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半個多月,終於結束了,我和胖子的皮膚都曬得黝黑,再也沒有以前在城市裏麵的樣子,胖子更是瘦了很多,整個人開起來更加的精神,幹完了農活,就進入了農閑期,黑子按人數分發了糧食之後,便不再管我們了,我倆整日在村子裏無所事事,整日的閑逛,直到有一天,我正在村子裏麵閑逛,突然看到村裏的老孫頭正在家裏擦拭一把步槍,這可不是那種小作坊裏麵能做出來的貨,槍的樣式有點像日本人以前用的三八大蓋,整個槍身被他擦拭的黝黑發亮,我急忙湊了過去,蹲在地上看他擦槍,他看了看我,又低下頭繼續擦拭著這把槍,我看著十分羨慕,便向他打聽這槍的來曆,原來這老孫頭也是村裏麵眾多造槍小作坊裏麵的一員,這槍是末世前有一個外地人前來找他定做的,這老孫頭年輕時候就因為參與製造槍械而被抓進去過,蹲了十幾年的監獄,等出來時候兒子都挺大的了,孩子他媽一個人供孩子上的大學,家裏已經一貧如洗,兒子畢業後在市裏麵找了工作,並且談了個女朋友已經準備結婚了,可女方家裏非得要在市裏有套房子才能結婚,這老孫頭便又操起了老本行,準備幹這最後一筆買賣。可沒想到末世突然爆發了,老伴死了,兒子也沒了消息,這槍自然就留在了自己家裏。
我看著十分羨慕,便急忙問老孫頭能不能把這槍給我,老孫頭指了指自己的煙袋說:你要是真想要,就給我弄點煙和酒來,我老頭子一輩子沒什麼別的愛好,現在這村裏的糧食人都勉強夠吃,一粒糧食都不允許釀酒,而且黑子還不允許別人出村子,這煙和酒早都已經沒有了。我聽了十分高興,隻要有條件就好辦。
等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快天黑了,我和胖子一邊蹲在灶子旁邊,一邊商量著,灶坑立火紅的火苗將我倆的臉映的通紅,我對胖子說:胖子,你想想,覺得怎麼樣,有了槍咱們以後不管幹啥都硬氣了,黑子以後再想和咱倆裝,他可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胖子不住的搓手,最後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臉,說道:媽的,幹了。
說幹就幹,我倆趁著天黑順著田埂溜出了村子,每人身後都背著一個空背包,在夜色的掩護下,悄無聲意的溜了出去,順著小路一直的跑,直到身後都看不見村子的燈光,這才擦了擦臉上的汗,胖子跑的有點喘不過氣來,一邊喘,一邊說道:寄人籬下的滋味是不好受,想出去搞點東西都這麼難受,像做賊一樣。我回到,不看著點怎麼辦,有人跑出去被咬了,變成了喪屍,整個村子一不小心都會被毀了,反正現在糧食也不是那麼缺。我倆又走了幾個小時,才發現上次我們來這裏時候的那段堵車的公路,由於天黑,視線並不好,四周跳出來一隻喪屍的話,根本發現不了,為了安全起見,我倆決定先鑽進個車裏睡一覺。
第二天,我倆早早的就起來開始翹車的後備箱,因為一般的司機都會往車後備箱裏放一點煙酒,武器都在進村的時候被沒收了,所以我倆來的時候僅僅每人隻拿了一根撬棍而已,我倆賣力的翹著,基本上每輛車都有收獲,這些逃難的都帶上了自己覺得最需要的東西,可最後還是便宜了我們,我倆將背包迅速裝滿,正在此時,我的餘光瞄向了前方,隻見路上有大概一百多隻喪屍,正衝著我們奔來,我和胖子嚇得一激靈,這要是被抓住的話,就會被吃的連骨頭渣也不剩,我倆想背著背包偷偷往回走的願望沒辦法實現了,急急忙忙的找有沒有帶鑰匙的車,可是看了一圈也沒有,胖子鑽進了一輛皮卡車,想試著用電影裏麵看到的用線把車搭著,可是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打著火,此時喪屍已經距離我們隻有十幾米,我當機立斷,跳上車頂,等我跳上去的時候,喪屍已經將我們的車團團包圍,我拿著撬棍,將試圖打碎玻璃娥喪屍全部打到,而喪屍的手夠不到我的腳,由於我在車頂,喪屍對車窗的攻擊減弱了些,紛紛想要過來抓我的腳,此時我的心裏急的快要炸了一樣,難道我今天就要被這群爛肉給咬死嗎,我在車頂不停的躲閃,衝著胖子大喊道,胖子,快點啊,你再不快點,你就隻能自己回去了。
胖子終於不服我的所望,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車前麵的喪屍瞬間就被壓成了肉醬,這輛皮卡車的動力還是很強悍的,我在車上麵累的快要虛脫了,等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我鑽進了車廂,知道這時,我還覺得一陣後怕,萬一剛才被喪屍抓住了腳脫了下去,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後麵的喪屍還是緊緊地追著我們不放,我們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這麼一大群喪屍,要是一直聽著我們發動機的聲音跟著我們回了村子,那可就糟了。
我倆將車停在離村子幾公裏外的一個小山包處,這樣村子裏的哨兵就看不到我了,我來停好了車,將背包背在身上,十分小心的從村子裏的玉米地,蹲著走了過去,回到家已經是下午了,我倆直接奔向了老孫頭家,將一些白酒和香煙和他交換,沒想到這老頭手裏竟然還有其他的槍,一把槍管被鋸斷的霰彈槍,可以裝兩發子彈,這槍的槍管極短,即使直接藏在大衣裏也不容易被發現,還有一把仿54式的手槍,這些槍直接把我和胖子倒騰回來的一點物資基本上全換走了,我倆剛回到家把槍藏好,村口的鍾聲便響起來了,我倆對視一眼道:壞了,那些喪屍肯定是跟著我們回來了。槍也不用藏了,每人拿了一把短槍放在衣服裏麵,又沒人拿了一把村裏麵統一製作的紮槍,急忙忙的到村口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