪,那可是他選的人。

“去。我說四皇子,您這品位還真是怪。小心天天被這女人下藥。這女人下起狠手可比我陰毒多了。”百裏行雲沒好氣唾了聲,提點著慕容修。也不知這昨夜是誰快馬加鞭來的逍遙穀,那一身的狼狽。

百裏行雲也看向了崖下的人,眼裏不免的有一絲興奮。從昨夜慕容修中的毒來看,這水洛煙也是一個使藥的高手,他長這麼大,除了二叔外,再也沒遇見過可以值得讓他興奮的對手。水洛煙,你可別讓我失望。百裏行雲那眸光裏的興味越發的濃烈。

兩人不再交談,就這麼站立在崖邊。但許久,崖下的龍邵雲和水洛煙沒一絲反應。百裏行雲等的有些急躁,倒是慕容修淡定自若的朝穀內的方向走去,百裏行雲半天沒恍過神,卻隻聽慕容修低沉有力的聲音飄來,說道:“回穀再等。本王好奇,她要多久的時辰,才能抵達穀中。”

這幽深的小徑,就算無障礙,一路通行到真正的大門,也需花上一段時間。更何況,這小徑裏,到處暗布著機關暗道。靠武功修為不足以抵達,還需要懂的五行八卦,奇門異術。

百裏行雲看著慕容修遠去的身影,也漸漸追上了他的身影,戲謔的說道:“四皇子這可是慪氣?讓那好好的俏佳人去受這苦。想必昨夜沒討到便宜,還給人下了藥,此刻正記在心裏,恨的牙癢癢,巴不得在下這穀裏的機關暗道讓那姑娘受點苦頭,好替你解了恨。”

“再廢話,本王拆了你的逍遙穀。”慕容修就好似被百裏行雲踩到了痛處,不經意的威脅著。

百裏行雲撇撇嘴,一臉不屑,道:“去,威脅本少爺是沒用的……”

兩人的身影漸行漸遠,這聲音也逐漸聽不見,沒一會的功夫,這崖邊哪裏還有人的影子,除了那雲霧繚繞,再也見不到一絲人的蹤跡。

而崖下,水洛煙沉思了許久,開口道:“龍潭虎穴也要走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說完,她便躍下馬,把馬兒拴在大樹上,大步朝錢走著。

龍邵雲也下了馬,追上了水洛煙的步伐。

水洛煙雖走的鎮定,但心卻是吊在嗓子眼。這小徑幽深的讓人覺得有些背後發毛。水洛煙開始變的有點心虛。這小徑上的樹木似乎交叉的變化開來,亂的迷花了人眼。你往一個方向走,那樹木就檔在了你的麵前。

龍邵雲見狀,抽出腰間的佩劍欲朝樹砍去,卻聽水洛煙一聲喝道:“別動。”

那劍還未出鞘,就又被收了回去。龍邵雲看著水洛煙有些費解,快速的說道:“這個是陣法,砍斷主心的樹,這幻影便會消失。”

“你沒仔細看嗎?那樹幹的顏色深的異常,上麵染著劇毒。你這劍揮下去,毒液噴濺出來,後果不堪設想。我可不想,這逍遙穀還沒到,先損兵折將。”水洛煙大聲的說著。

那樹木的枝幹,顏色深的詭異,不是正常健康樹木的顏色,快接近黑褐色,而且處處滲著液體,龍邵雲這一劍揮下去,保不準還會出什麼事。突然,水洛豔的眼睛亮了起來,看著眼前交叉橫亂的樹木,了然的情緒浮上了心頭,她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看著前方,對著一旁的龍邵雲大聲吼著。

“龍將軍,一動不動,屏住呼吸。這樹好像認得活的生物,你沒了呼吸,沒了動作,就恢複了原樣。你仔細看好,樹一旦恢複原樣,真正的小徑變會出現在麵前,屆時,你隻要認好路,閉上眼,用輕功帶我一路過去。我估計,這樹障不會有多遠。”水洛煙說的很快,也很急。

龍邵雲沒分心,就這麼按照水洛煙的要求做著。果然,閉氣,人一動不動後,一切都恢複了正常。他認準了那條真正的小徑,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攬過水洛煙的腰,一提氣,閉上眼,就憑著先前認準的路,一路飛馳而去。穩穩落下的時候,兩人已經躍過了那片林蔭道,前方的路倒顯得通暢而明朗。

但有了先前的事,龍邵雲警惕了起來。水洛煙腳著地後,仔細的看著周圍的環境,最後雙手一攤,說道:“沒事了,走吧。大概我們是過了這個百裏行雲的考驗,可以直接入穀了。”

“洛煙似乎什麼都知道。”龍邵雲雖聽水洛煙這麼說,但警惕的心依舊沒放下,眼裏對水洛煙的欣賞又多了幾分。

發現危險真的解除後,水洛煙倒多了幾分玩笑心,笑道:“野史看多了。天馬行空的想,總能蒙對個東西。”不過,她說的倒也是實話。很多事其實看起來真沒那麼玄乎,都是自己心亂,而導致眼前的情景變的更亂。

兩人就這樣一路交談的到了真正的逍遙穀大門口。似乎百裏行雲已經料準了兩人一定會到達大門,早就派了人在門口守著,來人見到二者後,隨即說著:“水小姐,別來無恙。請跟我來,少爺在裏麵等著您了。”

水洛煙定睛一看,此人不就是那一日隨百裏行雲一起出現在茶樓的小廝麼?她淡淡的點了點頭,道:“有勞了。”

龍邵雲疑惑的看著好似相識的兩人,還來不及問話,站立在原地的身形就被小廝攔了下來,客氣的說道:“龍將軍,少爺隻同意水小姐一人進入穀內,請您原路返回,或在外等候。”說著,小廝停了停,看著龍邵雲才又繼續說道:“這入夜後,逍遙穀內經常出現一些不明物種,機關隨即開啟,實屬不安全。依奴才拙見,龍將軍還是回到鎮上等候比較合適。”

十一其實很想和龍邵雲說,他舍不得見難得的將才,被裏麵兩個沒心沒肺的主子給玩掛掉。要知道,他十一,可是百裏行雲換了十個奴才後,唯一存活下來的。之前的十個,據說不是瘋了,就是被嚇傻了,要不就是已經死了。十一也可算是九死一生後,才跟著百裏行雲,做了貼身的小廝。

“若我強行要入穀內呢?”龍邵雲豈會任水洛煙孤身一人進入那危機四伏的逍遙穀,強硬的對著十一說道。

“若是如此,十一隻能和龍將軍說聲抱歉了。”十一說完,邊斂下了氣息,隨時做好了應戰的準備。

水洛煙皺起了眉頭,十一絕非麵上看見的這麼簡單。能跟著百裏行雲那個妖孽,自然也不會是省油的燈。而這裏並非京城,更並非龍邵雲的地盤,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討不著便宜,還惹的一身腥。

水洛煙看了眼十一,十一被水洛煙這麼一看,瑟縮了下。哎呀我的媽,這水小姐的眼神犀利的和裏麵的另外個主子有的比了。這呆久了是會傳染的麼?惹得十一連忙搖著頭,擺明了這一切和他沒關係,要找就去找裏麵那兩個主子。他什麼也不知道。

十一眼見著水洛煙轉身看向了龍邵雲,這心才放了下,隻聽著水洛煙如是說道:“龍將軍,洛煙感激你陪我到這。剩下的,就讓洛煙自己完成。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你就先回客棧等我。”水洛煙的語調很平淡,但那話裏卻有著不容他人拒絕的架勢。

龍邵雲揚起手,好看的唇動了動,還想說什麼,卻眼見著水洛煙隨著十一進了逍遙穀,逍遙穀的大門悄然關上,這腳才提步朝大門的方向動了動,卻發現原本寂靜的周圍發生了變化,常年征戰,浪跡江湖,隻需一眼,便能知曉,這機關已然啟動。若是遠路返回,那麼則不會發生任何損傷,若是前進,那就休怪機關不長眼。

這是百裏行雲的警告。

龍邵雲斂下了神色,一步不曾離開,就地盤腿打起了坐,閉上眼開始假寐,等待水洛煙從那扇關閉的大門裏,再次走出。

進了穀內的水洛煙,無心欣賞眼前片片美景,隨著十一進了前廳,便看見百裏行雲那張妖孽一般的臉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慵懶的坐在太師椅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杯中的茶葉,看向水洛煙的眼裏,卻多的是打探和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