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由的身體被一次冰冷覆蓋,她到底來到了什麼樣的家庭裏?
但是看著地下疼的冒出冷汗的小臉,根本不容她多想趕緊去扶人。
一直在暗處的辛卻疑惑的輕咦一聲,好像看到了一件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把人扶到沙發上,正好看到管家過來了,就告訴了管家事情原由讓他幫她叫醫生。
管家點頭應允了,表情始終淡淡的,隻不過走的時候很認真的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女孩。
別的仆人早就拿出了急救包,略微有些手忙腳亂的幫著沙發上的女孩噴著藥水,花久久隻能幹站著著急,盯著仆人們為女孩上藥。
“哎呀——少爺最喜歡的花瓶碎了!”一聲驚呼。
一聲驚叫,把所有原本都在認真打掃的人們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花久久也不例外。
“天哪,那個花瓶怎麼碎了?少爺可是挺喜歡的。”一個仆人麵帶驚恐的說道。
“如果要是讓少爺知道了,我們都得受罰啊……”
“好像,好像是因為剛才少夫人摔下來的時候碰到了。”一個仆人小聲說道。
但是他們的對話正好讓聞聲趕來的花久久聽得正著,她怔在原地——那個花瓶是她弄掉的?為什麼她一點記憶都沒有?明明什麼都沒有碰到啊——
順著眾人身子之間的縫隙望去,地上零零星星的幾個瓷器的碎片就在她摔倒的不遠處。
當時她也是很擔心那個姑娘的傷勢完全沒有注意過那裏,現在看來到還真的很像是她弄掉的花瓶。
“少夫人。”原本還在竊竊私語的仆人們,有一個看到了花久久走了過來連忙止住了話題。
“恩,這是怎麼回事?”
“少夫人,這個花瓶是少爺難得喜歡的一件物件,您就這麼打碎了,徐媽我也不能交代啊。”說話的人,是一個身材豐腴的中年婦人,話中帶刺,鐵定了花瓶是花久久打碎的,就連看著花久久的目光都變成了不屑。
“……”花久久一時別嗆的無話可說,食指無意的扣著大拇指。
徐媽看花久久並沒有反駁,更是輕笑道:“看來少夫人是承認是此事了,是應該和少爺說道說道了。”
“如果是普通的花瓶也就算了,這個花瓶少爺難得喜愛,這就被您打碎了,恐怕少夫人您也得被罰啊——”徐媽伶俐的眼神射了過來。
被罰?是什麼樣的懲罰——花久久想不出來依著那人的性格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花瓶不是我打碎的。”沉默良久花久久第一次開口。
徐媽沒想到花久久居然還會反駁,輕笑一聲又道:“少夫人您說不是就是不是,但是這麼多眼睛看到了,保不成就會傳到少爺耳朵裏成了是非,說您掌權欺壓是不。”
雙拳緊握,看著這陣勢是要逼她承認。
再次看著周圍一張張麵孔,都如同變成了小醜,臉上畫著大大的小臉,看著無害童趣卻總是會給人致命一擊。
“我說不是我,從我從樓梯上跌下來的那一刻到最後,我都沒有碰過任何東西!”花久久倔強的站在原地,不是她做的她斷然不會承認,清者自清,在這件事情上她不會退讓半步。
“恩恩,少夫人說的很有道理,但——如果是您記錯了呢?怎麼說這個花瓶可是少爺親手買回來的,每日都要看上一看可是非常重要的,我們仆人們可是吃罪不起的啊。”徐媽越說笑容越大,那張被她塗的火紅的嘴唇如同噴出了火焰直接燒的花久久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