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地羞辱(1 / 2)

“高暮葦,鴻升公司高家的小姐,高考685分考入A大,學期平均績點4.5以上,還被零道錄用了……品宣部。”

“嗬。有點意思。準備下,送份禮給他,3個月後我要聽到高家破產的消息。”

男人的臉隱在吐出的煙圈裏,看不分明,隻得見一雙狹長的丹鳳眼透露著分外陰鷙的目光。

……3月後

“媽!你起來!”高暮葦震驚地看向跪在地上,她那驕傲了半輩子的母親。

“暮葦!媽求你了!你爸沒了,你弟弟又還小,媽真的不能坐牢!”

“求我?我能做什麼……”

看著她媽躲閃的眼神,高暮葦想到了......

高暮葦沒跟她媽爭什麼,隻是苦笑著流淚。是啊,多虧她媽,她生得一副好皮囊。

不久,電話被接聽了。

“喂,先生你好。我叫高暮葦,今年20歲,我們之前在淮安飯店門口見過……高家破產了,可以幫幫我嗎?”

“搬去墨野……”高暮葦咬了下唇,頓了幾秒,“好的,我收拾下東西。”

搬去墨野那天,高暮葦苦苦堅守了20年的驕傲,一朝喪盡。

她強忍著沒哭,因為金主會不高興。

洶湧浮沉中……

她忍不住地想。

尚於蘭,好可惜啊。對不起,高暮葦要讓你失望了。

尚於蘭,出賣自己……真的好痛啊。

──

三年後,A城最大的娛樂場所。

站在洗手間鏡子前,回想起剛才包房裏發生的一切,高暮葦還是忍不住紅了眼。

用紙巾沾了冷水,擦了擦眼睛,對鏡子打氣般笑了笑,看著鏡子裏笑得比哭還難看的自己,高暮葦差點哭出聲來。

三年了。他們說關山越的白月光回來了,高暮葦你就要熬出頭了。她在心底這樣對自己說。

可為什麼鼻間的酸楚越發深了,這種情緒,讓高暮葦有些難堪。

洗手間出來,就快走到之前的包房。高暮葦猛地被一隻手拉進隔壁房間。

“啊!”她驚叫一聲。

身體被大力按在門板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猝不及防地後腦勺重重磕了一下,疼得發懵。

剛看清那人。

“關……”

沒等高暮葦說什麼,男人帶著怒氣的吻就已落下,凶猛得讓她有些承受不住,伸手抵在男人胸前,一番掙紮抗拒,卻被弄得越來越狠。

唇角被咬破,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

高暮葦被親得缺氧,雙腿發軟。

“高暮葦,你不長記性。”他的聲音冷沉,眸光也冷得能將人凍傷。

隨即,她被強行翻轉了過去,臉貼著門,雙手束在頭頂。

這姿勢讓高暮葦難堪極了。

隔壁那麼多人,她還隱約能聽見走廊裏的人聲。

他!他竟然想在這裏做那種事情!

屈辱,惱恨,無力。

高暮葦本就白皙的臉更蒼白了幾分。“別!關總,求求你,別在這裏!”

“怎麼,現在學會跟我討價還價了?高暮葦沒想到你挺有本事啊,在我眼皮子底下跟薄言其眉來眼去!是準備換金主了?嗯?!”

關山越說著說著,掐在高暮葦腰間的手越發用力。

高暮葦死死咬住下唇,可喉嚨裏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溢出聲響。

空蕩蕩的包房裏,那種曖昧糾纏的聲音似被放大了幾倍,不停往高暮葦耳朵裏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