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大吼道:‘何大清是我的兄弟,你說我管不管?’
“我易中海把話放在這裏,今天這錢我們不但不能給,你們還得拿錢去給何大清 看病!”
“老劉,扶起大清,咱們先去醫院!”
白虎打何大清的那一拳,傳出了一陣骨裂聲,他的鼻子肯定是被白虎打斷了,
必須要去醫院看看….………
“好!”
劉海中扛起何大清往外走,易中海冷冷的瞪了白虎一眼,跟著劉海中出門兒了. 醫院。
何大清正在醫院裏做小手術。
白虎這一拳把何大清的鼻梁骨給打折了,萬幸不是那麼嚴重,不用做大手術, 隻需要做個小手術就行了。
不一會兒,何大清的手術做完了。
他低著頭從手術室裏出來,看見易中海和劉海中的一刹那,羞愧的低下了頭。
易中海問:“何大清,你平時的日子都這樣麼?”
劉海中翻白眼道:‘老易,你問的不是廢話麼?咱倆在這裏,這倆人都敢打何大 清,你想想平時是什麼樣吧!’
“吃飯都把桌子給掀了,這就是沒把何大清當人!”
易中海追問道:‘何大清,你說說你在這裏過的是什麼日子!’
何大清看了一眼這兩個鄰居,搖頭道:“唉, 一言難盡啊!”
“當初我鬼迷心竅的跟白寡婦走了,把自己的兒子和閨女都扔了, 一開始過得還 行,自從這兩個小子長大了之後,就這樣了!”
“我想著等白寡婦死了,我就不管他們兩個了,回四九城找傻柱養老去!”
“雖說我沒養他們兩個,但我每個月還給傻柱郵十塊錢0.9呢,老易你給轉交 的,這事兒你知道是吧?”
“他給我養老也是應該的,至於現在,能過一陣算一陣吧,能咋整!”
提到何大清郵回來的十塊錢,易中海腦瓜子嗡的一下。
這錢他是轉交了,但沒和傻柱說是何大清給的啊,這何大清要是回去了,他易 中海的人設不又得崩一次麼?
易中海咬牙道:‘難道你就咽的下這口氣?’
何大清歎氣道:“咽不下又能怎麼樣呢?”
易中海道:“我給你想辦法,幫你整他們!”
見易中海要出手了,劉海中登時眼前一亮,易中海這老家夥, 一般人可不是他 的對手。
傻柱被他算計的這麼多年都沒娶媳婦,心甘情願的給賈家當舔狗。
他要是收拾一個寡婦,那就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何大清猶豫了一會兒,咬牙點頭道:‘行,這日子我也不想過了,老易你說怎麼 辦吧!’
被易中海和劉海中倆一問,何大清覺得自己這些年過的日子,實在是太憋屈太 憋屈了。
剛在一起的時候,白寡婦這人對自己還算是不錯,也算是賢惠,兩個孩子也何 叔何叔叫的歡。
過了兩年就不行了,白寡婦明顯對自己有意見了,動不動就對自己橫眉冷對。
這兩個孩子長大了,時不時的對自己拳打腳踢,弄的自己是苦不堪言。
從第一天被打開始,何大清心裏就想明白一件事兒。
別人的在怎麼對他好,那也是別人的,他在怎麼叫也是叫你叔叔。
你自己的兒子就算是再不好,那也是自己的兒子,怎麼的也得叫聲爸,不會對 你拳打腳踢。
何大清都後悔死了,萬幸的是當初往家裏郵錢了,這條路還沒堵死。。
他本想著等白寡婦死了再回去,至少二人過了這麼多年,也是有感情的。
平時在家裏怎麼過都行,今天白虎竟然當著外人的麵把何大清的尊嚴按在地上 踐踏,讓何大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何大清忍無可忍,最終就無需再忍了。
等了一個晚上,白家那三個人也沒來給何大清交醫藥費,沒和自己說一聲抱 歉。
太陽緩緩從地平線上升起,何大清的心也死了。
他看了一眼易中海,歎氣道:“唉!他們無情,也就別怪我無義了。”
“我何大清也不可能給他拉一輩子的幫套,也得為自己考慮考慮。”
“先去街道辦吧!”
最終,何大清同意了易中海的建議。
易中海的整人方法也就三招:背後說人壞話,道德綁架,找街道辦和保衛科。
但就這三板斧下來, 一般人還真就扛不住。
易中海聯合賈張氏等人隻出了兩招,就把傻柱治的服服帖帖的。
何大清去街道辦將自己的遭遇說了一下後,街道辦肖主任立即帶人去白寡婦家 了。
肖主任也知道何大清跟白寡婦是怎麼回事兒。
但這種事兒是一個願打, 一個願挨,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
但何大清來報案,他們必須得管。
無論在什麼時候,打人終究是犯法的。
更何況二人連結婚證都沒有。
當然,這件事兒白寡婦是不敢往出說的。
她要是說出來,要是被人給抓住把柄了,二人都得死。
畢竟這個年代是一個男女平等的年代。
白家。
白龍白虎二人黏在白寡婦身邊兒,賴賴唧唧的找白寡婦要錢。
他們兩個今天要是真拿不出錢來,那個社會大哥肯定打斷他們兩個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