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楚朗霧見沒見過,祁折憐不知道,但他咳咳過,自然見過的。
觸感冰涼,通體纖細,越摸越潤。
楚朗霧瞥了祁折憐一眼。
剛毅冷峻的臉微微動容。
祁折憐覺得自己臉都木了一點。
好吧,他覺得楚朗霧未必不知。
躲進被窩裏,往裏麵縮。
留著一雙眼在外麵,“咳咳,將軍,奴家有些難受,先休息一會兒,行嗎?”
楚朗霧將手裏的東西放好,走過去,在床邊坐下,“自然可以。”
大手給祁折憐壓了壓被子。
隻是話鋒一轉,“不過先弄了再睡。”
祁折憐:“……”表情有些扭曲。
……
他睡著以後,楚朗霧走出去,心腹早就急得團團轉了,見將軍出來以後,連忙走上去稟告,“將軍,睿王送來了十二個男子。”
楚朗霧用帕子擦著手,最後那方手帕被他握在掌心裏,“十二個男子?”
楚朗霧想了想,“找個院子送進去,隻要不鬧出大動靜,由他們折騰。”
青竹應“是”。
睿王送來的人,不過就是想要警告他而已。
楚朗霧便受了。
一邊是萬人之上的皇帝,一邊是手握重權的睿王。
要麼誰都不得罪,要麼誰都無關痛癢的得罪一點。
楚朗霧又問:“西院的那幾個,可安分?”
青竹:“安分著的,就是有些小矛盾。”
都說女子愛拈酸吃醋,實際上並不全對,應當是需要討好更權威者的人愛拈酸吃醋。
幾人對祁折憐被楚朗霧選上而耿耿於懷。
最後還用更有權勢的睿王去拉踩一番將軍,才平息心裏的嫉妒。
他們以後是伺候睿王的,而姓祁的這小子,一輩子隻能困在這將軍府,日後見了他們,也得彎下腰行禮。
伺候睿王自然高人一等。
祁折憐都伺候過楚朗霧了,日後肯定會被睿王嫌棄的,彼時楚將軍新鮮感一過去,還不知道多慘呢!
如此一想,大家夥也不羨慕他被楚將軍留下了。
楚朗霧點了點頭,“那叫溫予沉的小倌,重點看著。”
身上雖然沒有感受到什麼不同常人的氣息,但那氣質和長相絕非一個草包小倌的樣子。
多個心眼也沒錯。
“是。”青竹沉聲道。
楚朗霧見他不動,問道:“還有何事?”
青竹試探的問:“將軍對裏麵那小子……可要留在咱們將軍府,日後伺候將軍?”
楚朗霧冷笑一聲,“到底是睿王的人,且看他如何做吧?不過一個小奴,本將軍不至於冒著風險去討要。”
他捏了捏手裏的帕子,語氣一沉,“這些事還輪不到你操心,下去。”
青竹頭皮一緊,“是,是。”
他人一走,楚朗霧便走了一會兒的神。
剛剛祁折憐在他掌下撲騰的樣兒,確實令他心情大悅。
可惜,不過為了發泄欲望罷了。
還不值當楚朗霧留下這人。
可若是這小奴主動求他,楚朗霧必然是同意的,到底是第一個伺候他的人,若是日後又去伺候其他男人,想想就真叫人不爽。
這種占有欲是男人的劣根性,但這不妨礙,楚朗霧便是這麼個大男子主義的人。
祁折憐大概又睡了半個時辰,給餓醒了。
身上還是有些酸軟,見屋內沒個人,和七七七道:“真不會伺候人。”
這要是遇到個正常點的統子,高低要提醒自家宿主你才是伺候人的那個。
可偏偏七七七對它家主人那是無限寵,所以很冷漠的道:[主人,這種狗男人,你可別對他有好臉色,實在不行,咱們再換一個。]
祁折憐:“……”他的七七七比自己還要張狂一些。
不過也在同時,有人走了進來,是一個丫鬟。
見小公子醒來,連忙上前來,在腳榻上坐下,為他拉開帷幔,“公子既已醒了,奴婢便伺候你起床,早膳備好的。”
聽到吃的,祁折憐覺得自己渾身一震,精氣神瞬間恢複大半。
他叫這丫頭出去,他自己起床更衣。
主要是他身上有些不體麵,實在沒法叫一個姑娘家家的這樣伺候他。
婢女出去後,祁折憐穿戴整齊,去淨房洗漱好出來,到了外間,坐下吃飯。
“將軍去上朝了,在這裏小公子可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