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喝了烏蘇大啤酒的,良晨隻是比別人少喝了很多,但正是這種微醺的酒意最可怕。

微醺讓人微微有醉酒的感覺,但同時在酒精的刺激下,更讓人全身興奮。

現在的良晨就是這樣,他已經放飛自我,自顧自開始脫衣服了。

上半身光膀子以後,他瘋狂撲向我。

沒開玩笑,我的眼角此刻真的掛了些稀碎的淚珠,這種情況下,很屈辱!

因為那種被玩弄的屈辱,被褻瀆的惡心感。

就是覺得真的跟他發生什麼的話,整個人就髒了!

嘴唇已經被我咬出青紫,我的外套已經蕩然無存,如果別人能聽見,就知道我的內心正在哭喊呼救.......

就在良晨要繼續下魔爪的那一刻,我的心髒都停頓了幾拍,打底衣下麵就隻有胸衣和它包裹的兔子了,這時房門被踹開。

看不清來人,隻看到那人一腳踹在良晨的下身,這一腳絕對是下了狠手的,瞬間良晨抱著下身那部位,疼的在地上打滾。

“美麗,我來晚了。”這說話聲音,我反應過來。

是鄭依然!

他把自己的風衣披在我身上,抱著我就走出這間屈辱惡心的房間。

然後留下溫泉山莊的幾名保安,將包括惡心男良晨在內的整個房間拍照取證,將照片留給我做決定,是否要告他。

鄭依然抱著我,來到山莊非遊客區的一個獨棟別野。

我眉頭微皺,他看出我的疑惑,“美麗,別擔心,溫泉山莊是我家的產業。這個獨棟,是自己的,不會有別人過來。”

放下心來,我那再也支撐不了、過分困倦的雙眼眼皮,終是合在了一起。

可能是前半夜太過惡劣的遭遇還心有餘悸,也可能是後半夜被鄭依然救下以後放心下來的情緒,一整晚我都是淺睡眠,做各種讓人不開心的連環夢。

鄭依然沒有走,他一晚都陪著我,最開始他怕我誤會他,一直坐在房間的沙發上。

後來看到我睡的很不安穩,他搬了把椅子,換到了我睡的床側,握著我的手,示意我安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沒睡醒,就收到鄧垚打來的電話。

鄧垚今早一起來,發現我不在房間內,特別緊張。

他不敢想象,生怕我發生了什麼。後來他找出去詢問之後,終於得知昨晚發生的那件事。

聽幾個同學說,他當時雙眼通紅,有種要上搏鬥場的凶狠勁。

最後順著大家所說的線索,找到了山莊內的獨棟別野。

鄧垚的電話裏說,“美美,是我錯了。我不該喝酒,差點害得你....”

他站在別野樓下,耷拉著腦袋,把自己當成了肇事者一樣。

打電話的時候,鄭依然也醒了。電話並不隔音,他聽到了鄧垚所說,率先一步走到二層觀景台,俯瞰看向鄧垚。

經過了昨晚的事情,我的確不打算理睬鄧垚。

一起的時候,鄧垚隻顧著自己喝大酒,完全沒有照顧到我,這次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