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憶思!(1 / 2)

嗒嗒!幾滴紅的妖豔的墨水,落在白色的喧紙上,一點櫻紅生白色的紙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刷刷!突然又落了幾滴下來,最後越來越多變成了一場雨,嘩嘩!的雨聲掩蓋住了這世上的一切雜聲,在模糊的雨中依稀可以看到有三個模糊的身影在對峙著,一個是大張雙臂昂天怒嚎,但令人驚悚的是此人竟不能稱為人的家夥,因為他沒有血肉有的隻有一具骨架,而且頭還不是人頭而是狼頭,而與他相對的兩人,一個是留著一小搓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他雙手負在身後,一副藐視天下的氣勢,而在身旁的則是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不過眉目間卻流露出焦躁不安的神情,沒錯此三讓人正是狼王布魯克,福伯符宗,以及冷邪。

滿天而下的血雨很快的就在祭壇下淤積成一個個血潭,而且奇異的是這血潭不斷的上冒著氣泡,一隻隻白骨手指手臂從這血潭中伸出,好似要抓住什麼似的,很快就有血潭中爬出,朝著祭壇前進整個情景就好似個森羅地獄!

“吼!”“嗷!”這時兩道身影從祭壇下衝出,出現在了狼王布魯克的身後,一具與布魯克一樣同是骷髏白骨組成的白骨虯龍,龐大的骨架像一座小山似的,骨翼展開遮天蔽日,散發著森森寒氣,那內側成尺狀的利齒,無不招示著它的威能,另一頭則是滿身爛肉臭氣熏天的老虎。

隻見那老虎張嘴它那足以將一整個人頭吞下去的血盆大口,兩根巨大虎齒尤為駭人,它的四肢與身上那外露的白骨,腹部明顯有一道巨大的傷口,它的腸子都拖到了地上,身上的屍液滴到地上,一陣青煙飄起,地麵被腐蝕出一個個小洞,使它的攻擊力大大提升,最奇特的是這廝的額前有一條縫,像是閉著一隻眼,不知合適會睜開。

刷!這時福伯從戒中取出了一柄長約兩米的長刀,柄長25厘米刀聲身長185厘米,立起來足足有一個人高,那刀柄上雕刻著精美的圖文,刀脊像一條龍脊骨,一節一節的排下去,刀麵輕而薄那經過無數次的鍛造出的條紋像一片片細鱗布滿刀鋒,然而這樣的一把刀在福伯的手中歡快地飛舞著刀鋒劃破空氣傳來嗖嗖聲。

福伯手舉破風將冷邪護在了身後,一股桀驁不馴的氣息自福伯體內散發出來,深藍色的元熙充斥在福伯的皮表隱隱約約的形成一副青色的鎧甲,使原本就不怎麼蒼老的福伯在淡青色鎧甲的映襯下,容光煥發灰發披肩,仿佛歲月倒轉符宗好似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年代,條條長發無風自動,如蒼穹中的戰神俯視人間。

“哈哈…好久沒有這般了,舒坦!”符宗手持破風在風雨中屹立,仰天長嘯,絲毫不把白骨虯龍,腐屍三瞳虎和布魯克三放在眼裏,隻顧著仰天大嚎,屬於那藍海武士的氣息在符宗的周邊碾壓過去,壓著冷邪喘不過氣來,甚至覺得血液在這壓力之下都要停滯不前了。

“這就是藍海武士的實力麼?不!不對這好像快要接近大地武士的氣息了!”冷邪有些狂熱的盯著在血雨中不得近其身的福伯,眼中的熾焰更加旺盛,在心頭燃燒,這時左眼與右眼中,一縷金光與紅光分別閃過,畢竟有過前次部分融合的經驗早已沒有了最初的排斥在這威壓下竟又是融合了幾分!

冷邪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將這已沸騰的血液壓下,隻見那眼中的金光與紅光再一次隱匿下去,恢複成了黑色,將目光投向了戰場上。

此時一股巨力將冷邪擊出了祭壇,符宗一下衝了出去,與此同的白骨虯龍,瞳虎和布魯克也衝了過來,與符宗廝戰在一起。

風停了,雨止了,霧更散了,兩道人影精疲力竭背靠著背坐著,一個中年一個青年,身上的衣服就好像大街上的乞討者,兩人都是麵如土灰,中年者隻見他的左肩血流不止,三條長達二十多厘米的傷口,駭人至及,在他的周身還布滿了如蛛絲一樣密密麻麻的傷疤,處目驚心。

這時月兒悄悄地攀上了高空,淡淡皎潔的月光如女子輕衣上的薄紗,輕輕柔地拂上整片森林,祭壇上被照著亮堂堂的,此時符宗借著月光看了看胸前的三道駭人的傷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副平淡的取出長針與細線並將它們穿好,仿佛這是在做一件及奇平常的事以經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