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符宗將針與線拋向了冷邪道,然後自個兒從褲腰帶的夾層中取出了一根又粗又黑的小棍棒,點了把火雙手有些微抖的將這小棍點燃放到嘴裏吸了起來,呼!符宗一臉陶醉的吐出了一股白煙,把冷邪熏的夠嗆,不過看著符宗那一臉陶醉的模樣,冷邪硬是將一句剛要出口的一句話給打碎了噎死在肚裏。
“嘖!你咋愣著幹嘛?還不快點幫我把傷口縫上,不然我給你針線幹嗎?”說著符宗邊吐著白煙一腔陶醉的抽著那小棍啪啪響,由於失血在月光下邪張老臉顯的格外的蒼白與他那陶醉的樣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冷邪也不多說什麼,連忙拾起地上的那長針在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刺眼的寒光。
冷邪手舉著駭人的長針朝著符宗靠近,蹲了下來嘩的一聲符宗左肩的衣物被冷邪殘暴撕開
一條條駭人的傷口暴露在冷邪眼前,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但符宗仿佛不為所知依久在享受那熏人的小棍。
正當冷邪猶豫不決的時候,符宗瞥了一眼冷邪怒吼道“不就讓你縫根針嗎,有必要像個娘們一樣,唯唯諾諾,我那裏女都比你這個‘真男人’都要來的勇敢!”說完也不再看冷邪一眼轉過頭去繼續享用他那根小黑棒,那神情簡直是無比幸福。
“是!”冷邪舉著長針,雙手顫抖著,這時他的左手朝著那傷疤捏去,當冷邪左手剛一碰到那傷口時,即便是強如符宗這般堅硬的男子也疼的吱吱叫,不過他很快就忍住了。
見到符宗這般強硬,冷邪也猶如灌了猛藥,狠下心來,話不多說,因為時間拖地越久,對符宗也就越痛苦,俗話說的長痛不如短痛,是有一定的道理,盡管手還是那般的顫抖,但卻沒了當初的遲疑,一針針紮進符宗的肉裏。
“福伯,你吸的是什麼啊?”冷邪在縫著同時,試圖分散符宗的注意力道,符宗似乎也明白冷邪的意圖,狠狠的吸了口雪茄,然後悠悠然的吐著白煙道:“跟你講啊!這可是西域進口的東西,明白麼?這東西叫雪茄。吸一口那濃鬱的香味充斥在你的口齒間,濃濃的白煙進入喉嚨中那辣辣的感覺,使你好像飄飄似仙!”
“嗬嗬,有這麼好的東西麼?”冷邪縫著傷口時漫不經心的講到。
唉!不時一聲歎息聲在空曠的月空下傳來,歎息中充滿了憂傷與悲痛使本來就寂靜的月夜平添了幾分摸不去的憂傷,不知何時符宗將手中雪茄給掐滅,望向了清清冷冷的皓月,他目光深邃滿眼的寂寥與孤獨,好似回到了當年的過往,一切就好像昨天也裏剛發生的,那些畫麵像放電影般的在符宗眼中閃過。
這時淚水如潮湧一般洶湧澎湃,但這淚猶如脫韁的野馬洶湧而出,符宗強忍著淚水望向當空的皓月。
空曠的夜裏傳來千百人的痛哭聲,哀歎“你們這一世狠幸福!”符宗道。
“狠幸福麼?我怎麼不覺得。”冷邪將線掐斷後問道。
這時符宗偷偷的將淚擦去,轉過頭來怒瞪著冷邪道:“你懂什麼?”然後穿好衣服,看了看四周那漆黑的森林沉思了起來心道:“天這般黑,皓月當空正值這些野獸發狂,如果冒然出行,即便是我對付這些野獸來也沒法分心照顧,這家夥不出一會應該就會果脯於獸肚之中。”
沉思了一下,符宗支手一揮,祭壇上布下了一個陣圖後,隨便知咐了冷邪一下,自己就背對著冷邪盤腿而坐,休息去了。
麵對著符宗的強烈反差,冷邪有些納悶了嘀咕道:“該不會我那裏說錯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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