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碰我!”印璽氣的暴躁。
如今白千樺的觸碰對她來說不亞於肌膚碰到癩蛤蟆身上那樣惡心!
如果不是全身不能動彈,印璽絕對會起來就扇白千樺一個大巴掌的。
可是現在,她除了臉紅脖子粗的大吼,其他什麼都做不了。
印璽氣的臉色漲紅一片。
原本白皙的麵容,因為這紅潤漲的可謂嬌豔萬分,忽略掉她的滿臉猙獰,她的紅唇絕壁相當誘人。
白千樺似乎愣了一下,沒想到印璽對他的觸碰有那麼大的抵觸。
隨即,眼神便冷了下去。
“我不能碰你,那,萬俟炎落就能碰你?”兩人摟抱的畫麵霎時間出現在腦海,白千樺眸光一窒,冷著張臉隨手扯著印璽的麵容。
印璽臉上被扯的好痛,嘴硬的呸了一口,“我以前怎麼就那麼眼瞎的沒看到你這個人有神經病呢!你有本事鬆了我的穴,直接對我動手啊,現在點著我的穴動手動腳算什麼男人!”
白千樺盯著她冷哼,卻是終於鬆了她的臉。
可是印璽還沒鬆口氣,就發現他的手指再次落下,從她的臉頰滑過,緩慢緩慢的掠過她的脖頸,再不斷的下移,指尖輕觸指尖,竟然移到了她的胸上才停下。
“這裏,他有沒有碰過?”他好似完全沉寂在自己的世界,壓根不管她此刻的臉色與情緒,若無其事的這般冷淡道。
“碰過又怎樣,沒碰過又怎樣!”印璽是個執拗的脾氣,她這人性子倔,雖然此刻心裏已經被白千樺整的有些慌,有些毛骨悚然,可她卻不想服軟。
印璽不是沒腦子的人,她正是因為知道白千樺是絕對不會殺她的這才這般直接。
要知道,若是他要殺她,以前的機會太多了,結果是他不僅沒殺了她,反倒在她危機之時每每的救了她的性命。
由此可見,她對於他來說,肯定是在某一方麵有用的!
他不會讓她去死!
“若是碰過,日後再見他,我便切了他的一雙手,若是沒碰過,今日我便要碰。”白千樺狹長的鳳眸透著森寒的陰冷,陰冷的讓印璽心裏哆嗦。
這樣的白千樺真的太可怕了,以前是冷漠,如今是陰冷。
她咬著牙,決定不再刺激他,一改剛才嘴硬,軟聲道:“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你能不能先鬆開我。”
沒有星辰之力,她如何都衝不開全身的穴位,若想逃離,好歹也是在能活蹦亂跳之後。
印璽此刻說情分,雖說不清楚白千樺對她到底用了幾分的心,用了幾分情,但是好歹也是有情的吧!
可惜,那人卻不接她的話茬,眯眼之間已經將手掌一蓋,覆上了她的柔軟,看著她一瞬間僵住的模樣,他勾唇掀起唇角一縷邪魅:“應該,未曾碰過。”
印璽躺著全身被壓製,看著男人吃她的豆腐不算,竟然開始解她身上的衣服。
眼看著自己外麵的輕身薄紗已經被掀開,眼看著男人帶著那縷邪肆開始解下麵內衫,眼看著內衫已經被掀開了一點,露出了脖頸上纖白的肌膚,印璽被侵犯的反感越來越嚴重,當即冷聲道:“白千樺,你到底要對我做什麼??”
“你不是說因為我沒有碰你,才去找的其他男人麼。”白千樺冷嗤了一聲,“在我為你好不碰你的時候,你要怒,在我如今盡心盡力的要碰你的時候,你又這般怒氣。”
“那是因為我現在不同意你碰我!”印璽氣的瞪圓了眼睛。
白千樺搖搖頭,“你沒有選擇的權利,我本不想傷害與你,可惜……你卻傷了我的心。”
“你……”印璽還要說什麼,可隨即就被一聲撕拉所取代。
嘶……
清脆的布料撕裂聲來的幹脆的很,白千樺一拉扯到底,印璽的內衫未被解開就已經撕成了兩半,被他隨意的丟棄在了一邊。
如今,印璽全身上下除了內衣與內褲,再無其他遮蔽物。
白千樺冷笑著將手指在她的肌膚處遊離,“身材不錯,沒有對不起你這張臉,是很多男人喜歡的類型。”
肌膚上傳來一陣一陣摩擦的觸感,雞皮疙瘩來的那般毫無預兆,寒冷的空氣更是令人生厭,難耐與寒冷這般襲來,印璽拚命的想動,卻……如何都不能動彈。
這種想動不能動,眼睜睜的看著別人侵犯的模樣無疑最為難以接受。
印璽睜大眸子空洞的看上方的房頂,“你若碰我,事後我會選擇去死,你若想我喪命,就繼續碰。”
她威脅他,賭著他不會讓她死這點。
不料,白千樺卻冷怒的低喝一聲,手指微動之間,連她身上最後一道防護布料也撕扯了個幹淨。
“從來沒人敢威脅我,印璽,你若死,我便讓你印府之人全都給你陪葬,你不是很愛你兒子,你在乎你父親麼,我是個殘忍的人,我會給他們做出最好的陪葬姿態,絕對不會讓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