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想要跟在後麵,畢竟自己也已經喝的很多了,也該回去休息了。

可是才打算站起來,發現自己身體晃蕩的厲害,仿佛腿腳都不是自己的一樣,連一條直線都走不了。

看到我起身要回去,離我最近的這幾個女生特別積極熱情,她們說,也扶我回房間休息。

迷迷糊糊的,感覺被她們扶著走了很遠。但是白天的時候,我明明記得,我們的那個小木屋離篝火的地方很近。

可是酒精會麻醉人的神經,影響人們的判斷。所以我也沒有多想,最後的記憶就停留在,這幾個女生把我扶到了房間的床上。

回到房間後還有幾個片段的記憶。

我嘴裏小聲喊著,“渴,想喝水。”

我記得鄧垚遞上一杯水給我,而且看我拿不穩的樣子,很貼心的喂在我嘴邊。

喝完酒感覺渾身燥熱,想要試圖脫掉鞋襪衣衫,但酒喝的太多了,全身都沒勁兒。

我微弱的意識感覺到,鄧垚在幫我脫。

“垚垚,你是我肚裏的蛔蟲嗎?這麼貼心!”我對他說著酒話。

鞋襪脫下後,他正要幫我解裙扣,我腦海裏突然有一瞬間的驚醒。

不對呀,鄧垚明明是在我之前喝醉了。

細思極恐,那這個人,是誰?!

大腦已經清醒了許多,可是酒精的作用,全身的肌肉沒有一點力氣。

怎麼形容呢?跟鬼壓床的感覺也差不多。

屋裏沒有一絲光線,隻能隱隱借著透過窗簾的點點月色,我驚恐的問,“你不是鄧垚,那你是誰?”

“是我,我是良晨。美麗你不要害怕,我肯定會對你好的。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但是你不接受我。所以我隻好用這樣的方式讓你接受我了。”他一臉裝模作樣。

這是我回想起來,在碰酒時,那幾個女生交換眼神的情形。

我為了拖延時間,“所以你們早就計劃好了,可是我所看到的是,那個女生明明是喜歡你的吧。她怎麼會願意把我推到喜歡男生的床上。”

良晨已經有點急不可耐了,但還是假裝紳士的回答了我的問題,“她確實是我的追求者,但是自從知道我喜歡你以後,她說願意退出,也願意幫我,成全我們。”

我心想,這時候總得挑撥離間,再給自己爭取點時間吧。

於是我道,“你就這麼相信她嗎?我覺得她在騙你。”

良晨很明顯已經不耐煩了,他開始急躁的解我的裙扣,嘴裏還說著,“管她什麼企圖,反正今晚我就要了你,看鄧垚能把我怎麼樣!”

“良晨,強扭的瓜不甜,你放了我吧。”雖然心裏已經慌的一批,但嘴上不能說太刺激他的話。

“哼,你想的美。人人都想得到的第一女神,現在就在我的身下。你說我會放了你嗎?”他換上一副醜陋的嘴臉。

我咬著牙關,心想這次算是完了。

唉,郝美麗呀!你可真是眼瞎,當年怎麼會找這樣的人當初戀,現在別說親親抱抱舉高高,就是同處一室都已經覺得惡心無比。

做好最壞的打算,我眼睛一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