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的獸皮輕輕掩蓋著她的身軀,凹凸有致的曲線感。
她都想不出撩開獸皮,有多麼令人血脈僨張的一幕。
【我天,這身材,絕了!】
幽蘭隻聽到雌性的聲音在自己跟前叫喚。
除了眼前的雌性,洞穴內沒有其他雌性。
難道是念念的聲音?
可是為什麼她心裏所說的話會被自己聽見?
看著她垂涎欲滴的眼神,幽蘭不禁將獸皮往自己胸前一蓋。
【母獸的身材這麼好,以後可以天天大飽眼福咯!】
幽蘭可以斷定,她聽到的心聲就是從雲念這裏出現的。
沒想到她看著這麼乖,還是個小色批!
雲念此刻就像個小色狼一樣,盯著幽蘭的臉看。
她不僅愛看美男,也愛看美女,反正都能讓自己賞心悅目。
嘖嘖,這一家子,可都是神顏啊!
雲念覺得自己認的這一家子簡直絕了,隨便拎出一個都能吊打很多人。
忽而,她的視線在幽蘭的臉上和脖頸處反複跳動。
“怎麼了?”幽蘭見她的眼神太跳脫,不禁問起。
“母獸你得了什麼病症嗎?”
幽蘭的眼睛瞬間黯淡下來,“唉,母獸的病已經殘存好久了,也沒有治好,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恢複。”
雲念還是盯著她的臉上和脖頸上,準確來說,是在觀察顏色。
她的臉是帶著憔悴的蠟黃,而脖頸,確實光潔的白,兩者的色差,怎麼看怎麼奇怪。
盯著她的麵容幾秒,雲念深深蹙起眉頭。
【原來如此,我說呢。】
荊燁和荊昱頓時豎起耳朵,自從有了前車之鑒,他們未來慘痛的結局,他們沒有放過任何聽到念念心聲的機會。
而幽蘭顯得正常的多,以為她又想說些充滿色氣衝天的話語。
【母獸的病哪有這麼簡單,長期積累在身體的病毒因素,不是一朝一夕突然變化,毒素累積的越多,到時候病況就越危機】
【這種病用普通的藥草完全治療不了,反而會加大病情】
幽蘭臉上的笑僵住,本就蠟黃的臉,此刻好像煞白一片。
念念還能看出她的病?
她曾也發現自己的臉部和脖頸的顏色很大不同,隻以為是誤食了什麼東西,才引發的,隻是自己不知為何,身體越來越差,隻能臥在床上,她不清楚是什麼原因,連族內的巫醫也查不出病因,隻覺得很怪異。
這段時日,巫醫隻給她研發出延緩病情的藥,並教於荊舟製作方法,喝完之後會好一點,但沒過多久,又跟以前一樣。
【雖然能短暫的讓身體好受一些,但這麼用下去身體也吃不消啊】
【但是這種毒素並不難解,也不知道有沒有瑞茶草,如果有的話堅持喝下去就能恢複如初】
【唉,還不是母親長期積累的毒素,要是這臉變白了,肯定更好看,我母獸肯定是個大美人!】
麵色蠟黃在她的臉上,完全沒有掩蓋風姿,她都能幻想到,麵色變得跟她的脖頸一樣白之後,能有多美麗。
不過現在,也是個憔悴的柔弱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