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聿要當爸爸的消息在圈子裏傳開,厲斯寒簡直羨慕到嫉妒!
他本就比沈知聿大一歲,談戀愛更是比他早了兩年,結果沈知聿都要當爸爸了,他這邊連個信號都沒有。
是的,時念念下基地實習,一天到晚都在鑽在各個旯旮做測量,經常處於失聯的狀態。
兩個男人見麵聊完公事,話題就自然轉移到老婆孩子身上。
厲斯寒這會兒像個好奇的大男孩,“你說你那裏粗也就算了,心怎麼也那麼粗?媳婦兒懷孕兩個月你都不知道?”
“……”
一提媳婦兒,沈知聿冰冷的眼神瞬間柔軟下來,唇邊噙著溫柔的笑。
“那段時間她忙著考研,別說例假,連我生日都給忘了,我也忙著新項目的啟動,沒往這上麵想。”
主要是那段時間擦槍走火,他很多時候來不及避孕……
厲斯寒一臉的羨慕,托著下巴狗狗的看著他,“真好,現在都過三個月了吧?”
“對呢~”
沈知聿挑眉哼笑了聲,懶怠的模樣壞透了,“我老婆可乖了,早孕反應不明顯,我喂什麼她都愛吃。”
“……”
好欠扁!
厲斯寒嫉妒的牙齒都酸了,微不可察的歎息,“以前我總覺得你家薑枳是個強脾氣,現在才發現,我家念念才是一根筋。”
“哦?怎麼說?”
沈知聿似笑非笑,一邊心不在焉的給老婆發微信:【寶寶,我想你和崽崽了,親親mua!】
【在忙什麼?有想我嗎?】
對麵的厲斯寒獨自感慨,“至少薑枳很寵你,某些決定上會因為你而心軟;但我家念念是個頭鐵的,非說要靠自己從基層做起……我被磨得沒辦法,就給答應了,結果現在看她那麼辛苦,我每天心疼的不行。”
沈知聿這才看向他,認真道,“時念念的父親是個賭徒,總相信一夜暴富,而她從小深受其害,自然對這種觀念深恨痛絕,她想證明,她沒有你也一樣可以成功。”
厲斯寒瞪大眼睛,醍醐灌頂,“你……”
“不用謝我,這是枳枳和我說的,她們女生更了解女生,我們隻要做好為人夫的本分就行,不用過分擔心。”
沈知聿講著,拔腰而起,又看了眼手機,笑容淡了淡。
厲斯寒敏銳的捕捉到他眸中一瞬的慌亂,“怎麼了?”
沈知聿已經大步邁出咖啡廳,“我得回趟沈宅。”
“這麼急?是出什麼事了?”
沈知聿頭也沒回,呼吸微亂,“我老婆已經一個小時沒回我信息了,我實在不放心。”
“……”
是誰剛才說不用過分擔心?
彼時,薑枳正在花園裏學著織圍巾。
她選了霧藍色的毛線,想象著沈知聿圍著她親手織的圍巾該多開心!
剛學會的手法織得很慢,好像要將靜好的時光揉碎,然後一點一點融進毛線裏。
周心藝打量著兒媳婦那小嬌妻模樣,忍不住摸摸她依然平坦的小腹。
調侃道,“人家當媽媽都是急著給崽崽織手套什麼的,你倒好,忙著給老公織圍巾。”
薑枳目不轉睛,甜甜的笑裏含著一絲羞,“崽崽一出生就有好多人寵,哥哥他……隻有我。”
周心藝瞥見慢慢靠近的兒子,故意提高聲音,“嘖嘖,哥哥是誰呀?誰家哥哥這麼幸福呀?你敢說你不是寵夫狂魔嗎?”
“……”
薑枳一臉嬌羞,她根本不知道,沈知聿此刻已站在她的背後。
他低著頭,黑眸深邃地盯著她,眼底寵溺昭然,緊緊地盯著她一雙織圍巾的小手。
又白又嫩,仿若無骨。
這雙每晚都把他和某聿聿當玩具一樣玩弄的小手,竟然玩起毛線了?
會的挺多~
玩得也挺花。
等周心藝悄悄走掉後,沈知聿繞到老婆麵前。
未等她驚呼,他猛地俯下去吻住她的唇,強勢地碾過那抹花瓣般瀲灩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