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帆聽到清秀男子的話,才想起自己是不需要和他們一起等著報名的,隨後,伸進懷裏掏出一個手心大小的桃木製成的木牌,上麵用行楷飄逸的寫著‘飄香流’三個字,王帆古怪的嘀咕著:“還是小靜想的周到,看來這次也要裝回公子哥了。”隨即看了看周圍擁擠的人群,無奈的向著專用通道擠了過去。
清秀男子詫異的盯著王帆擠過去的身影,著急的說道:“趕快回來啊,你會被亂棍打死的。”
王帆聽到他的話,向後揮了揮手,拚命的往那邊擠過去,周圍的年輕人都注意到這一變化,詫異的看著這個不知哪裏冒出來的家夥,很快都變成了幸災樂禍,甚至有些擋住王帆去路的人主動讓開,期待著王帆被守護專用通道的侍衛打死的場麵。
雖然,還有很多著急的聲音提醒著王帆,但他卻麵帶微笑的站在了專用通道上,沿著方米的青石板向著報名處走去。
而侍衛早就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兩名鐵青臉色的侍衛,身披厚重的鎧甲,腰掛長刀,在他們的跑動下不斷的發出清脆的金屬相撞的刺耳聲,本來嘈雜的人群此時竟然詭異的沉靜下來,一個個張望的看著王帆,臉上的神色不一而足,擔憂、幸災樂禍、冷漠種種神色都出現在不同人的臉上。
王帆環顧四周,發現此時的自己成為了眾人關注的中心,滿意的點點頭,因為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從比賽剛開始就引起眾人的注意力,也隻有這樣才能更好的奪回屬於他的尊嚴和榮耀,而後,眼神平靜的看著已在眼前的侍衛,不等兩人發怒,拿起手牌,威嚴的說道:“飄香流代表,你們兩人給我滾開。”
本來想要怒刀相斥的兩人,突然聽到王帆的話,衝過來的腳步猛然止住,握住刀柄的手急忙鬆開,站在王帆一米外處,額頭不斷的冒著冷汗,身體微微顫抖,彎腰、低頭,哆哆嗦嗦的說道:“公子,對不起。”
清秀男子原本以為剛認識的家夥肯定會被殺死,卻沒想到他竟然是飄香流的代表,還能夠讓侍衛乖乖的站在那兒屁都不敢放,嘴巴不由的張的大大的,手指著王帆說道:”你…你…扮豬吃老虎啊。”
那些本來幸災樂禍想看血濺專道的圍觀者,頭微微的縮了縮,伸出舌頭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心虛的問旁邊的人:“他是飄香流的代表?”卻無人回答他的話。
王帆自然猜到了眾人驚訝的神色,盯著眼前的帶著驚恐的侍衛,陰森的說道:“滾開。”
而後,目不斜視,全身的威嚴氣勢全無,又是一副丟二郎當的懶散模樣,踏著輕快的步子,朝著報名處走去。
清秀男子看著王帆的變化,嘴裏喃喃自語:“果然不愧是飄香流的代表,真是與眾不同啊。”
王帆不顧周圍驚歎的目光,臉帶微笑的走到了辦事桌前,微微的鬆了口氣,才發現手心早已濕透了,畢竟那可是幾千雙眼睛看著啊,深吸了口氣,才恢複了平靜,有機會好好的觀察一下四周。
隻見,眼前的是十個紅色木桌,每個桌上都有官吏奮筆疾書,記錄著前來報名人的訊息,而王帆身前的一個桌前的身穿紅色官吏服飾的中年人,麵色輕鬆的拿著毛筆轉著旋轉,似乎無事可做。而他們身後的白色牆壁貼著白紙黑字寫的武比相關資料。
還不等王帆熟悉周圍的環境時,那名身穿紅色官吏的中年人盯著王帆,皺著眉頭,嚴厲的問道:“你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這兒是豪門公子報名的地方嗎?”
王帆知道總會遇到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夥,無奈的掏出手牌,毫不客氣的扔在中年人的桌上,淡淡的說道:“自己看。”
中年人臉色赤紅,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已經處在了暴怒的邊緣,但還是習慣性的忍著性子,拿起手牌,眼睛頓時瞪大,結結巴巴的說道:“飄…香…流。”
隨後,臉上的表情如變臉般猝而為諂媚之色,說道:“原來是飄香流來的公子,實在是卑職的眼拙。”
剩下的時間裏,王帆就在中年人諂媚的介紹下,了解了大概的比賽要求以及規程,明白武比就是一對一淘汰製,勝利者晉級,輸掉者淘汰,直至選出前百名武者。
而這一百位選手都將獲得豐厚的獎勵,而後根據抽號將其分為十組,每組都有十人,同組的選手將會和同組其他九位選手一一對決,勝利積一分,輸掉扣一分,小組第一名直接進入前十名,也就是說:假如你被分在了第五小組,你將會和同樣是第五小組的其他九個人比試,得到分數最多的人就可以直接進入總排名前十名。
根據以上方法,選出的前十名將舉行終極大PK。
ps:汗。。最近太忙了,實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