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在他師兄譚震林家裏一住就是一個月。
這一個月裏,他是吃香的喝辣的,人胖了五斤,卻愣是一次門都沒出。
他主要是怕出門撞見白寡婦,到時候不好交代。。
白寡婦這個人就像是一個狗皮膏藥一樣,黏在身上甩都甩不下去。
早些年他真是鬼迷心竅了,才和白寡婦滾到了一起,結果一跟他過起來就是這 麼多年,
幸好易中海和劉海中勸自己,不然他這輩子算是完了,現在他那兩個兒子都對 自己這樣,等自己老了,還能有好果子吃?
四合院兒外!
白龍和白虎天天過來轉悠,看看何大清到底回來沒有,經過這一個月的偵查發 現,何大清確實是沒回來。
那天從四合院兒出去後,白寡婦一家三口去了招待所。
他們身上的錢隻夠住上兩個晚上,甚至連飯都吃不上。
但為了確定何大清有沒有回四合院兒,白寡婦知道他們不能走。
為了搞錢,白寡婦沒辦法,隻好出去賣!
她靠著一次三塊錢的私下交易賺到了不少29錢。
這樣,她和兩個兒子才能在四九城留下來,並且每天在四合院兒門口輪番監 視,就是要看看何大清到底回沒回來。
坐在小廣場涼板凳上的白龍擦了擦鼻涕,哆哆嗦嗦的說:“咱媽也真是的,這都 守了一個多月了,還不回家!”
“已經進入深冬了,身上的棉衣棉褲都薄了, 一天凍得要死還在這邊兒守著,圖 什麼呢?”
白虎哆哆嗦嗦的說:‘不是把何大清給找回來麼?這家夥不僅把咱們都給拋棄 了,還拿了咱家所有的錢!’
“就算是他人不回去了,錢也一定要追回來,絕對不能便宜了何大清!”
“一個月不行就兩個月,反正咱媽能賺錢!多待一段兒也無所謂!”
白虎到是沒有想那麼多!隻要有吃有喝就行,剩下的老媽說啥就是啥。
二人在小廣場上一座就是一下午,不知不覺天黑了。
在軋鋼廠上班兒的人又全都回到了院子裏。
白龍和白虎兩兄弟打聽的都知道這個院子裏的人叫什麼了!
以前院子裏的一大爺是易中海,二大爺是劉海中。
他們兩個得罪王耀文,被弄走了,都去了保定。
現在院子裏最牛逼的是王耀文,此人三觀極正,好打抱不平。
見王耀文騎著摩托車,帶著俏媳婦回來了,白龍白虎兩兄弟一陣羨慕。
“大哥,這婁曉娥長得真俊啊,咱們要是能娶一個這麼俊的媳婦就好了!”
“誰說不是呢,做夢的時候多想想吧!”
這時, 一個帶著帽子的五十多歲的男人拎著兩個小包走進了院子。
坐在廣場對麵的白龍和白虎看見後對視一眼,二人異口同聲的說:“何大清!”
兄弟二人悄悄的溜了過去,看看來人是不是何大清。
白家兄弟猜對了,此人正是何大清。
在師兄家待了一個月的何大清有點兒想家了,就從師兄家出來,回來了。
他覺得,白寡婦就算是再能蹲點兒,等上半個月沒看見人也就打退堂鼓了,不 可能在這裏守一個月!
兩兄弟湊過去看一眼,見這人真是何大清。
白龍當即對白虎說:“你回去找媽,我在這裏盯著!快去!”
“好!”
白虎一溜煙的跑回去了。
何大清進了院兒,徑直來到了傻柱家。
再次看見這扇熟悉的門,何大清不禁老淚縱橫。
他輕輕地撫摸了一下門框, 一把推開了門,緩緩的走了進去。
“誰啊!”
在廚房做飯的何雨柱頭也不回的問。
“我,你爹,何大清!”何大清說。
咣當~
傻柱將手裏的菜刀狠狠地砸在了菜板子上,轉身指著何大清大吼:“給我滾出 去,我家不歡迎你!”
何大清盯著傻柱,冷笑道:“怎麼?兒子不認老子了?”
傻柱冷笑:“當年你拿走家裏所有的錢走的時候,也沒想起來你還有兩個孩 子!”
何大清反問:“我每個月給你們郵回來十塊錢,你們沒花?當時你們未成年,我 郵寄給易中海,讓易中海轉交的!”
“一直給你郵寄到你成年,我把你養大了,你現在不認老子了?”
傻柱急赤白臉的說:“我可沒收到你什麼十塊錢!”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郵寄給易中海了!”何大清連連擺手:“易中海給沒 給你錢?”
“給了!”傻柱說,
“給了多少?”
“十塊!”
“給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