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樣一戳就破的謊言——
我忙著觀察大家的表情,顧不得自己臉上表露的驚疑不定。
土方先生怒了,善能自持,總司一挑眉,卻是上前揪住我的衣領,親切的語調讓人毛骨悚然。
“說!你是誰?”
胸口涼氣一透,我心上發寒。
擔心被他拖著扔下床,手肘不由使上勁,五個手指緊緊攀在床沿。
交代吧,何苦受累。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雪村千鶴的信息就印在我腦海裏。
“雪村千鶴,我上京是為了找我父親,雪村綱道。”
有幾個詞都破音了,雖是交代完,但土方的表情越發凝重,總司緊拽的手未收。
為什麼與遊戲不一樣了呢?!
“綱道先生的兒子……”站在後頭的齋藤先生出聲道。
好像並無法解釋我為什麼在這裏。
“現在什麼年份?我從文久四年來的!”
反正我也隻有隨命運漂流的份,鎮定下來仔細周旋,反而不怕出了漏子。
這個總司還這麼健康,大概連池田屋事件都還沒有發生吧!
“噗——你是女的吧!”
總司驚訝地鬆手,我瞪著發出笑聲的原田先生,氣得雙頰飛紅。
就是原田先生,這個有一點好感度的人打亂了我所有的部署。
束發的帶子被人輕巧地抽去。
我紅著眼,像被後座男生欺負的女生一樣,心裏委屈卻不知做什麼才能挽回自己失去的顏麵。
後來我才想起,哪有什麼文久四年,1864年已經是元治元年了——
好在他們的時間是在1863年9月,不然真不知如何收場。
~~~待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