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應該把一個魔物的話當聖旨一樣?你太高估自己了,像她這樣的一個女人,你覺得我會浪費時間在她的身上麼?太看輕我了。”君莫問說,邊說邊伸出手指,筆直的指向風鈴,話語像刺一樣,冷硬而無情。
黑入夜無言的閉上雙眼,有一抹疼痛忽然停留在心中,何必呢,君莫問?
風鈴僵便的站著,腦袋像是再也不聽使喚一樣,直直的盯著君莫問,他在說什麼?
風鈴緩緩的走到君莫問跟前,說:“你說什麼?”
“我說的話很重要麼?還是對你來說很重要?不過,不管我說什麼,千萬不要放在心上。你不足以浪費我的時間,我的話語也不足以放在你的心上。”君莫問像看透了風鈴的心思一樣。
“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你今天所說的話。”風鈴咬牙切齒的說,什麼叫做這樣的女人?這個人居然當著眾人的麵,將她狠狠的踩在腳下。憑什麼?他君莫問憑什麼?
“為你說的話給她道歉。”風京冷冷的說。
君莫問歎了口氣,居然真的道歉,隻是說出業的話更是惡毒,“好像說了很過份的話啊,對不起,不知不覺就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君莫問。”翼手憤怒的叫道,漫天的白絲飛向君莫問。
眾人遠遠的退開,冷眼看著君莫問,隻有一個人不顧一切的停留在君莫問的身邊,這個人便是君家現任的當家,一月。
“退下。”君莫問淡淡的說。
“就算你不是宗主了,可我做為宗主仍然有必要保護我的族人。”一月說。
“我說,退下。”君莫問隻是冷冷的說。
一月隻得退下,君莫問伸出手,迎上那漫天飛舞的白絲,冷冷的笑:“我能讓你成魔,當然也能滅魔。”
“找死。”翼手嘴角泛起冷冷的笑,他已成怪物了,並不介意這世間又多一個像他這樣的怪物,特別是,君莫問這個邪物。
白絲在碰到君莫問的手時,竟飛快的縮了回去,君莫問像沒事人一樣,依然笑咪咪的站在那裏。
黑入夜留意到了君莫問並沒有使用任何的力量,更沒有抵抗的痕跡,怎麼會這樣?
“果然是天生一物降一物啊。”君莫問豎起手掌,手掌那晶瑩並閃著流光的手套仿佛更有光澤了,君莫問冷冷的說:“這世間的怪物並不隻有你一個。”
君莫問舉步,舉步之間便已到了翼手的麵前,他似乎並不具怕翼手身上的白絲,也沒見他如何動作,揮杖之間,翼手便倒飛出老遠,飛出了誓言。
眾人大吃了驚,那個白癡白丁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翼手額上的青筋突起,那幾具本應已死去的屍體張牙舞齒的湧向君莫問。君莫問在笑,像是很享受那種折磨人的快感,完全的無視掉衝向他的那幾具屍體。而說來也奇怪,屍體在一觸到君莫問便倒地了。
不一會,君莫問便走到了翼手的跟前,“好像很憤怒的樣子,隻是這憤怒的力量還遠遠的不夠,這種程度的憤怒可是扳不倒我的哦,逃吧。”
君莫問無比輕蔑的說,可是,翼手知道,即使他使出渾身解數,他也奈何不了君莫問。他甚至沒有看到君莫問是如何出手的,也許,又在使用那些異世界的武器,那一根手杖,古怪得緊。即使萬般不想聽從君莫問的話,但,翼手的雙腳卻不由自主的退後……
“你……”君莫問難得的流露出惱怒的神情來,說:“真不知好歹。”
明明在退後的翼手,此刻他手裏卻多了一根手杖,那是君莫問手裏拿著的杖。翼手表麵上是在後退,實質上卻以退為進,在後退的同時,偷偷的將白絲潛入到地下,悄悄的伸到君莫問的身後,並出奇製勝的將君莫問手上的杖奪走。
“沒有了這杖,你就什麼也做不成了吧?”翼手冷冷的看著君莫問,“即使要下地獄,我也會拉著你一起走,留著你,永遠都會是個禍害。”
君莫問終於不再笑了,說:“你以為我是誰?”
“不妙了。”萬裏光喃喃的說,從君莫問的眼裏看出了殺機。
萬裏光以電光石火的速度擋在君莫問的麵前,說:“交給我就好。”
“你不會是想放水吧?你們很要好的呢。”君莫問冷冷的說,一眼看穿了萬裏光的心思,“給我閃一邊去。”
“莫問,就交給萬裏光來處理吧。”風京居然也這麼說。
萬裏光在心裏暗暗的思量,風京這是什麼意思?是想放過翼手?還是,這是給他的考驗?或者還有更大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