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十字架上,采彩緩緩地醒過來,她的眼睛裏沒有一絲神情,眼裏一片黑色,臉上沒有一絲神情,她緩緩坐起來。
“很好,我的傀儡,我要你去為我探出法鬥的下落。”
夕墜微笑著,隻手劃過采彩的臉,瞬間恢複了眼睛裏的光彩。
“遵命,我的主人!”采彩將手放到鎖骨,恭恭敬敬的說道。
嗬嗬,我手裏又有了一道王牌。
夕墜把采彩放了回去,自己留下坐鎮,了解她的一舉一動。
————————早上————————
“采彩,開始行動。”清晨夕墜的命令便傳到了采彩的耳朵裏,采彩無神的從床上起來,木訥的邁起不受自己控製的腿腳,往大殿的方向走去。
大殿裏坐著各派而來的人,台上坐著傷勢不輕的予煙月,采彩藏躲在通天的柱子後麵,氣氛十分緊張。
“首領,你不能在拖下去了,聚集所有的人力,攻打亡夕墜,百分百勝利的機會!您為什麼一直迂下去呢?”
坐在上麵的一個長老說道。
是啊…他為什麼要這麼迂呢?亡夕墜思想稍有鬆懈,對采彩的控製放緩了一些,就在這時,采彩的裙裾飄了出來。
“誰?!”海仙第一個反應過來,一個飛鏢過去插在了裙裾上。
嘖———不好!
海仙衝了過去,采彩順勢撕下了這段被插在地上的裙裾,轉到柱子的另一端,海仙追了過去,采彩又拐,大殿裏的人硬生生的看著他倆捉迷藏辦的轉了不下十圈。
“是采彩…”予煙月皺著他數百斤重的眉頭說,可能是太有自信了,放海仙自己一個人去對付采彩。
“采彩?怎麼會呢,絕對不是她!”海仙聽見予煙月的聲音,百分百否認,采彩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怎麼會是她來大殿偷聽各派議會呢?
傀儡的動作都是按照主人的吩咐來做的,但是傀儡的能力都會散失,所以在進行打鬥的時候,還是要夕墜自己進行的,也就是說,夕墜在陣法裏做什麼動作,采彩就會進行什麼動作。
他倆繼續在轉圈圈,采彩聽從吩咐一個暫停,噗通海仙撞在了她的脊梁上,抬頭一看,嗷嗷嗷!見鬼了,真的是采彩!
海仙一把揪住采彩的肩膀,激動的問:“你來這裏幹什麼?!”
采彩一下子把他撂倒在了地上,完全沒有防備的海仙頭部著地,狠狠的摔了下去,竟暈了過去。
采彩稍有遲鈍,夕墜這邊發覺不好控製,這潛意識太強了!夕墜加大馬力,又給壓了下去。
幾方長老心覺大事不好,紛紛起身去攔截采彩。
傀儡隻能被傳輸主任十四分之一的力量,還有就算夕墜自己來對抗,戰勝的幾率也摸不準,何況這傀儡了!
沒有懸念,采彩被他們拿下了,很狼狽的降落到了地上,身體上卻一處傷口都沒有。
“把她關進大牢,好好看管。”予煙月的話一言九鼎,采彩便被拖了出去。
噗嗤——夕墜口吐鮮血強迫自己降落時沒有離開法陣,這下大事不妙了,本想偷聽消息,卻進了大牢,下一步該怎麼辦呢!要是讓予煙月知道采彩被控製,法鬥的事,不也就泡湯了,慘了,慘了!如今隻能賭一把了。
我想…海仙這家夥肯定會去看采彩的吧,那就靜靜的等等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