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老孫頭剩下的煙酒和一些牛肉罐頭拿到了我家,將這些東西發給剛才戰鬥過的人,這些受傷的每個都喝了一大碗酒,又拿起了香煙開始吸,接著便一個個主動的將繩子綁在手上,活人被咬後,大概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會變成喪屍,這剩下的一個多小時,簡直就是一種折磨,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去,我的眼睛也紅了,雖然這些人不是我的親戚朋友,可他們也都是活生生的人。無一例外,被咬傷的全部變成了喪屍,心裏盡管有著諸多不忍,可還是含著淚將他們殺掉,這世界拿到真的讓人類滅絕嗎。
經過了這場戰鬥,黑子的威信已經遠遠不如過去,而我和胖子剛剛開始嶄露頭角,距離上一場戰鬥三天後,我和胖子正在家琢磨著怎麼才能再弄點武器,門外突然有人敲門,我打開門一看,原來是黑子的一個手下,他說黑子今晚七點邀請我們過去吃飯,我應了後,回去便和胖子商量。我說:胖子,這回黑子可能要對咱倆下手了吧,上次咱們害他丟了麵子,這回他肯定得找回來。胖子大大咧咧的說道:怕他幹啥,咱們如今手裏有了槍,腰杆就是要硬一點,他不找咱們,我過幾天還去找他呢,去,一會去看看他到底安的什麼心思。我點了點頭,黑子如今已經都出招了,如果我們連去都不敢去,那才叫丟人呢。
我倆還像上次那樣,每人懷裏揣了一把短槍,小腿處又別了一把匕首,這才溜溜達達的往黑子家走去,黑子家沒有像往常一樣安排人看門,也有可能是藏在別的房子內,我倆並沒有掉以輕心,進了屋,黑子正坐在椅子上,看見我們來了,急忙起來握我和胖子的手,裝出一副很熱情的樣子,我和胖子紛紛入座,看看他能耍什麼花樣。此時桌子上已經擺滿了菜,在如今的末世中能吃到這樣一桌飯菜,也是極其不容易的。黑子將我們兩個麵前的酒杯先滿上,說了一大堆客套話,敬酒詞,我看著他還沒有說正事的意思,便他說一句,我附和一句,整個酒桌上全是我倆在對吹,胖子不太善於這種客套,便自顧自的開始吃起了桌上的飯菜,酒喝了足有半斤,我看著黑子還沒有說是什麼事情,便不再接話嗎,頓時酒桌上一下陷入了冷場,黑子看著我的麵色有些冷,嘿嘿一笑的從懷中掏出他那把警用**拍在桌上,我看他並沒有別的異動,便問道:黑哥,這是什麼意思啊?黑子把槍拿起來湊到我的眼前說道:兄弟,你看看這槍,絕對的警用,其實哥哥今天找你們倆來,就是想出去搞一票大的,離咱們這二十多公裏有一座監獄,裏麵的喪屍都被高牆困在裏麵了,那裏值班的武警身上的槍械是給咱們留的,這次咱們兄弟幾個一起出動,再叫上村裏的幾個好手,那監獄要是能打下來,以後咱們住在那裏麵,可就安心了,那混凝土的牆任憑喪屍是銅頭鐵臂也撞不開,我這把槍就是從裏麵逃出來的時候搶的。
我思量著黑子話裏的可能性,畢竟現在的火力實在太弱,上次一百多隻喪屍就讓我們死傷慘重,如果有了十幾隻自動步槍的話,找一些槍法好的,幾百隻喪屍都不是問題,而且監獄的高牆又是抵禦喪屍的最好武器,隻要打下了這裏,以後我們的安全就有了保證。我答道:好啊,有這樣的好事還能不幹,既然黑哥信任我們兄弟倆,咱們兄弟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黑子舉起了杯說道:兄弟,上次在村口的事情有些抱歉,當時我也是看死了那麼多我的同鄉,一下就衝動了。我也端起杯說:黑哥,都這麼久的事,你不提,我們都快忘了,這些小事幹嘛放心上,以後我們還要多靠你照應著呢。黑子一仰脖,把一杯酒就幹了,我和胖子看了也不甘示弱,一下將杯裏麵的酒喝了進去,灼熱的酒液像是一道火線,直接從喉嚨燒到了胃裏,隨即又衝向了腦子,這一大杯六十度的散裝白酒頓時將我喝的頭暈了,喝完我和胖子便向黑子告辭,
我倆喝的都有點多,互相攙扶著才回到了家,躺倒了自己的床上,還在想黑子剛才到底是什麼意思,這件事肯定是有陰謀的,因為我們前兩天剛剛的得罪了他,他會那麼好心的找我們一起出去搶奪物資?肯定是想借機會害我們,我剛想和胖子商量,結果胖子的呼嚕聲就響了起來,我隻好作罷,頭有些暈暈的,又想起了以前在公司的時候,以前覺得每天上下班累得要命,有時候甚至還得免費加班,現在想一想那些日子其實也都是幸福的,如果能回到過去,每天調戲調戲黃麗雅,再幻想幻想自己逆襲孫夢琪,下班後和胖子一起想去那裏玩就去那裏,星期天沒事時候給爸媽打個電話,這樣也是很幸福的吧,我搖了搖頭,我的頭感覺有些沉了,自嘲的笑了笑,人隻有失去了才會懂得珍惜啊。隨即便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