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言詫異:“你說什麼?”

喬宇鬆開他的衣領,輕佻的說道:“我說你是狐狸精,沒聽明白嗎?”

在陸星言的印象裏,從來沒有得罪過喬宇,他卻如此惡言相向。

他問:“我害你什麼了?”

接著,喬宇說出他當年讓顧安勳幫忙的事情。

能不能活著在這座小島出去都難說,和陸星言坦白又如何?

看著和小兔子一樣軟弱的陸星言,他又能對自己做什麼?他嗤之以鼻。

陸星言聽完後,臉色變的鐵青,氣的渾身都在發抖,抬手一個巴掌用盡全力揚在了喬宇的臉上。

來不及反應的喬宇,臉上已經紅了一片,嘴角溢出了血跡。

喬宇怎麼也想不到會被陸星言打了,獰惡的盯著他:“你敢打我?”

陸星言直視著他,眼裏滿是憤怒,“我要殺了你!”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在這裏是顧安勳的地盤,而顧安勳心悅他,他還怕一個陸星言?

他再次拽住陸星言的衣領,將他提起來,二話不說,砸到了牆上。

還在生病的陸星言,差點沒有站穩,身體搖搖欲墜,頓時感到骨架都散掉,全身都在叫囂著疼痛。

他緊咬著嘴唇,憤怒在心頭翻湧,雙拳緊握。

在門口看守的兩名保鏢聽到臥室裏的動靜,連忙跑進來,看到這樣的場麵。

陸星言和喬宇扭打在地上,他的脖子被喬宇掐住,他緊緊地扯住喬宇的頭發,死也不鬆手。

喬宇因為被頭發扯的生疼,神色極其痛苦,喘息沉重,但他的手勁還在收緊,他嘶啞的開口:“鬆、鬆手!”

陸星言慢慢呼吸不上來,生氣地看著如同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的喬宇,不但不鬆手,反而使出還僅有的力氣。

他和喬宇無冤無仇,人生被他搞得一團糟。

他怎麼能不恨!

兩名保鏢一人拉一個,都分不開他們。

急地團團轉,眼看陸星言就要窒息過去,其中一名保鏢衝了出去,去把顧安勳喊來了。

待顧安勳趕到,陸星言已經窒息過去。

扯著喬宇頭發的雙手也垂落下去。

“你在幹嘛?!”顧安勳一把推開喬宇,檢查陸星言的呼吸和心跳,還好,還活著。

他差點嚇到腿軟,陸星言在他這裏雖然是個人質,但不至於想讓他死。

頭發亂七八糟的喬宇,從地上起來,看著為陸星言緊張的顧安勳,心裏竟然很不爽。

顧安勳把陸星言抱回床上,然後吩咐一個保鏢去喊那個中年男人過來看看。

中年男人很快過來臥室。

他也感到無奈,這是他今天跑的第二趟。

顧安勳攥著喬宇的手腕到了天台,質問:“你至於嗎?”

喬宇掙開他的手,反問:“你這麼緊張做什麼?該不會喜歡他吧?”

“你想多了。”

顧安勳說完這句話,離開了天台。

喬宇在天台站了許久,其實他剛剛沒下死手,他作為一名醫生,知道什麼樣的力度可以致人於死地。

在這裏,顧安勳不會限製喬宇的自由。

他可以在別墅,或者外麵隨意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