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個花瓶對他真的很重要,每天都會看的東西也一定有著什麼故事。
花久久冷笑,徐媽的嘴不饒人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裏,一個每句話都能非常巧妙的把事情說成她的不是,著是一個普通的中年婦女?花久久笑,看樣子沒那麼簡單,任誰都能看得出來這事是有人背後搗鬼。
“花瓶是我打碎的,和少夫人沒有關係。”原本應該在處理傷口的女孩居然跑了過來,疼的頭上冒得全身虛汗,咬著牙小小的身體悄悄把花久久擋住。
“不對這——”花久久不想連累到這個已經為了她受過傷的女孩,這件事情本就不應該連累到她,連忙想要阻止女孩接下來的對話,卻發現女孩握住了她的手握的緊緊的勒的她生疼,似不想讓她再說下去,花久久明智的選擇了閉嘴,女孩的手也慢慢的鬆開了。
一個二十幾歲弱弱的小女生為何力氣那麼大?
這個疑問讓她多看了幾眼麵前的女孩,長而直的黑發直達腰際,白希的皮膚此時因為疼痛略顯蒼白,那雙眸子明亮而清澈,麵容精致如同陶瓷人偶,可愛到想讓人擁入懷中。
徐媽睨著眼前的女孩,有些不相信的又仔細的看了看。
“花瓶是你弄碎的?你可確定了?”
“我確定了,少爺要罰就罰我吧,不要冤枉了少夫人。”女孩眼中有著堅定不移,這樣的目光楞是把徐媽看的一怔。
“是你?”徐媽再一次確定的問道,麵色卻有著不善。
“是我!”非常肯定的話語。
徐媽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兒,眼神在花久久和眼前的女孩身上來回看了看,又轉了轉眼珠。突然訕笑道:“嗬嗬,那少爺回來你自己和他說吧!這是就在我著就此作罷。”擺著豐腴的身姿轉身就走,沒有絲毫停留,不在去關心這件事情。
花久久看著徐媽走遠,伸手扶住搖搖欲墜的女孩關心道:“你沒事吧?你怎麼跑過來了,明明受了傷。”更何況這件事情根本和她沒有關係,卻為了維護她把事情全都攬到了身上。
“這個花瓶——你有解決的辦法嗎?”花久久看了一眼地上已經成為碎片的瓷器,“我看這件事還是我擔著吧,他不能拿我怎麼樣的。”這句話說的她自己心裏都沒有底。
女孩聽到這話,明顯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花久久沒有注意到而是專心的扶著女孩走到沙發邊,把女孩小心的放到沙發裏。
“我沒事,我不能看著他們冤枉少夫人你。”笑的牽強。
一個小小的身體維護著花久久,這種感覺讓她濕了眼眶。
“剛才那個花瓶,我明明沒有碰到過——這麼就會碎了?”花久久一直不解的就是這個事情,花瓶不是她弄碎的,就是別人弄碎的,到底是誰要冤枉她?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可能是花瓶自己掉下來的,我實在想不出來。”女孩做著沉思狀,似艱難的想著。
看著女孩天真可愛的樣子,花久久也不再問了。
醫生很快就到了,這個時候她也幫不上什麼忙隻能站在一旁,目光又看了一眼花瓶碎了的地方,現在已經有仆人正在打掃了,低頭想了一下,對著醫生微笑道:“醫生,您一定要仔細的幫她看看,隻要疼的地方都檢查一下謝謝醫生了。”然後又對女孩說:“我有點事先離開一下。”醫生應是,女孩也點頭。
花久久走到碎片邊上,叫住了打掃的仆人:“剩下的我來吧,你們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