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海仙相救(1 / 2)

不知何方傳來駭人的狼嚎,一住不住的給人洗腦,幸好采彩現在沒有意識,不然早就被逼瘋了。

采彩被關在陰暗可怕的深牢裏,渾水把腳都泡出了淤黑的傷口,泛著殷紅的血液。

雙手被牢牢的拷在結實的粗鎖鏈上,稍微一動就會發出沉重的響聲,六頭狼就會惡狠狠的流出難聞的涎水。

這種狀況下,采彩呆了七天七夜,雙手雙腳已經腫的不成樣子,時不時的還有人來拷打,渾身遍體鱗傷已經奄奄一息。

“別讓她死,她出身隱士家族,背後肯定有更大的背景。”前來拷問的白長老捋著一縷胡子,若有所思的對幾個正拿著沾滿難聞血腥味鞭子的五大三粗的男人說道,他們放下正抽打在采彩身上的鞭子,恭敬的麵對著白長老。

接著白長老捏著鼻子離開這個不堪的地方,幾個男人再次提起鞭子,狠狠的抽打上去,可這不也是無用功?采彩不會感覺到痛,也不會發出不堪忍受的咿呀聲,這樣打得也不痛快,會打得更狠更辣,隻會白費了力氣。

——————大殿———————

“予兄,這已經快八天了,她什麼都不說,這可怎麼辦啊!”白長老來到大殿,開始沒完沒了的訴說,穩坐在高台上的予煙月倒也不嫌煩。

“你說,她難道是血族來的內奸?能忍這麼長時間!”

“我最怕的是她不來自血族,而是來自妖界…”予煙月開始說話。

“妖界?!不可能,妖界已經被滅門了,還會有什麼人來安天樂派鬧事?!”白長老再次捋了捋胡子,肯定再次確定的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

“不對…亡夕墜…!”白長老突然一驚,想到了那個前幾天把予煙月打得落花流水的丫頭,他聽說過亡夕墜的故事,她可不容小覷。

“也許吧…”予煙月不敢肯定,她被濮舊穀劫走,濮舊穀怎麼能放她來冒險?但也不能百分之百否定,隻是可能罷了。

———————深牢————————

海仙在疼痛中清醒了過來,他到現在都難以置信,自己多年的摯友能來大殿竊聽議會,不對不對,這事情肯定有蹊蹺!他沒來的及穿鞋,赤著腳就往大牢跑。

“海仙殿下!您不能進去!”鎮守大牢的兩個侍衛把他攔住,予煙月吩咐過沒有他的命令誰都不能去探視她。

“你們給我讓開!我今日是一定要進去的!誰都不能攔我!”海仙像是得了失心瘋,開始像一頭猛獸咆哮。

來不及等他們說話了,海仙耐不住性子,兩掌下去便闖了進去。

他穿過發散惡臭的長廊,躲過了嚴加防守的群群侍衛。徑直進入了深牢,他看到渾身是傷的采彩,心裏是一百個一千個痛惜,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

“采彩!采彩!”

“哼哼,真的來了…”遠方的夕墜看到海仙來,心裏好生歡喜,隻要他來了就有希望了!

夕墜立馬坐在法陣中央,潛入到采彩的腦袋裏控製她的神經。

“海仙…是你?!”夕墜在法陣說話,從采彩的嘴裏吐出來。

海仙看見她蓬鬆頭發裏微微昂起的腦袋,心裏有說不出的心疼,他一把把她抱在懷裏,不管鐵門周圍發出吼叫聲的六頭狼多麼可怕,他都置之於不理,他隻在乎自己懷裏的這個受盡苦頭的丫頭。

“你受苦了!我現在就救你出去!”采彩點了點頭,海仙用盡畢生的法力去破她手上的鎖鏈,可它太結實了,結實到連擁有安天樂派數一數二的法力的海仙都無能為力,但是他依舊沒有放棄,用他殘損冒著血的手掌一次又一次的擊打這冷冰冰的鎖鏈,盡管他嘴已冒血,骨已外露。

“是誰?!”餘奕聞訊帶著人衝了進來,一看是同位的海仙,嚇了個半死。他雖然知道海仙和這個丫頭的關係不一般,但沒想到到了這種地步。

“海仙!你怎麼能這樣!”餘奕放下一切要緊事衝上去把他扶起來,海仙不管他們昔日的情誼,把他推到一邊,自己繼續去破解這道鎖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