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一個俯身下去吻住她的唇。
不對,那不是吻,是啃咬,僅僅一接觸,印璽唇上就出了血。
無助,恐慌,吃痛卻無力反抗,感受著男人的唇舌逐步逼近,一寸一寸奪去她的呼吸,印璽渾身冰冷的恨不得立刻咬舌自盡。
可是,一想到方才他的反威脅,一想到他會拿著印府給她陪葬,一想到她的印寶貝會被折騰到死,她就寒了心。
痛楚似乎越發的強大了。
“白千樺,你喜歡跟一個木頭人做?”趁著他帶著粗重的喘、息親吻而下,開始親吻她胸前部位的時候,她也跟著喘氣道。
白千樺抬起猩紅的眸子,“隻要跟你,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她嘶啞的笑了,努力的衝他眨了下眼睛,“看在我第一次的份兒上,好歹給我留個好印象,解開我的穴位,如何?”
看到他不信的眼神,她又笑,“衝著你方才的那些致命威脅,我不敢死。”
她確實不敢死。
白千樺點頭,隨手解開了她身上的穴位。
可在印璽能動的瞬間,立刻傾身覆上,徹底的將她壓製住,他的雙手抓著她的雙手,將她的手扭到頭頂。
他趴在她身上喘息,在她耳邊低沉的道:“不要玩花樣,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印璽麵色平靜,側著臉淡淡的道:“我隻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可真心喜歡過我。”
白千樺停住動作,對上她的視線,眸中閃過一些什麼,卻又迅速被掩蓋,“從未,我這一生,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人。”
他說的是再。
印璽唇角一勾,“你可真忠貞不渝,我能問問你以前愛上的那人,是自己死的還是被你殺的?”
白千樺眉目一皺,冷怒道:“這不是你需要管的事!”
他冷笑一聲,解開了自己的衣物,在印璽的隱忍之中,衝進了她的身體。
“我以前,不想傷害你。”在沉迷的那順,他垂眸隱忍的說道。
“那看來,是我自作自受?”印璽從未想過,自己囂囂張張過了一輩子,會在下一輩子的時候被一個男人給強睡了。
而這個男人還不是別人,她以前還那麼真切的為他動過心。
她閉上眸子,眼淚掠出眼角,卻又被她活生生的在硬逼了回去。
失身而已,總比死了強。
隻要沒死,一切都還有機會。
糜、爛的一室風光,人影相交卻顯得分外的不和諧。
男人麵目猙獰,女人麵色隱忍卻平靜。
隻有最原始的動作戲,毫無休止的上演。
……
印璽再次醒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被輾壓了一般的疼。
她睜開眸子的刹那,看到的便是白千樺衣衫整潔,麵色冷情的坐在茶桌邊喝著清茶。
而桌麵上,另外放著一碗黑乎乎的不知名的湯。
白千樺瞥過眼神看她,“醒了,就來喝藥。”
印璽全身都痛,可不想在他麵前出什麼笑話,冷笑一聲,硬生生的抗住痛從床上爬起。
床邊已經放了一身新的衣衫,她動作利落的穿上,走到桌邊坐下的時候,身子還在暗暗的顫抖。
“這是什麼藥?”她眯著眼睛端過湯藥仔細聞了一下,臉色微微一變,“避孕湯?”
白千樺點頭,又是抿了一口清茶,“我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從你身上出生。”
哈?
真是糟糕到頭頂的男人,連這個都想到了,真強,不過你以為我就想懷上你的孩子生下你的孩子?
印璽一言不發,一仰頭將湯藥全數喝下。
隨後手中的碗一扔,直接丟出了房門。
花碗隨即摔個破碎,嘩的一聲,好不應景。
印璽站起身,涼涼的道:“若是沒別的事,我希望我可以離開了,我要回商城。”
“去床上躺著。”白千樺卻伸手指了指床的位置。
印璽又笑,“怎麼,還嫌昨夜吃的不夠麼?”
“去躺著。”
毫無商量的語氣,真是讓人厭惡。
印璽深吸了口氣,轉過了身,“行。”
等她躺好了,卻不見白千樺撲上來,隻是坐在床尾的位置,印璽笑著刺他,“如果你不行了,何必勉強證明,不行就是不行!”
白千樺霎時間冷了臉,卻不多言,從懷中掏出一小瓷瓶,將裏麵的液體弄了些在手指上,直接分開了印璽的雙腿,“有些過頭,我不希望你完美的身體留下些傷痕,哪怕,這裏也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