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場大比,讓方稗稗見識到了巫苗兩族的強大。
她覺得該重新審視一下對手了。
夏侯讓雖然是自己教出來的,但今時不同往日,輕視不得;而苗王,從他肚力能藏牛的行為來看,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範疇。
誰知道他不正常到哪種地步呢,小心使得萬年船啊!
萬一他與夏侯讓聯合,上場就給自己來個無接觸秒殺怎麼辦?
再者,空間也並非無敵,萬一又出個“空間爆破”大能咋辦?
她可不想再去陰間走一遭了。
不得不說,方稗稗無意中探知了真相,巫族確實在她來之前就已經找到程衝結盟。
那程衝為何答應特魯,又應承她呢?
程衝的想法其實很簡單,答應方稗稗,一來是避免她會去找巫族結盟;二來,也是為了讓她放鬆警惕,好背後捅刀。
想到女魔頭被背刺時的震驚和憤怒,程衝生出一股子爽感:好激動,好想立馬開場!
若是能奴役她,老子要讓她天天洗臭腳,不,是舔臭腳!
程衝莫名打個寒顫,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變態了。
不過他很快原諒了自己,任誰被折磨兩世,一但翻身,不變態才怪呢。
況且,自己如今本就不是個正常人。
......
第三場因為是王者之間的對決,考慮到他們都很能打,三方商定把時間定為兩炷香。
也就是說,他們必須在兩炷香之內先清除一人,再打敗另一人。
可剛一上場,程衝“變態”的美夢就破碎了。
他萬萬沒想到,一開打,夏侯讓就率先朝他攻來,口中大喊:
“先除苗王!”
方稗稗愣了下,原本彈指射向夏侯讓的一針果斷對準了程衝。
於她來說,最怕的是兩人聯合。
既然夏侯讓臨時站隊過來,她當然願意選他。
倒不是顧念什麼師徒之情,主要是她認為打夏侯讓,要比打不知底細的苗王會容易些。
程衝躲過了夏侯讓的一記神龍擺尾,卻沒躲過方稗稗的大鼻針。
那針射在他胸口上,碗口大的彼岸花瞬間綻放開來,飛速旋轉著往身體裏鑽。
幸虧他肉身早已超出凡人範疇,猶如刀片似的花瓣隻絞爛了他的衣服,在胸膛上留下個血紅色的印記就消散開去。
可程衝還是被花朵的衝擊力撞得後退兩步。
他看向夏侯讓,大聲喝道:“你瘋了,咱們不是說好了先對付女魔頭嗎?”
夏侯讓冷笑:“誰說的?”
程衝看向坎上的特魯。
特魯也很無奈啊,明明之前跟夏侯讓說過,並且他也不反對和苗王聯手的,怎的臨場就變卦了呢?
見苗王看向自己,特魯隻能別過了頭去裝傻。
方稗稗見此突然笑了。
“苗王,原來你是這樣的苗王啊!”
“一邊說跟我結盟,一邊又毀約去跟巫族勾扯。你這一女嫁二夫的行為,還要不要點逼臉了?”
被當眾說出自己的算計,又慘遭兩方背刺的程衝氣得臉色發紫。
這對畜生師徒,明麵上都與自己結盟,實際上卻合夥背刺自己。
他怒極反笑:“誰跟你個女魔頭結盟,我不過是想麻痹你罷了。”
“隻要能打敗你,別說是毀約,就算毀天滅地又如何?”
方稗稗奇怪:“我怎麼你了?”
“咱倆素不相識,幹嘛對我敵意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