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那是真打啊,白家兄弟領教過一次了,隻是上次沒有往腿上打而已。
“媽,你就給我們倆三十五塊錢吧, 一會兒到去送錢的時間了,崔哥要是發現我 們倆沒去給錢,肯定要打斷我們兩個的腿的!”白虎驚恐的小聲說道,完全沒有了昨 天打何大清的氣勢。
白龍附和:“媽,那崔長源打人下死手,咱們可不能觸了他的眉頭,你把錢給我 們倆吧,我們倆保證,以後再也不賭了!”
白寡婦白了一眼兩個兒子,深深地探了一口氣,他這兩個兒子啥樣,白寡婦心 裏清楚的很,
這倆人跟他那個死爹一樣一樣的, 一天天的一點兒正事兒都沒有,除了吃就是 玩兒。
一個晚上就輸出去一個月的工資。
雖說她萬般不願意,但還得給兩個兒子拿錢。
她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崔長源把他兩個兒子的腿給折了。
白寡婦歎氣道:“你們兩個小子啊,做事兒也不考慮一下場合!”
“何大清的朋友在家裏吃飯呢,白虎你怎麼上去打人呢,還把人家的桌子給掀 了?”
“這家裏的吃的,穿的,用的,哪個不是你何叔賺回來的?你們兩個小子不能吃 飽了就打奶娘啊,那還是人不?”
白虎認錯道:“媽,我知道了,下回家裏沒人的時候我在打他!”
“這老東西有什麼好的,長得又醜又挫的,你怎麼能嫁給他呢?”
白虎在心裏又把何大清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遍,要不是他叫兩個朋友回 來吃飯,挨打的時候能被朋友看見麼?
白龍說:“媽,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何大清那老東西竟然學會頂嘴了! 下次我們等家裏沒人的時候在打他!”
“你先給我們拿錢吧,我們這就去找崔哥,先把錢給還了!”
“對了媽,你多給我們拿五塊吧,我們倆不甘心,看看這錢能不能回本兒!”
聽到這句話後,白寡婦的心裏咯噔一下。
還要玩兒?
這家裏有多少錢夠你們兩個這麼玩兒啊?
哪個殺千刀的把我兒子帶到賭場去了?他生孩子沒皮炎子啊!
白寡婦正要嘟嘟兩句,拿錢的時候,外麵響起一陣敲門聲。
扣扣扣~
“誰啊?大早上的!”
白虎急頭白臉的喊了一句!
“我踏馬看看是誰大早上的來敲我家的門!”
白龍賭氣冒煙的向門口走去,走路的速度像是一陣風!
“誰……肖主任啊!”
白龍見來人竟然是街道辦主任肖民,他臉上的怒氣瞬間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 諂媚的笑。
街道辦主任他可惹不起,這可是一尊大佛啊!
肖民歪著頭打量了一下白龍,冷笑道:“你小子就是吃飽了就開始打娘的那小子 吧?白龍,給我抓回去!”
兩名工作人員衝過來抓住白龍的兩隻胳膊,將他給擒拿住了。
白龍見狀,板著臉要和工作人員過兩招,在原地開始甩上手了。
肖民大聲嗬斥道:“白龍,你這是拒捕,你在掙紮一下,我把你送進去!”
肖民這一嗓子像是一張定身咒一般,當場把白龍給定住了,聽到要進去,白龍 直接傻眼了。
白寡婦和白虎聽到動靜後,急匆匆的從屋子裏跑了出來,見白龍被擒住了,白 寡婦急道:
“肖主任,這是什麼意思啊,這……”
肖民板著臉說:“何大清的鼻子被打骨折了,他來報案,說是白龍和白虎兩個人 打的!”
“故意傷人可是重罪,我來帶二人回去協助調查,請你們配合!”
見肖民真是來抓人的,白寡婦頓時慌了神,她急的890在原地直蹦撻,像是一 隻熱鍋上的螞蟻。
“肖主任,這…我兒子沒打人啊…不是我兒子打的!”
“不是你兒子打的,難道是何大清的鼻子自己撞上了你兒子的拳頭?”
“這…不是!”白寡婦急道:“這該死的何大清,這麼點兒小事兒竟然鬧到街道辦 去了!等你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肖主任,這件事兒是我們的家事兒,我們關起門來自己解決,我們自己解決! 你看!”
肖民板著臉說:“保護每個公民的安全是我們的義務,這件事兒已經超出了你們 自己解決的範疇了!”
“你們兩個馬上跟我回去協助調查,要是不配合,我們就把案件移交派出所,下 次來找你們的就是警察了。”
聽說警察來找他們,兩兄弟瞬間慫了,直接乖乖的束手就擒。
“都帶回去!”
肖民這人脾氣不好,辦事兒也特別的果斷,押著白龍白虎兩兄弟就往街道辦的 方向走。
屋裏。
白寡婦一下傻眼了,瞬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一個婦道人家, 一沒工作,二不認識什麼人的。
以前無論幹啥,她都是靠著何大清,現在她才發現,沒了何大清,她什麼都幹 不了。
兒子一被抓,她瞬間麻爪了。
猶豫一會兒,她還是得找何大清去。
“何大清,你這個該死的,竟然報官抓我兒子,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解釋,我 跟你沒完!”
想到去找何大清,白寡婦瞬間硬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