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急的想開口,翠萱拿起一個帕子就堵住了月心的嘴。月心這叫也叫不出來,想要掙開繩子,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盯著翠萱滿眼都是哀求之色。翠萱根本不看他,轉頭向著張耀祖施展開渾身解數,把張耀祖迷的無可無不可的,等這兩個人到了床上,月心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可是人往往是奇怪的,在閉上眼睛的同時,月心的聽覺卻出奇的敏銳起來。
開始是張耀祖的調笑聲,翠萱小意地迎合著,慢慢地張耀祖就用上了她那些令人發指的器物。翠萱還是婉轉承歡,這後來是更加不堪了,翠萱便沒了聲音,月心害怕起來,想著能聽到翠萱的聲音又怕聽到翠萱的聲音,便在這煎熬著。突然翠萱一聲痛呼,終是沒能忍住脫口而出,後來便是翠萱哀聲相求,這張耀祖正是性起,哪還管這身下男人的死活,再後來變成翠萱的哀嚎聲。
月心劇烈地顫抖著,死勁地想要掙脫捆綁的繩子,又哪裏掙得脫。漸漸地翠萱的聲音都喊啞了,月心的心一點一點沉了下去,翠萱要死了,翠萱要死了,要是沒有人來的話,翠萱哥哥就要死了。
正當月心詛咒著一切,想要幫助翠萱卻無能為力的時候。月心聽到哐當一聲,接著又是一聲巨響,月心睜眼一看,隻見擋在門口的屏風不知被誰踢到在自己的腳下,月心急抬頭,卻是淚眼模糊了視線,看不真切進門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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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秦子路很是慚愧,以前還曾經想過要去找尋家人,可隨著平安的長大,後來又有了七七,這日子過得充實起來,平安雖然和秦子路天天吵吵鬧鬧,但是卻是最貼心,最會哄人開心的。這思念家人的心思就淡了下去,一晃十幾年過去了,秦子路竟然慢慢淡忘了,可是那天李蘊秀一番話勾起了他無數的心思,他很是自責進京這麼多天了,居然沒有想到要去找回親人,這主要的心思都放在了平安身上,平安的一喜一怒牽掛著他,根本沒有想到還有受苦受難的親人,想到這秦子路像平安學習抽了自己一個嘴巴,不過他沒有平安粗大的神經,抽完自己以後他還繼續自責。
平安這時候表現的非常的善解人意,和她平時沒事就和秦子路頂嘴的時候判若兩人,自從得到惠帝的首肯以後,平安就到文書庫找關於以前秦氏謀逆案的卷宗,查了個頭暈腦脹,才算有點眉目,一方麵去找桓修武讓她幫忙去找邊疆為奴的秦氏女子,一方麵逐一查找流落在伶院的秦氏的男人們。
可惜兩天過去,秦子路看著平安每次回府總是逗自己開心,隻字不提找人的事,便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秦子路內心的自責更甚,話也少了,連飯都吃不下去了。平安暗自著急,可是這事能怎麼辦,根據記載找是找到了一些,隻可惜都已故去了。在這個過程中平安又一次體會到,男人在這個世上是可憐的,平安總是背著秦子路對揮舞著拳頭七七說:“萬惡的舊社會。人吃人的世界啊!這麼淫惡的!”七七這幾日跟著平安,也越發沉默不語,就連天天忙著學習的李蘊秀也感覺到了這種氣氛,心中直打鼓,心想難道是郡王看自己學這個實在沒有什麼天分,生氣了嗎?
這天晚上,李蘊秀頭昏腦脹地躺在榻上閉目養神,滿腦子還想著那些賬目什麼的,自己好像怎麼也弄不明白似得,李蘊秀暗暗歎了口氣。“蘊秀,蘊秀。”李蘊秀聽著是平安的聲音,忙從榻上欠起身子,平安已經像一陣風一樣刮到了李蘊秀麵前,李蘊秀見平安一臉喜色,便笑著問道:“郡王這是什麼事情這麼高興的?””走,快換衣服,帶你玩去。別天天憋著,沒憋出學問,憋出一身毛病出來。”說著推著李蘊秀進屋在屋外等候著,然後拉著換好衣服的李蘊秀就出了門,李蘊秀到門口一看,七七已經坐在馬車的橫轅上等在那裏了。李蘊秀被平安府上馬車,奇怪地問:“這是去哪?”平安神秘地一笑:“去了你就知道了,著什麼急?”