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四王爺是注定要成就功勳的人,不會因為某個人而停下腳步!更何況她也從未向四王爺表示過什麼,想到這裏,謹惜心中稍安,說道:“四王爺是成大事的人,不會被兒女私情所動。更何況我是他的謀士,他也明白我心中那個人是你,隻不過他不知道你還活著罷了。”
蕭赫風的狼爪緩緩爬上來,伸進她的衣襟內。他那雙藍眸的眼睛閃著幽光:“那咱們明天成了親再去瓦剌部吧!”
謹惜拍掉他的狼爪,捂住他的嘴道:“你小點聲,讓人家聽到!”
“這樣就不會發出聲音了。”蕭赫風的嘴堵住她的唇,用一個綿長的熱吻讓她又失去了抵抗能力……
這一夜的風光旖旎換來的是早起腰酸背疼,還有身上許多烙印。當第一縷晨光投入氈帳時,謹惜看到她的胸前有幾枚鮮豔的吻痕,害羞的把身子縮回厚羊絨毯中,身邊的那人哼了一聲,把她按回那健壯的身子上,兩個纏綿了一夜的身體仍然緊緊貼在一起。
謹惜聽見外麵已有響動,支起身子,長發垂到他的胸口。他微睜雙眼,晨光中曲線玲瓏的身體比晚上看得更加清楚,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閃著動人的光澤,胸前的花蕾旁有幾處紫紅的吻痕,蕭赫風不禁伸出手托住剛那對盈一握的柔軟的小白兔。
謹惜紅著臉忙坐起身子,用羊絨毯把自己裹成了蠶寶寶,不過蕭赫風就慘了,完全裸\露在外麵了。
謹惜才看到他的胸口和肩膀也有紫紅色的牙印……昨天似乎她也很瘋狂的咬了他,誰讓他弄得她那麼疼!
他懶懶的窩在柔軟的羔羊皮褥中,嘴角含著滿足的笑意,大色狼吃飽了通常都是這種表情。謹惜披著被子走過去把他的衣物丟到他身上,說:“快點起來,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蕭赫風才懶懶的爬起來,衝她伸出雙手,露出大大的笑容說:“娘子幫我穿!”
這家夥以前不是這樣的,怎麼變得越來越喜歡粘人?謹惜一邊束腰帶,一邊挑眉問道:“怎麼?大汗沒有侍女服侍穿衣服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討厭其他女人接近,過去身邊都是清一色的小廝。怎麼,你想讓你君夫我春光外泄被別的女人吃豆腐啊?”那隻裝純的大色狼依然伸著兩隻胳膊等待中。
這句話還勉強入耳,蕭赫風這家夥雖然長得一臉桃花樣,可卻是個“潔癖男”,主動勾引他的女人都被他視為蟑螂,清除於身邊百米之外。他大概算是個異類,與所有的富家公子不同,他從沒想過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也不覺得那是一種福份。
謹惜覺得,可能是他從小看到他養父定國公在兩個女人之間左右為難,既辜負了原配顏氏,又對不起他的母親納失裏,用愛和仇恨交織的大網把這一府的人都困在其中,最後,隻落得個家破人亡,所以他才會寧可隻守著一個女人終老白頭。
也許真是上天厚眷她吧,把這個看似酷烈暴躁其實卻情深義重的男人送到她身邊,讓她經曆了無數艱辛,才體會他的真情。以為差點失去他時,上天才把他送回她身邊。
上一世,讓她明白,依靠男人隻能讓人把自己輕賤到泥中;這一世,她努力的、用盡心機的活下去,隻求一世平安,卻忽視了,一輩子最重要的是有一個能與她一同分擔快樂、痛苦和平淡的人。好在,她還是幸運的,沒有丟了那個愛她,寵她,又喜歡欺負她的人……
“阿嚏!娘子……我冷!”蕭赫風可憐兮兮的看著她,依然伸著手。
這家夥真是煞風景!謹惜翻了個白眼,走過去打開箱子,問道:“穿哪件?”
“白的那件……不不不,還是藍的那件……算了,還是青的那件吧。”
謹惜把衣服砸在他臉上,說:“你幹脆光著出去吧!”
好不容易伺候挑剔的大汗穿上衣服走出氈帳,隻見整個韃靼部的百姓士兵都在忙碌著,把帳篷拔起收攏好,所有什物裝載上車,驅趕牛馬羊群……
蕭赫風點齊了一千精兵,然後要和兀日罕先行趕到瓦剌營地。
謹惜提出也要跟著他一同前往,蕭赫風頓了頓,點頭答應。反正最終的目標都是瓦剌營地,先到後到沒什麼區別。
至於小包子寧世子就交給阿爾思蘭管理了,謹惜覺得既然已經決定和蕭赫風在一起,就應該把態度表示給寧世子,畢竟還是小孩子,過一段時間就不會那麼粘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