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的眼睛還沒有消腫,眼看著還在為結婚證的事兒生氣。

許大茂去了秦家村,還沒來得及去補結婚證。

因為女兒在四合院受了委屈,所以婁家二老決定讓她在家多住兩天,並且已經定好了辦酒席的日子。

酒席地點,就在豐澤園。

沒接到婁曉娥,許大茂索性回到四合院,想著規劃一下布置新房。

而他剛一進院子,就看見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這是怎麼回事?

直覺告訴他,肯定又有人在搗鬼。

他快步走回家,家門半開著。

裏麵的東西都已經被砸得麵目全非。

就連他和婁曉娥睡過的那張床也被砸變形了。

這是使了多大的勁兒,又有多大的仇恨啊!

許大茂看到眼前這副場景,怒火蹭一下往上冒。

他轉頭就跑去找來了保衛處的王組長。

房間是誰砸的,許大茂自己心裏已經有數。

畢竟傻柱的手被他打斷了,他伺機報複也不是不可能。

王組長帶著人來到了四合院。

此時的何雨柱早就跑得不見蹤影了。

閻阜貴看見王組長,走上前來。

其實方才何雨柱砸許大茂家的事兒他一直看在眼裏。

許大茂如今可是婁半城的女婿,閻阜貴自然是要巴結的,畢竟人家上麵有關係。

“王組長,我知道這事兒是誰幹的。我要向您舉報。”閻阜貴扶了扶眼鏡,咬了咬牙說道。

隨後眼珠子一轉:“不過我事先聲明啊,您可要保護我這個舉報人啊。”

聞言,王組長連忙點頭。

“三大爺,您盡管說,我知道您是個文化人,必然不會撒謊。”

閻阜貴一本正經地笑了笑,隨後又收起了笑容,故作了嚴肅。

“王組長,不瞞您說,剛才我看到何雨柱拿著鐵鍁往許大茂家去了。我知道他不會幹好事兒,也想去攔他,但是你也知道,他二起來我哪幹得過他啊。”

此時許大茂正在房間裏收拾殘局,他雖然生氣,但是這些舊家具也確實用了很多年了,畢竟要結婚了,也到了換新的時候。

隻是就這樣被傻柱把家砸了,這下可非得讓他進去不可。

王組長聽閻阜貴這樣說,心裏已經有了決斷。

而何雨柱不在四合院,也沒幾個地方能去。

王組長帶著人,很快就在廁所外麵找到了何雨柱。

這一次,他直接被王組長等人抓走了,絲毫沒有逃脫的餘地。

許大茂全程都沒有出麵,他根本不想再髒自己的手。

最終,事情以何雨柱接受勞動改造兩年告終。

經過了此事,許大茂也算欠了三大爺一個人情,正式站在了何雨柱的對立麵。

一個月後,許大茂跟婁曉娥舉辦了婚禮。

婚禮現場,諸多領導都蒞臨了,可謂聲勢浩大。

時光荏苒,轉眼過了安穩的幾年。

1961年,冬。

四合院迎來了有史以來最困難的時期。

因為早就知道曆史,許大茂早早就囤了糧食,而其他人卻不盡如人意了。

早年勞動改造回來的何雨柱賣了幾年包子,如今靠打魚為生,吃了這頓沒下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