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對白寡婦是恨到了骨子裏,何大清剛走那年冬天,他帶著妹妹何雨水去保 定找何大清。
二人來到白寡婦家,白寡婦愣說何大清死了,不讓何大清見他們兩個。
三九隆冬,傻柱跟雨水在外麵站了一夜。
就是那一夜讓傻柱徹底想明白了,這個世界,誰離開誰都能轉,沒了何大清, 難道他們兄妹倆還不活了不成?
第二天一早,傻柱就帶著妹妹回城了,從此以後,家裏就是他們兩個生活了。
在傻柱的眼裏,就是這個女人拐走了他們的爹。
讓他們倆成了孤兒。
再次看見白寡婦,傻柱能給他們好臉色才怪!
白寡婦練練擋在傻柱的麵前, 一臉疲憊的解釋道:‘別別別,別誤會,我不是來 找麻煩的!’
“何大清拿著家裏所有的錢跑了,我想來問問你,他有沒有回來!”
聽白寡婦說何大清拿著家裏所有的錢跑了,傻柱愣了一下,當即指著白寡婦哈 哈大笑:
“白寡婦啊白寡婦,你也有今天啊!”
“當年你把何大清勾搭走了,這老畢等走的時候也是拿走了家裏所有的錢,連口 飯都沒給我們兄妹剩下!”
“現在他卷走了你們所有的錢走了,真是報應啊”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啊!好好好!
傻柱興奮地一邊兒拍手一邊兒豎大拇指,能看見白寡婦被何大清給耍了,傻柱 心裏開心極了。
“白寡婦,這就是你的報應,你男人有出門前把錢都帶走的習慣!”傻柱冷哼 到。
這是,何文慧從屋裏出來了,見外麵站著三個人,何文慧問:“柱子,這三個人
是誰啊?”
傻柱沒好氣的說:“這仁人是人渣,當年害的我們兄妹無家可歸的人!”
何文慧點頭道:“這女人就是你說的白寡婦吧,我知道了!”
白龍和白虎看見何文慧後,瞬間亞麻呆住了。
怎麼,這麼醜的男的,也能娶這麼好看的媳婦?
二人對視一眼後,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麵對傻柱的嘲諷,白寡婦並不惱怒,她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找到何大清。
白寡婦哀求道:“柱子,我求你告訴我,何大清是不是回來了,我現在非常需要 找到他!”
“回來?”傻柱冷笑:“他要是敢回來,看我不打斷他的腿,我整死他我!還敢回 來!”
白寡婦道:“柱子,以前的事兒是白姨不對,但你爸跑了,給我造成了很大的麻 煩,我現在必須要把他給找回來啊!我真的沒跟你開玩笑!”
白寡婦以為傻柱是在跟何大清唱雙簧,倆人在演戲。
實際上,傻柱對何大清恨之入骨!
見白寡婦不信,坐在一旁的譚大媽開口道:“白寡婦,何大清真的沒回來!” “院子裏這麼多人呢,何大清要是回來了我們肯定能看見,沒人會騙你的!”
聾老太太板著臉說:“何大清那個小畜生確實是沒回來,你要是不信也沒有辦 法 ! ”
王耀文說:‘雖說我不認識何大清,但最近幾天,院子裏確實是沒來陌生
人…………’
見所有人都說何大清沒回來,白寡婦的心裏咯噔一下。
何大清的人緣再好,也不能好到院子裏所有人都跟著他一起唱雙簧,幫他大打 掩護。
這種情況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何大清真沒回來。
沒回四九城,那這家夥能跑到哪裏去呢?
這要上哪找去?
錢錢沒有了,因為倆兒子,昨天還被迫伺候了三十多個男人,到現在走路還疼 呢。
從早上到現在, 一口飯沒吃, 一口水沒喝。
晚上住哪還不知道,這.
深深地無力感席卷著白寡婦。
他要是沒回四九城,那就難找了,整個國家這麼大,想要找一個人,那不是像 大海撈針一樣!
傻柱冷聲道:‘請你們出去,這個院子裏不歡迎你們!’
白寡婦歎氣道:“走吧,咱們先去招待所住一晚上,明天再想辦法吧。”
他們三個身上的錢,還夠住兩晚招待所的,但不夠買回去的火車票了。
以後吃飯都成了一個問題。
三人落寞的出了四合院,向招待所的方向走去……
四九城名廚譚震林家裏。
何大清躺在床上,左手拿著雞腿兒,右手拿著一瓶白酒,喝上一口,咬上一 口,在吧唧吧唧嘴,日子好生逍遙自在。
聽完何大清的敘述,譚震林大笑道:“你小子行啊,竟然開竅了,知道那個寡婦 靠不住,現在回來還不算晚!”
“等明天我帶你去找何雨柱,就憑我是他師叔,他也得給我一個麵子,你們倆的 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何大清笑道:“不行,明天可不行!”
“我猜啊,這白寡婦在四合院裏找不到我,肯定會在附近守株待兔!”
我現在回去,那不是自投羅網麼?我要再等兩天,等到白寡婦實在熬不下去 了,回家為止!!
“我先在你這裏住上一個月,兩個月的,還是先不要露麵的好!”
譚震林聽說何大清要住這麼久,當即板著臉說:‘怎麼,還想再我家過年啊!’
“交夥食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